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林俏皮,珞宁这才反应过来,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记:“好啊,你个坏丫头,刚才是故意让我着急的对不对?”
“对啊。”夕林说的一派正经,没有一点的愧疚感,将脸凑近对唇形:“笨笨!”这次还没等珞宁反应就呼呼啦啦的跑走了。
跑到客厅这个安全地带,她发现茶几上放着两张飞机票,打开一看是上海飞往北京的。
心,突然莫名的激动起来,她唤:“珞宁?”
“怎么了?”厨房里的那人出声。
“桌上的两张飞机票是干什么用的?”
正在切菜的某人笑意爬上嘴角,“你不是说想去清华转转吗?我们明天就去。”
夕林才注意要看票上的时间,果然是明早9点的飞机。激动之下,不顾自投罗网之忧,重新跑到厨房,在珞宁擦外的左脸上狠狠的吧唧了一口:“老公,我爱你!”然后又跑了。
珞宁放下菜刀,双手插在腰上看着妻子孩童一般的举动,摇头,既无奈又挡不住宠溺的笑了,这么点小小的要求,就高兴成那样……
晚上,珞宁有几份文件要处理,夕林想要看电视,两人便一起窝到沙发上,珞宁盘腿而坐,夕林躺下,头枕在他的腿上。
电视剧看到了半截儿,夕林突然想起了什么,朝珞宁伸手:“珞宁,把你的钱包给我。”
珞宁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便停下了笔,身旁就是衣架,他伸手一勾,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钱包递给了夕林。
拿到钱包后的夕林窃喜。打开钱包,把他里面的卡全都取了出来,黑卡、白金卡、金卡、银卡、夕林把这些卡按在胸前,天哪,如果按照司机师傅她老婆那逻辑,有这么多卡的珞宁不知道要出轨几辈子了。
不行,她得提前防备着。万一珞宁突然想起来出个小轨儿什么的,好歹钱都在她手里,没了钱看哪个女人还喜欢他。
掏完钱,夕林一本正经的把钱包还给珞宁。
珞宁接过钱包,摸了摸成瘪的了,这才从文件上抬起头,看着钱包,又看了看妻子。一脸懵:“这怎么回事?我被抢劫了?”
夕林脸一红,但是把卡紧紧的握在手中,不理他,继续看电视。就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她才没有问他要钱包,幻觉,幻觉。
一集电视剧看完,夕林困得打哈欠,那些卡被她握在手里,垫在脸下面已经有了红红的印记。珞宁看她这个样子实在受罪,便把她叫醒:“宝贝,起来我们回卧室去睡。”
“嗯。”她点点头,起来的时候,右侧脸上已经有了明显的银行卡长方形的轮廓。被珞宁盯了好久。
她迷迷糊糊的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我是不是特别漂亮。”
珞宁黑亮的眼眸未从她有脸上离开,反而很诚实的笑了:“哦,特别漂亮。”那副模样让他想起了江浙一带,过节时吃的红糖年糕。
年糕出炉后,被切成一块一块的,每一块年糕上都拓上了红色的章子。就跟她现在一个模样。
夕林手里握着卡,感觉珞宁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儿,便用那只手在右边脸上蹭了蹭,终于摸到了一些痕迹。
正好手中有张银卡,她借着光对在脸上照了照,终于发现那个印记,“哎呀妈呀,毁容了!”
穿鞋要去化妆间看个究竟的时候,突然回头瞪了珞宁一眼:“看你干的好事。”
珞宁失笑,拉住她的手腕:“宝贝,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夕林也不穿鞋了,转身一条腿盘着,一条腿踩在地板上。
珞宁垂眸看着被她握在手中的银行卡,心中窃喜,可表面上却是一副平静模样问:“你怎么想到查我钱包了?”
是何惜晴教她的吗?他看未必,李海扬人在医院,还有一大堆子事儿等着她呢,她现在哪里有心情教夕林御夫之道?
第二种预测就是她路上遇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儿。
果然妻子定定的看着他问:“我结婚了是不是?”
珞宁配合着妻子点头:“是。”
夕林继续:“那每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财政大权必须得握在手里对不对?”
他要说对,今儿个就别想问出个缘由来,若敢说不对,今晚就不必上楼,此刻屁股底下的沙发就是他的床。
某人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笔,撑着侧脸,手肘靠在沙发扶手上,不着痕迹的与妻子拉开一定距离,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妻子:“所以,你就要抢劫我钱包,一分钱都不留给我?”
夕林嘻哈一笑:“你花什么钱啊,只管挣就行了,挣下了我帮你保管着。”
珞宁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孤零零的只感觉自己像是生活在旧社会的奴仆,没日没夜的干活挣钱,然后全数交给了地主婆。
夕林看珞宁半天不说话,觉得可能是自己说的太突然,把娃给刺激着了。她绝不是黑心人。于是从自己包里掏出一百块钱,塞进珞宁的钱包,挑眉问他:“100快钱零用,够了吧?”
珞宁差点没哭出来。
亲亲我的宝贝啊。
珞宁还不知声。夕林忍不住了,“哎呀,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吧,鉴于你们男人有钱就会变坏的原理,”夕林摸着胸脯,“我,为了不让你变坏,从今天起,你的钱都归我管。”
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
要维持社会的和谐与稳定,女子有至关重要的责任,管钱就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