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眼,要除掉冰宁公主,就像当初害死我的女儿一样。”

长孙悠冷冷的笑了:“邓大人,你真的要背下所有的罪吗?你真的觉得你的女儿是本宫害的吗?当初她承认所有的罪,本宫也给过她机会,可是她却没有珍惜,如今本宫也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能珍惜。”

“珍惜?哈哈哈,如果不是皇后娘娘害死我的女儿,我又何须走到今天这一步,你这个妖后,妖媚祸主,残害无辜,如今还要借我的事情把冰宁公主拖下水,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咒你不得好死,我会在黄泉路上等着你。”邓文朝气愤的咒骂。他已经知道女儿的死与皇后没有关系,所以他对皇后没有恨了,可是走到今天这一步,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所以他必须这样做。

慕容权听了很是气愤:“来人,把邓文朝打入死牢,明日午时,午门前问斩。”

立刻有御林军进来把邓文朝拖走了。

长孙悠看向慕容权道:“皇上,你真的觉得这一切都是邓文朝所为吗?他怎么会有疫毒呢?”

“他已经交代了,这疫毒是他花高价请一位江湖中人炼制的。而且投毒的人朕也让人去调查了,都说是邓文朝指使的,他是证据确凿。朕没有冤枉他。”慕容权起身,拍了拍她的肩道。

长孙悠却继续分析道:“这件事,邓文朝的确脱不了关系,但他身后一定还有幕后主使之人,他一人绝不能做出这么多的事情。刚才方嫔死前亲口说她是被冰宁公主杀的,这场瘟疫,也是邓大人和冰宁公主策划的,方嫔说这话时,有几位御林军在场,他们可以作证。皇上,这里面一定有内情,不可草草杀了邓文朝结案。皇上不妨传御林军来问话。”

“问什么话?皇后还嫌皇上最近的事情不够多吗?”一道严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太后和冷忆梦走进御书房。

长孙悠和慕容权立刻行礼:“参见母后。”

“母后,你怎么来了?”慕容权恭敬的询问。

太后冷哼一声道:“哀家若是不来,只怕有人要陷害冰宁了。”

“母后,儿媳不是要陷害冰宁公主,而是实话实说。”长孙悠不卑不亢的看向太后。

“实话实说,什么是实话,方嫔说的就是实话吗?哀家知道,你们都不喜欢冰宁,所以方嫔在临死前,也不忘用自己的死陷害冰宁。”太后不悦道。

“母后,方嫔已经死了,你又何必这样说她呢!如果母后说其他的人会在死前咬冰宁公主一番,儿媳会相信。可是方嫔母后应该知道,她自从进宫后,就一直很安静。不与任何人争,也不去参与到后宫的争宠中,与冰宁公主更是没有什么来往,又何必去陷害冰宁公主呢!”长孙悠觉得太后这样说已故的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一直安静难道就不是争吗?方嫔这才是最高明的争,以前在战王府时,方嫔可不是这么安静的人,当时她好像为了争宠,还与赵嫔钱嫔去找过皇后的麻烦吧!当时皇上为这事还把她们狠狠的惩罚了一番,一个如此爱嫉妒的人,进宫后怎么会突然收心了呢!说出去谁信呢?所以方嫔是有心机的,只可惜她的运气太差,居然遇上了要行刺皇后的邓文朝,这才让他丧了性命,可是在临死前,她还要陷害冰宁,就因为冰宁是皇上的救命恩人,深的皇上与哀家的喜欢,所以让后宫的嫔妃感到威胁和嫉妒,所以才会在死前拉一个垫背的。

方嫔说她是冰宁杀的,有何证据?有什么人能为她作证?方嫔死的时候,冰宁在哀家的寝宫,她根本就没有刺杀方嫔的时间,皇后也说方嫔与冰宁没有来往过,那冰宁又何必杀她呢!

这场瘟疫更不可能是冰宁所为了,因为冰宁在宫里,进宫不久,不可能与前朝的官员认识,而且下疫毒的事情,邓文朝已经承认了,皇后又何必陷害冰宁呢!

如果你不喜欢冰宁,大可直接跟她说,哀家让她以后少出现在皇后面前,皇后又何必给冰宁扣上这么大的罪名呢!”太后冷冷道,就是要帮冷忆梦洗脱所有的嫌疑,也趁机说长孙悠要陷害冷忆梦。

“母后,儿媳没有要故意陷害冰宁公主,这是方嫔死时的原话。方嫔是会些武功的,而邓文朝却不会武功,她怎么能轻易的杀了方嫔呢!难道这不可疑吗?”长孙悠不让自己生气,冷静的把自己分析的说给太后和慕容权听。

太后冷哼一声道:“这有何可疑?邓文朝本就是秘密进宫来行刺的,人人都不会想到,他出其不意的给了方嫔一刀,让方嫔毫无防备,有何可疑?”

“母后——”

“悠儿,既然你说这件事与冰宁公主有关,可有证据?”慕容权问向长孙悠。

长孙悠摇摇头:“我现在还没有证据。”

太后冷冷道:“皇后身为后宫之主,不但是后宫女子的榜样,更是天下女子的楷模,这种没有证据的事情也拿来给皇上说,是不是太有失一国之母的品行了。”

“我——”长孙悠想反驳,可是又不想让慕容权为难,只得忍下。

慕容权见状帮长孙悠说话:“母后,悠儿也是见方嫔死了,心里难过,才会想着帮她查出凶手。”

“想着查出凶手也不能乱冤枉人,如今凶手已经找到,而且也已经承认了,皇后就莫要再节外生枝了。”太后这话说的虽然委婉,但却有着极浓的警告味道。

一直沉默的冷忆梦开口了,一脸委屈道:“皇后娘娘,若是你不喜欢冰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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