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李盔被从房内踢出来,被打得面目全非。
乐雪见状小声道:“这下手未免有些太狠了。”
南宫少宣却不以为然的小声道:“想想他做的丧尽天良的事,这已经很轻了。”
乐雪立刻赞同的点点头,正义之火在心中熊熊燃烧:“真该一拳打死。”
“快了。”南宫少宣道。
李科一见儿子被人打的如此惨,李科心疼道:“儿啊!是谁下这么重的手,把我儿打的这般严重。”
“唔唔唔——”李盔想说话说不出。
李科担心道:“盔儿,你怎么了?”
南宫少宣见状,走上前道:“本相看看吧!”
李科立刻一脸感激道:“都说右相医术高明,请为我儿看看。”
南宫少宣朝李盔的脖子一点道:“好了。”
李盔立刻开口说话:“爹——”果然能发出声音了,立刻指着从房里出来的长孙悠和紫若道:“是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给儿子打成这样的,爹,你一定要为孩儿做主,好好的惩罚她们。我要把她们送到青楼去做妓女,每天让她们被男人折磨,直到折磨死。”
“啪啪啪——”李盔的话音刚落,风跃突然落到他面前,对着他的嘴便是几个大嘴巴子。
长孙悠偷偷的朝紫若挑挑眉。
紫若羞涩的笑了。
长孙悠立刻一脸伤心的朝慕容权跑去:“王爷,呜呜呜——”
李盔此刻才主意到院子里站着的几个人,立刻不解的问向父亲:“爹,这些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放肆!”李科一声厉喝,怒瞪儿子愤怒道:“你这个有眼无珠的逆子,你可知你今天绑架的人是谁?这位是战王,你绑架的人是战王妃。”当看到长孙悠朝慕容权跑去时,李科便在心中直呼完蛋了,儿子真的闯了弥天大祸。虽然从未见过这位战王和战王妃,但是对他们的事情早有耳闻,战王妃之前是太子的未婚妻,后被退婚赐予战王,本以为这位呆傻的左相府嫡女会被战王嫌弃,却没想到战王对这位王妃宠爱至极,之前觉得传闻不可信,所以自己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若是这个战王妃不受宠,那么战王一定会因此事废了战王妃,到时自己的儿子反倒帮了他一把,他看在这件事上会从轻处罚儿子,但如今见慕容权愤怒的表情,李科不得不信传闻啊!战王对战王妃是真的在乎啊!儿子的性命值得担忧。
“王妃,你怎么样了?”慕容权心疼的问,虽然知道是在演戏,但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慕容权是真的心疼了,真后悔让她来演这出戏,让李盔这种人渣窥视了她的美丽,哪怕是看她一眼,他都觉得是玷污了纯洁高贵的她。
长孙悠抬起小脸看向慕容权,柔声细语道:“王爷,幸好紫若她会武功,才会使得臣妾没有被这个狂徒玷污了,否则——臣妾只有以死为王爷保住清白,王爷,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紫若会武功的事情,长孙悠之前已经和慕容权说过了,告诉他自己需要人保护,所以嫁来之前在左相府挑了位有些身手的丫鬟,慕容权当时也没多问。
李盔一听自己绑架的人是战王妃,顿时便吓软了腿,跪倒地上,磕头道:“战王饶命,战王饶命,小的不知道她是战王妃,请战王赎罪。小的虽然绑了战王妃,却未碰战王妃一根手指头,反倒是小的,被战王妃打的以后再也不能人事了。”
偎在慕容权怀中的长孙悠差点笑出声。
慕容权低头看向怀中的小女人,她真是越来越邪恶了。
李科听了这话,顿时如五雷轰顶,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却不能人道了,而自己现在还没有孙子,这么说他要绝后了。
再看看一脸看好戏的南宫少宣等人,他突然觉得自己是被人设计了,而这人就是战王和右相,自己与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何要这样对自己?愤怒充斥胸膛,但却畏于慕容权的威严,只得忍着。
南宫少宣看向李科讥讽道:“李大人,如今令公子的罪证就摆在你面前,你还要包庇吗?”
李科立刻磕头请罪:“逆子胆大妄为,绑架战王妃实在是罪不可赎,但请战王念在犬子并未做出伤害战王妃的事情上,请战王看在下官的面子上网开一面,毕竟下官也就这么一个儿子,战王妃已经对犬子做了惩罚,请战王就饶了犬子一命吧!”
慕容权冷冷的瞪向李科。
李科立刻吓得低下头。
南宫少宣漫不经心的道:“李大人应该知道这绑架战王妃的罪名有多大吧!哦!不对,令公子这不是绑架,而是——强抢。这罪名可就更不一样了,光天化日之下,目无王法,强抢战王妃,图谋不轨,这罪名如何处置李大人应该会判吧!”
“这——”李大人冷汗湿了衣襟,重重磕头道:“王爷饶命,王妃娘娘饶命啊!”
李盔跟着磕头求饶。
慕容权看向父子二人冷冷道:“李科,你身为丰州知府,丰州蝗灾严重,身为知府不但不为百姓想办法治理蝗灾,还阻止王文县令开仓放粮。
在丰州百姓无粮吃饿死时,你却窝在府中抱着美人享安乐,还纵容自己的儿子强抢年轻女子,竟敢抢本王的王妃,是什么心思。
本王未到丰州之前,一路上便听到你们父子二人的种种罪行,如今丰州蝗灾严重,百姓流离失所,已经怨声四起,因你一己之私,让百姓误以为是:朝廷政德不修而导致上天降下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