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烦,孟烦!你醒醒!”
有人在我身上剧烈的摇晃着,甚至还扇了我两个巴掌,火辣辣的生疼。
“我得救了吗?”
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张熟悉的脸映入我的眼睛,正是王芳。她正一脸关切的抚着我的额头,旁边还站着王教授。
“什么得救了,孟烦,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我的手在自己的嘴边摸了摸,没有什么针线,这里依旧是那个小旅馆的房间。
擦了擦自己流下的冷汗之后,我将之前梦到的场面跟他们两个说了一番,可惜两人只是展颜一笑,把这当成了笑话。
“我之前就住在你的隔壁,听到你在房间里大喊大叫的,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呢,原来只是做个噩梦啊,大惊小怪的。”
两人离开了,再次将我孤零零的留在了房间里,这一晚,我整个人蜷缩在床头,没再敢睡觉,熬得窗外终于透进来光亮的时候,这才出了房门。
客厅里,王教授跟王芳已经围在桌子上吃着早餐,看到我下楼之后,王芳还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过去。
我没有兴趣跟他们说话,一整晚的折腾让我身心俱疲,只能随意的扒拉着碗里的东西。
没多会老板收拾房间从楼上下来,手中还抓着一张纸,面色阴郁的来到我的面前,将纸拍在了桌上。
我看到,这正是我在昨天晚上撕下来放在一旁的夜叉图。
“怎么了老板?”我嘴里还在嚼着东西,口齿都有点不清楚。
“谁让你把这东西掀下来的,昨天入住的时候,我再三叮嘱你们,除了床,不要动房间内的任何摆设,怎么就是不听?”
老板显然很生气,脸都有点微微的胀红。
“这不就是一张画吗?更何况老板,我可要说道说道你了,在客户的房间里面挂一张夜叉,这多不吉利啊。”我教训起人来也是有板有眼的,我就怀疑昨晚做噩梦,肯定就是因为这张画的原因。
“画?我说你们这些外来人怎么就这么不听人劝?要是简单的一张画我会跟你生这么大气?”
“老板消消气,来,坐下说。”王芳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竟然拉着老板坐在了一旁。
“这可不是简单的画,近几十年来村里闹黄皮子,要是没这夜叉画镇着,指不定你睡起来枕头边上就躺着一只黄皮子。”老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画折叠了起来,放在怀中。
“哦?”王教授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筷子,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外来人,你别这副眼神看着我,你要不信,出去随便哪家哪户看看,要是没这夜叉画,我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老板看着我们的眼神分明有了点不高兴。
“不是我们不信,你说的也太邪乎了点,还黄皮子睡人旁边,真的假的啊?”我这话纯属就是有点激将了,听爷爷讲故事长大的我,隐约间觉得这件事并不像是他说的那么简单,我得把他的话套出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信?不信你回房看看自己床下!”老板撇了撇嘴,直接起身离开,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叮嘱我们:“不论床下有什么东西,都别动,我去请人来解决,不得不说,你小子今天能活着从屋子里走出来,算是命大。哼。”……
“王,王教授,这是什么?”
当我趴到地上,拿着手电筒往下一照的时候,却差点没把自己的胆都吓出来。
床板上挂着一只长毛动物,狐狸我见过,但不是这个样子,我心里隐约有了些猜测,但犹豫着没有说出来。
“这就是黄皮子,不过,这玩意好像已经死了。”王教授看到这东西的时候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显然之前那老板并不是框我们。
“这黄皮子尾巴已经泛白,少说都活了二三十年了,估计是老死的。”站了起来,王教授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都说黄皮子在老死的时候会找人替命,看这模样,应该也是刚死不久,充其量也就是昨晚,难道说,你昨晚做噩梦,跟这有关?”王教授拿出了本子,不知道在上面记录着什么,总之一脸的兴奋。
“我一直以为这种事情算是民间传说,没想到在这里还真的遇到一次了,老板说的对,你小子真的是命大,幸亏这黄皮子昨晚没有替命成功,不然的话,现在床上躺着的,可就是你的尸体了。”
“这么邪乎!”我喘着粗气,说起话来都有些结巴,这么说我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趟?难道说昨天晚上的那个梦……
“孟烦,你想到什么了……”估计是看我脸色不对,王芳小心翼翼的问道。
“昨天晚上我做一个噩梦,梦到我被抓起来,给人家配阴婚……”
“指定没错!”王教授激动的一拍手:“黄皮子在替命的时候,会回忆起自己前世残存的最后一丝记忆,按我推测的来说,要是他成功了,你可能就会成为那个被配阴婚的,就此死去,而他,反而多了一条命。”
“嘶。”我和王芳同样都是倒抽一口凉气,这世上还有这么一档子邪门的事情?
当我们还在震惊的时候,门突然被打第四章黄皮子开,老板请着一个道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直接无视了我们三个,走到床前打算施法。
我们倒是很有兴趣观摩一番,却只能被老板郁闷的请了出去。
“小伙子,你要记住,老天爷重新给了你一个机会,你要好好珍惜。”临走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