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肖长河转过身来,面向张着大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各局局长。
“全都集中注意力,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跟着神医学点真本事。”
“……”
鸦雀无声,局长们的大嘴张的更大了,一个个的心里很是别扭。
“我们要不当医生,学这个干嘛?
再说了,我们要是能学到这手真本事,还用点头哈腰的伺候你大县长吗?”
“神医,刚才我多有得罪,您一定消消气,只要治好了我儿子的病……”
肖长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不管多高的诊金,随便你说。”
陈浩淡淡一笑,“治病救人,积德行善,我行医从不收钱!”
“什么?”肖长河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神医,治病收钱天经地义,诊金是一定要收的。”
“表哥,神医一向都是这样。”顾永恒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靠了过来。
“县长,我老师是真正的华佗在世,扁鹊重生,你不要用世俗的标准来看待他。”
孟凡福一脸的郑重,神情很是严肃,看着肖长河,似乎对县长提到钱,很是不满意。
“这……”肖长河蒙了,他抬头看向卫生局长,眼神里都是不满。
那意思很是明显,“咱东岭还有这样医德高尚的神医,你不仅不早点给我汇报,还怀疑他的来历?!还要查他的背景?!”
卫生局长身子一哆嗦,心里一阵阵的发凉,“完了,局长是当到头了……”
……
“神医,请,请……”
肖长河再也没有了县长的架子,低着头弯着腰,在陈浩的一侧陪着,既不敢走到前面,又不敢离的太远。
肖大县长,就是陪同上头下来视察的首长,也没这么奴颜婢膝过啊……
后面紧紧跟着的局长们,看着陈浩的后背,小心翼翼的,一个个的大气不敢出。
县长都这么恭敬,小小的局长,算个啥?
肖立的病房里,护士们坐立不安,围在门口的医生们,更是心惊肉跳。
刚才给肖立注射了镇定剂,这眼看着药效就过了。
用不了多久,肖立又会发病,那时候可怎么办啊?
“神医,我给他们交代几句。”肖长河对陈浩点点头,抢先一步进了病房。
“你们都听着,”肖长河恢复了县长的威严,脸色严肃,神情郑重。
“所有人都听从神医的指挥,不得有丝毫的违背。”
“否则!”肖长河狠狠的一咬牙,“全部辞退,不要在东岭当医生。”
咣当!
全体医生的心,像是掉进了冰窖,战战兢兢地看向陈浩,拼命挤出一丝笑容。
“神医,需要我做什么?是不是准备手术?我这就去开手术室。”
被肖长河训斥的医院院长,胆战心惊的凑到陈浩身边。
这位院长,再也不敢质疑陈浩的医术了!
如今的他,只有一个心思,全力以赴来配合陈浩,把肖公子的病治好。
自己这个院长,或许还能干下去……
陈浩平静的环顾了一下病房,又看看病房上昏睡的肖立,淡然一笑,“拿个大盆来。”
“大盆?”院长惊得一愣,“不用做手术?”
“你真是废话多,神医让你做啥就做啥!”
肖长河很是不耐烦,眼神中的暴躁又在升起。
“好好……”医院院长再也不敢多嘴,扭头就让医务科赶紧准备。
……
“把病人放进大盆,里面装满温水。”
陈浩厉声吩咐,病房里的医生护士忙成一团。
县长和局长们,直勾勾的看着镇定自若的陈浩,搞不懂要搞什么名堂。
孟凡福也是奇怪,他本以为陈浩会施展炼气化针的绝学,来给肖立治病。
可怎么把病人放进了大盆里呢?
顾永恒很是平静,对于陈浩神出鬼没的医术,层出不穷的手段,他是亲身经历过的。
“县长,阿姨!”陈浩一转身,从背篓里取出几束药草,对着肖长河和赵桂兰一笑。
“公子遭遇车祸,脑中存有淤血,没有及时排出,已经化为了风涎,和血肉神经融在了一起。”
陈浩将药草在手中把玩着,“现在的医疗器械是检查不出风涎来的,我要用药草把风涎逼出来。”
“这么说,不用开刀就可以?!”肖长河和赵桂兰满脸的喜悦。
人的身体,不能轻易开刀。
只要一开刀,就伤了元气,不管怎样的精心调理和营养保障,也不能恢复到开刀前的状态。
“表哥,嫂子!”顾永恒两眼都在放光,“药草,纯天然绿色植物,无毒无污染,是最让人放心的药物。”
“你看我,”顾永恒把腰一扭,“腰椎间盘突出,就是神医给我用药草治好的。”
肖长河和赵桂兰的一颗心,完全彻底的放下了!
“县长,我家是陈家沟的,为了让父老乡亲尽快的脱贫致富,我搞了个药草基地,希望县长能够大力支持。”
陈浩很是随意的说道,似乎很是漫不经心,可是肖长河十分的震惊。
陈浩,一个平淡无奇的小农民,背着背篓,在人堆里根本找不出来。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治病不收钱,已经很让人震惊!
更让人震惊的是,陈浩不仅让孟凡福崇拜的五体投地,还一心一意的为了父老乡亲脱贫致富,在建设药草基地。
肖长河的心里波翻浪滚,陈浩的身影在眼中,越来越高大,也越来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