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一名判处丹阁的九阶灵皇,放声狂笑,丹楼,原来与神秘的药堂有关,他们的选择,真是太正确了。
“一群可怜而可悲的人。”刚才还在发誓的丹师,亦是冷笑连连,幸好丹阁没有答应,否则,他们连肠子都能悔青。
就在薛安的手掌,即将扇中苏泽的刹那。
“咻!”
一道黑光闪过,名为薛安的青年眼神一凝,瞬间倒射而出,苏泽前方的万夜王,手中黑镰横举,冷冷的将他给盯着。
“你想死吗。”薛安眼中冷色暴涨,狂暴的灵力爆发,道道风旋狂卷,赫然是一名风属性的灵王。
当然,他虽是青年模样,可年纪不知比萧阳大了多少,不过,灵王强者寿命极长,他的确仍属于青年的范畴。
“你可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存在吗。”路曾冷冰冰的看着萧阳,作为药堂的长老,想要侮辱一个普通的六品丹师,还不是易如反掌。
“滚。”没有任何废话,萧阳漠然的吐出一字,让得许多人的心头,顿时揪紧了一下。
萧阳,居然让药堂的长老滚?
“别以为六品丹师,就能为所欲为,得罪了药堂,我让你日后寸步难行,就连丹阁,都会分崩离析……”
路曾话音未落,一块木制的令牌,啪的一声甩在他的脸上,清脆的声响,挑战着人们的承受能力。
尤其是雪鸢,水灵眸子中的亮光,犹如涟漪荡漾。
萧阳,砸了一个药堂药堂的长老?
这也太霸气了点吧!
“我发誓,你今天……”寒气森森的盯着萧阳,路曾视线微垂,旋即他的老脸,陡然凝固在了那里,手掌止不住的抖了一下。
客卿长老的令牌?
怎么可能!
“路大师,给我一点时间,我杀了他。”薛安冷冰冰的看着萧阳。
“走。”
路曾颤颤巍巍的声音传出,不止旁边的左炎司和仲安,就连薛安和苏泽等人,都是愣了下来。
“走啊!”路曾将令牌扔回,逃也似的转过身去。
要死!
客卿长老意味着什么,他多少知道一些,在药堂中,向他这种长老,连见堂主的资格都没有,而客卿长老,却可以亲自与堂主对话。
其中的差距,宛如天壤!
“等等。”萧阳平静的话音传出,路曾身体一僵,那再度响起的声音,令他遍体生寒:“刚才,你让我自断一臂?现在,知道该怎么做吧。”
牙关紧紧的咬在一起,路曾以手做刀,在无数不解和震撼的注视中,狠狠的斩了下去,鲜血飞溅。
“路兄。”左炎司头皮发麻,那块令牌,到底有什么来头,怎么会让路曾的态度,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带着满心的屈辱,路曾刚想再度起身,萧阳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忽然又是响了起来。
“你可以走,但那个叫薛安的,把命留下来吧。”
“你……”薛安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而路曾的话音,让他的内心,瞬间如坠深渊:“薛安,我会照顾薛家的,你放心好了。”
这无疑意味着,路曾抛弃了他。
而且,还拿他的家族做威胁!
如果他不死,他的家族,都要被整个夷平!
“好,好。”惨笑了一声,薛安颤抖的右手,狠狠的拍向面门,伴随着咔嚓一声巨响,他的身体,直挺挺的坠落而下,与问天荒作伴。
望着死去的薛安,众人眼神呆滞,同时那心中,也是生出一丝敬畏。
对萧阳的敬畏。
连药堂的长老都奈何不了他,萧阳的身份,的确令人心惊啊。
“唰!”
抓着断裂的手臂,路曾威风十足的来,狼狈至极的逃回,这鲜明的对比,引起一阵唏嘘之声。
“阁主……”那些叛逆之人,肝胆俱裂,脸上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局势,竟然再度逆转了!
“杀!”
脸上露出残酷的冷笑,华闻手掌一挥,身后的丹阁强者,猛然冲击而下,那些叛逆之人,在一阵惨叫声中,被疯狂斩杀。
“痛快!”风常在大笑一声,方子陵和腾路的脸上,亦是有着笑容掀起。
他们,赌对了!
“我们本无仇怨,丹楼愿与丹阁……”左炎司刚刚后退不足百丈,一柄漆黑的镰刀,犹如死神之镰,斩过绝望的仲安,穿进左炎司的胸膛。
“废话,去下面和问天荒说吧。”萧阳望着脸庞扭曲的左炎司,淡淡出声,万夜王的射出的锁链,将两人的尸体,与那些风霄府等人的尸体一起,钉在丹楼边缘。
自此以后,这片区域,便是成了一块墓地,无人敢动。
每当夜晚降临,那哗啦啦作响的锁链,以及晃动的黑影,都会让得这座古城的人,记起今日的景象。
“噗通!”
一阵砸地声响起,丹楼的丹师和诸多强者,齐齐跪了下去,身体抖如筛糠。
他们的唯一的依仗,没了。
丹阁一方想杀他们,比踩死一只蚂蚁都简单!
“苏泽,这些人,就交给你处置吧,我累了。”七道灵门浮现,将所有灵兽和玄兽收回,萧阳有些疲惫的揉着额头。
同时指挥七只灵兽,对他消耗极大,稍有意外,莽荒岩圣的岩拳,就会令其中一只丧生。
“没问题。”苏泽冷声道:“华闻,把这些人的名字记下来,全部发往苦寒之地,让他们采摘灵药,这么好的资源,可不能浪费了。”
“是。”华闻冷笑着点头,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