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清冷的看着赵床长,反问他:“你猜!”
赵祺佑大义凌然的道:“这还用猜吗?!我都说了是男人肯定都用过嘴,除非不是男人!所以,詹少你肯定用过嘴的,对吧?”
詹北天:……
他竟然敢骂他不是男人!呵呵!赵祺佑,你死定了!
被赵祺佑拐弯抹角骂的还有司徒剑南和赵又安!
这小子还真是能耐,现在全场都是他敌人了,看他怎么死!
“赵祺佑!坐好,第二个问题!”司徒剑南一脸冰冷的瞪着他,问:“有没有借职位之便,猥,亵过患者?!”
赵祺佑:……
无语的白了‘气的道:“‘贱-男’!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职业!”
“嗯哼?意思是,你的女伴,没有过你的患者对吗?”司徒不肯罢休,见缝插针问。
“患者?有几个。”
“那你还好意思说你没有猥,亵患者?赵祺佑,你的职业道德呢?!”
赵祺佑:……
靠-,不知不觉进了‘贱-男’的圈套,当下忙解释道:“在工作我可从来没猥,亵过我的患者,都是私底下接触,没办法,我长得太帅,她们往往见我一面后,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众人:……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赵祺佑这样不要脸的啊!真是无语!
众人面一脸漆黑的望着自恋,自得其乐的赵床长,还真是拿他没办法!贱得天下无敌了都。
“有固定的床伴吗?”
“没有!”
“有真正动过的女人吗?”
“有!”
“名字呢?”
“江心。”
“最后一次和她做是什么时候?”
“三年前!”
“她现在人呢?!”
“三年前死了。”
赵祺佑的话说到这,全场嬉闹,暧昧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被誉为床长的赵祺佑,也曾深深的爱过一个女人。
只是可惜,那个女人三年前已经死了。
难道赵祺佑变成今天的床长,是因为想用女人来麻醉自己的心,好忘记过去的伤痛?
客厅里的气氛一时间尴尬了下来。
司徒剑南,詹北天,赵又安几人对赵祺佑女朋友的事,毫不知情!
这几年来大家都遇到了大事,詹北天在寻找娆娆,赵又安和娉婷因为田饶的事分居,闹离婚,司徒剑南更是深入部队,开始了苦逼的军人生活。
大家不常见面,彼此的事情自然没那么清楚。
皇甫娆有些同情的看着赵祺佑,完全不知道他顽劣的外表下,还藏着一个逝去的爱人。
游戏进行到这里,已经没办法再继续了。
皇甫娆忙拉着詹北天的手,道:“我们回去吧,儿子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大魔王会意,点点头应:“好,这回去。”
说完,起身看着众人道:“时间不早了,今天的聚会到这,下次有时间再约。”
赵祺佑闻声,忙从沙发里站起来,一脸可惜的道:“詹少!这走了啊!我还没玩-够嫂子呢!:”
“你再说一遍!”詹北天黑沉着一张脸,凶神恶煞的瞪着赵床长!
赵祺佑闻声,立马伸手主动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眯着眼,笑呵呵的道:“詹少!抱歉抱歉!口误口误,绝对的口误啊!我的意思是,现在走,我和嫂子还没玩够呢。”
皇甫娆:……
赵床长这家伙实在是太口无遮拦了啊!
刚才她还挺同情他的遭遇的,现在……算了。
詹北天牵着皇甫娆,和赵又安并肩出了酒庄。
赵祺佑和司徒剑南像是还没玩够的孩子,两人非要不醉不归,因此,留下来继续喝酒,吹牛。
和赵又安走在一起,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皇甫娆生怕大魔王差不多已经猜到了赵又安和田饶的事,怕两个大男人会因此心生嫌隙。
不过。
詹北天真的是一个有城府,有内涵的男人。
站在酒庄门口,他只是淡淡的看着赵又安说:“家里两位老人打电话来说,找个时间大家一起回家聚聚,你要是能联系娉婷,告诉娉婷一声。”
赵又安闻声点头,像谦谦君子一般,万分儒雅的应:“好,你们定好时间,回头我给她打电话。”
“恩!”詹北天应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事,赵又安是个聪明的男人,他自己在做什么,心里一定清楚得很!
在两个男人不说话的时候,皇甫娆忙拉了拉詹北天的手指,贴着她,小声说:“我去一下洗手间。”一晚都没去了!
詹北天闻声,点头:“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啦,洗手间在那边,你等我一下,我去去来!”
皇甫娆说完,松开詹北天的手,迈着步子,快速朝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你慢点!~”詹北天望着她狂奔的身影叮嘱。
皇甫娆跑得很快,一溜烟人不见了!
她走了,两个男人站在一起,气氛还真是有点尴尬。
詹北天当即打开天窗说亮话,“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可以理解,玩玩而已,也没多大关系!但是娉婷是我妹妹,如果不爱,请别伤害!”
詹北天用了一个‘请’字!
赵又安何尝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当下重重的点头应:“这点你放心,我爱娉婷,和你爱皇甫娆一样!现在可娉婷闹得有点不愉快,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解决好。”
“希望如此!”詹北天淡淡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