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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们自己有肉吃,不用你来孝敬了!”青苹比钱氏先开了口。
周诚良面上一惊,“怎么会?不是一直缺少口粮么?”
青苹冷笑两声,“难道我们叶家就不能走走好运,翻翻身么?二姐夫,看来你消息落后了。前些天,我才给咱村的邻居们每家送了一担白面外加一匹布料呢。”
这一次,周诚良实在吃惊不小。
一家一担白面一匹布料。这飞马村,少说也有五十来户人家,按这个计算,这一番花费,没有个百十两银子,怕是拿不下来的。
什么时候,叶家变得这么有钱了?
然而还没等他想明白呢,青苹再次冷着脸道:“二姐夫,咱们今天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以前怎么欺负我二姐的我管不着,但从今往后,我不准你再欺负我二姐了。”
“哼,要是让我知道了,我铁定打断你三根肋骨,你信不信?”
周诚良想说不信,却不知怎么地,在触到青苹森寒的目光时败下阵来,果断改了口,“我信。”
“那你先回去吧。我难得回家一趟,得让我姐多陪陪我呢,改天我让人送她回去。”青苹如是说道,转头朝屋里望了一眼。
周诚良眉头一皱,“那怎么行?”
青苹双手叉腰,盯着他道:“那怎么不行?就算是下人,一个月里头也还有休息天呢,她回娘家小住些日子怎么就不行了?”
周诚良憋了半天,涨红着脸道:“我,我,我离不开她。”
“你是离不开她呢,还是离不了女人?”青苹闲闲地抛出这一句,立时吓得两人都白了脸。
方景天这会儿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嘴角噙着笑意。
青苹斜睨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道:“男人的花花肠子,多着呢?”
方景天笑得更灿烂了,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青苹随手拣起打落在地的那二两肥肉,朝方景天掷过去。方景天稳稳地接在了手中。且还坏坏地调侃道:“想当初,是谁差点摔落楼梯?要不是本公子眼明手快,做了回英雄救美里的英雄,某些人哪有这般自在好活?”
不得不说,青苹实在是个脸皮厚的,明知方景天说的是她,脸上却连一丝异样的表情都没有,且非常淡定地掏出绢帕擦着手上的油腻。
被他俩这一打岔,周诚良想要说的话,都被烂在了肚子里。正不知何去何从呢。红苹却搂着包袱从青苹的屋里走出来。
周诚良眼睛一亮,急忙摇着胖乎乎地身板迎上前去,一把揽住红苹的身子,“红苹,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走吧,咱俩回家吧,孩子们都还等着呢!”
红苹不说话,却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青苹只有苦笑。
任何事情,只要当事人妥协,任你旁人再厉害,也无法争取到利益更大化。这红苹。骨子里就是个傻的。
摊上这么个姐姐,青苹深觉无奈。
周诚良看着红苹站到了他这一边,立时又有了骄傲的本钱,回头朝青苹得意地笑道:“三妹哪,不是当姐夫的说你,你那脾气得改改。女人嘛。最最要讲究的就是三从四德。你那些口没遮拦的话,以后少说,当心嫁不出去。”
“切!就算嫁不出去,也绝不会嫁你这样的龟孙!”青苹在心里恨恨地骂着。
再看二人,已经走远了。
青苹回头朝方景天丢了个大白眼。
方景天却勇敢上前。用其他话题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青苹,听说你打算帮张富贵重组酒楼?”
“你又知道了?”青苹并不惊讶。这家伙,消息灵通着呢。
方景天主动说起了原由,“我当然晓得,他们第一时间就找上了我们方氏,要我们入股呢。”
青苹随口问道:“那你们答应了吗?”
方景天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闲闲地说道:“你应该也知道,他们张家还欠着我们方氏二十万两呢。”
“如果有我在张家主持大局,那二十万两,也不是还不起的。”青苹自信满满。
方景天却摇头道:“你做的那个计划我都看过了,真的很不错。不过,那些人不会入股的。”
“为什么?”青苹不由拔高了音量,挑眉,“那个计划对他们百利而无一害,转手就可赚来大批的银子,他们为什么不愿意?”
“不为什么?只为他们深信张家,如今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再也翻不了身了。银子拿去的话,肯定就还不回来了。”
“那你们方氏呢,你们方氏怎么想的?该不会跟他们一样,鼠目寸光吧?”
“青苹,你这是拐着弯地骂我们呢。”
“但愿能够骂醒你呗。”青苹没好气地道。显然,方景天刚才说的这个消息,让她不太高兴了。
方景天清了清嗓子,难得正了一回脸色,“对于这个事情,我们方氏内部,也是有两种意见的。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不愿意入股,且还想趁机拿回那二十万两银子。百姓分之十的人,保持缄默;只有百分之十的人,表示同意。”
“这么说,只有你是同意入股的?”
“当然,作为年轻人,我很愿意去尝试新鲜的事物。因为只有不停地努力和创新,才能有更好的发展。你刚好给了我尝试的勇气。”
“我?”青苹愕然。
方景天忽然拉住了她的手,“对,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决定,其实都是受了你的影响。包括,在富贵酒楼这事儿上的态度。青苹,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