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的一声,王海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撞在了铁锤上面,头脑发昏,眼冒金花,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失去了意识。
少校抓住这个机会将王海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紧接着一拳打在了王海胸口。
王海反应也很快,重重地给了对方下巴一下。
其他人见两人打了起来,担心事情会闹大,纷纷上前阻拦。
“别打了,快点住手!”
王海和方头大耳少校分别被拉了开,也就在这时丁名走了进来,历声叫道:“干什么,都干什么呢?”说着走到了王海和少校中间,瞟了两人一眼说,“怎么,你们是不是体能过剩没处发泄了?既然是这样的话也就别闲着了。所有人注意,三十公里越野,跑完的人回来向我报道!”
王海心里窝火,什么话也没说,第一个跑了出去。其他人也不敢反对,一个个跟着跑了出去。王海这几个先到的人好说也休息了一段时间,体力基本上恢复差不多了,那些刚刚到来的军官算是倒霉,还没休息呢就又被罚了上三十公里越野。
这就叫一人有病大家吃药,是部队里面常用的手法,让所有人不敢轻易犯错,否则受罚的就不止一个人。
三十公里好不容易跑完了,王海得到了极大的发泄,事情却并没有就这么结束,只见丁名带着四个人走了过来。
丁名站到王海、方头大耳少校面前讲道:“刚才就是你们两个打架的?”
方头大耳少校回道:“报告,是我先找事的,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王海看了少校一眼,不明白对方为什么那么说,不过人家都已经主动承认过错了,自己也不能表现的太小气,于是讲道:“报告,是我先动手打人的,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
丁名哼了声说:“你们两个都挺有种的。”说完回头冲跟来的四人吩咐道,“把他们两个吊起来!”
王海早就注意到营地里有一个“门”字形的架子,有三米高,之前还奇怪这架子是用来干什么的,现在明白它的作用就是体罚。
王海和少校像犯人一样被吊在了架子上,丁名冲其他人叫道:“以后谁要是再找事就像他们两个一样被吊在这里二十四小时,而且没有饭吃。我知道你们心里不服气,认为我这么做是侵犯人权,不过这是这里的规距,不高兴的话你们可以要求退出,没人会阻拦你们的!”
能到这里来的都是付出怒力的,除非是被淘汰掉,不然没有人愿意主动退出,即使他们心里有非常大的意见。
丁名回头冲王海、少校讲道:“刚才的话也是说给你们两个听的,你们要是不想接受体罚的话也可以,只要从这里退出就行了。”
王海可不是这么一点小小的体罚就能吓倒的,冲丁名讲道:“我接受。”
“我也接受。”少校跟着讲道。
“很好。”丁名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冲其他人叫道,“给你们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半个小时后出来集合训练!”
人们立即回到房间享受难得的休息时间,只有王海和方头大耳的少校被吊在那里。开始王海两人谁也不说话,几分钟后方头大耳的少校先开口讲道:“兄弟,我叫郭君尘,你叫什么名字?”
王海见对方没有一丝敌意,回道:“我叫王海。”
郭君尘露出笑容说:“兄弟,你真是有种,拳脚也不错,以前你是干什么的?”
“喂猪的。”王海回道。
“喂猪的?”郭君尘惊讶地看着王海,以为王海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王海讲道:“我知道你不相信,不过我以前确实是喂猪的。”
“我信。”郭君尘点了点头,接着讲道,“这种事没什么好骗我的,再说喂猪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王海被郭君尘的耿直感染,笑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怎么脑袋硬的像是铁锤?”
郭君尘得意地说:“那是当然的,我从小就练铁头功,一头可以撞碎五块红砖。兄弟,你的头也够结实的,换了其他人被我撞一下早就趴下了,可你还能起来和我打一架,真是了不起。”
“难怪你会这么厉害。”王海叫道,两人已经化解了之前的恩怨,此时俨然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被吊在空中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更让人痛苦的是没有饭吃,可是再痛苦的情况下人该睡还是要睡觉的,夜深之后王海和郭君尘就这么吊着睡着了,正当两人熟睡的时候突然被一声爆炸惊醒。
“嗵”的一声,爆炸来自王爱国他们休息的屋子里。
“怎么回事?”郭君尘睁开眼问道。
在屋里爆炸的是烟雾弹,刺激性的气味充斥着整个屋子,把王爱国这些逼向屋外。十几个身穿迷彩服、头戴黑色面罩、手持ak47步枪的武装人员在屋外站成一排,当有人从里面冲出来的时候他们就扣动了扳机,一颗颗闪发出耀眼光芒的子弹飞向对面。
郭君尘盯着下面开枪射击的人向王海问道:“怎么回事,演习吗?”
王海扭头看向四周,白天可以看到的岗哨现在都不见了,而且下面开枪的人用的都是真子弹,他立即叫道:“不是演习,我们受到了袭击!”
郭君尘一听慌了,挣扎着叫道:“怎么办,我们怎么办?该死的,你们给我住手!”
王海冲郭君尘叫道:“别叫,让他们注意到我们就完了!”
郭君尘这才意识到他们两个被绑着根本没办法动,要是被敌人发现只有等死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