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将车子开到掩体前,命令战士们将打晕的伪军以及其他东西搬上了车。
等大家将武器、子弹还有伪军狙击手搬上车。张昊又在宇文遵的指引下将车开到伪军仓库,战士们将里面剩余的十几只冲锋枪和将近三十箱子弹、两门迫击炮、三箱手榴弹全部搬上车。
张昊命令宇文遵坐到驾驶室副驾驶位置,其他人都坐到后面去接肖启霞及受伤的战士。
街上的枪声已经住进稀少,看来已经有一方已经获胜,或者是没有赢家。
接上肖启霞等人,张昊直接将车开往日军驻左玉县指挥部。
日军在挥部门口沙包垒成的环形工事里面架起了两挺重机枪。看见有车辆过来,一名日军马上从工事里面跑了出来,远远地向赵昊打着手势。
张昊告诉宇文遵向车厢内的战士转达他的命令:在他减速后再次加速时,所有人马上向工事里面仍手榴弹。
张昊踩着刹车,慢慢的减速。他也在提醒战士们做好准备。
日军看到车辆已经在减速,放松了警惕。车子还在缓缓滑行,离日军工事不到十几米的距离时,但张昊在车快要停止时猛地一脚油门踩下去,挡在他车车前的日军立刻被撞飞,像一颗炮弹一样落入环形工事内。
驾驶楼内的宇文遵和走在后面的柳东超两人手中的冲锋枪立刻对机枪手进行射击,黄家三兄弟更是将手榴弹一个劲的往环形工事里面扔,日军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五六声爆炸后,两挺重机枪便一个个变成了歪脖鸡,耷拉着头孤零零的站在沙包上。
十二名日军在一枪未放的情况全部变成烧鸡。
听到枪声,指挥部立面离了冲出十几名日军,他们借助着走廊上的柱子进行抵抗。
在德胜营青木接到电报,他也是十分不解,只得先救钱喜娃。面对十几米长的火龙和上面时不时丢下的手榴弹,青木在在白白浪费了二三十条日军性命之后,终于赶到无计可施,他顺应其他日军要求,选择了向后撤退。
埋伏在山岩上的两挺机枪开始“哒哒哒哒哒”的为日军送行。日军又有十几人在这送葬的礼炮声中回到了老家。
青木是万万没有想到抵抗分子会放弃袭击就近的马道头而要费力费神的袭击距离比马道头远几倍的左玉县。他坐在车上此时已经无暇再思索为什么皇协军会反水哗变,而是在思索自己司令部警卫究竟能支撑多久。
就在他接到电报的前一分钟,他还在希望抵抗分子去偷袭马道头。在马道头给抵抗分子留了一个小队的日军和一个连的皇协军,自认为已经布好天罗地网,只等抵抗分子往里面钻。他再次失算了,这次失败的非常彻底,要是左玉县司令部被端,自己不是剖腹就是选择回国退役。
青木一个劲的催着日军加快速度。
钱喜娃在听到几声极大地爆炸,站在一块凹进去的悬崖壁上,对皇协军大喊:“弟兄们,你们听听,皇军在用炮火来支援我们!加把劲,李仁智快顶不住了。”
可怜的伪军等了半天还是没有等到炮弹落到对方阵地,反而在十几分钟之后有十几发炮弹落到了自己头顶,。
钱喜娃突然感觉到有一股热气顺着谷底想他扑面而来,他回头一看一条巨大的火龙腾空而起,完全封锁住了自己的后路。
钱喜娃暗暗感觉到一丝的不祥涌上心头,自己从军近二十几年,大小打仗恶仗打了不下于上百次,但从来没像这次恐惧过!他找来了自己的三个营长,对他们说:“三位兄弟,看来我们今天是要交代在里了,如果我们当中还有幸存的,一定要替大家好好善待死去兄弟的家人。”
“大哥我们兄弟从中原大战开始,十几年来我们在一起打过许多恶仗,啃过无数难啃的骨头,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大哥您有这样的悲观,相信兄弟们,我们这次一定彻底扫除这帮手下败将。”二营长罗春生说道。
“不是我不相信弟兄们,你们发现没有,这次李仁智的战法和以往不一样,他这次学会利用地形、地利,专门克制我们手里武器射程短的特点。我们现在是老虎吃天无处下口。从一开始我们就掉进李仁智精心设计的圈套,处处受制于人。不是我涨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现在是浑身有劲使不出来。”钱喜娃叹了一口气说道。
“李仁智这老小子从三年前失败后,就一直在研究琢磨我们,看来他已经准备了三年!而我们还是用老办法,一点都没有改变,所以我们很被动。日本人他妈的也是落井下石,这个时候不救我们,反而逃之夭夭,依我看日本人十有八九是想借李仁智这把刀除掉我们!”三营长李昌会说着生气地扔掉了手里的短刀,刀子插进了泥土只露刀柄。
“日本人不会在还需要我们的时候抛弃我们,极有可能是他们也遭受到了极大地打击。”钱喜娃还在对日本人抱有幻想。
“大哥,我看李仁智他们人手不多,目前只是凭借着十几挺轻机枪封锁住了这个峡谷,要不我们再冲锋一次?”李昌会问道。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每隔八百米才设置一道防线,因为这个距离等我们冲过两三百米后,我估计全团也没有几个人了。”
“那大哥的意思是我们暂时不冲锋?”一营长唐亮问道。
“对,你们有没有发现,在山顶悬崖边的枪手会打掉我们十几挺机枪后,已经不在射击。只要我们不动,他们就不在开枪。虽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