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木羽愣了一下。/p
“我记得刚从漠允山脉走出来的时候，那时的你喜欢欣欣向荣的生命，不喜欢杀人，觉得生命的流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而现在的你已经逐渐改变了自己的性子，变得杀伐果断，你认为哪种人更加好一些呢？”小帅问道。/p
木羽沉默了片刻：“很多人该杀。”/p
“所以你想选择当第二个人吗？”小帅好奇地问道。/p
木羽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想让变得过于仁慈了。”/p
两人没有再说话，小帅打了一个呵欠，眯起眼睛打呼。/p
木羽望着天花板，自从接触到杀戮力量之后，他想了很多，也看透了很多。/p
这个世界好人很多，坏人也不少。/p
当很多人都活在三重宫的谎言中的时候，再选择做一个仁慈的人只会害了自己。/p
他可以让好人活下去，让该死的人直接死去，类似独目蛇这种人与其死在三重宫制造的阴谋战争中，成为三重宫的魂力，还不如被木羽杀死！/p
他忽然明白了当初向南对他说的话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