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涵的这样一句话,不禁让我产生了怜惜,确实这些日子以来我对她也是刻意地保持着距离,虽说一般情况下我会把自己躲得远远得,可是命运不得不把我与她绑在一起,却又让我们彼此不得靠得太近。
袁涵又小声地说了一句又让我震惊的话,她说:“你是不是……喜欢无影那种女孩儿?不……不喜欢我这么笨拙的……”她抬头看着我的眼神让我不自觉地把目光移开了,并不是我默认,而是我不敢承认我对袁涵的感觉。
袁涵放开了手,黯然地想要离开,可是我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她的手,说:“无影只是和我比较有默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袁涵……我们能不能把感情先放一放……我们不是说过要灭了‘九星教’,要改变末日预言吗?可是我们时间那么紧,我现在……我……实在是不自觉地感觉到那种紧迫感,根本没有想过个人问题。”
袁涵慢慢地退了回来,微弱的灯光下她的眼泪却能清晰看到,她对我说:“我说过……我愿意!对女人来说,宁愿拥抱着爱情死去,也不愿一个人孤单得活着……你能明白吗?”说完便走回了房间,然后我接到手机短讯,短讯说: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不再远离我,让我支持你就好,我不是小女孩,不会缠着你买糖吃,爱你……
我心里五味杂陈,这番话既让我感觉我倒像个小孩,又感觉愧疚感增加了,也更让我离不开她了。
我又回冰箱再拿了瓶啤酒回房间,因为以我的酒量,酒便是最好的安眠药。
第二天,我们在大厅和廖家生谈了话,当他问起廖海时,我们便拿昨天晚上出去未归的理由搪塞了过去,毕竟无影把尸体转移到了哪儿,空间转移会对尸体产生什么影响我们不得而知,至少听无影说没拿活人做过实验,而且地点只知道大概范围而不知道准确位置,至少无影说在向西五百米的后山上的一个湖底,估计发现时已经不成型了,并且不知道何年何月了!反正灵魂已经被我们送到下面去了,他也不知道他的皮囊会怎么样,但要撇清我们一帮人地嫌疑先。
我索性对廖家生说那个鬼影已经解决了,让他先付了钱,然后再帮他解决另外一件事,他见我说得那么认真,便一直点头答应,并大出手写了一张十万的支票。
我这么一算,连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这一来一回前后加上黄茵茵答应我的金额,那也算是不小的收入,又想起这廖家生也不是什么好人,便决定趁他此时相信我们,便想再敲他一笔出国的路费,顺便给我父母找一处风水好的公墓,毕竟父母在出事之后我在医院治疗,父母的身后事都是胖子出面帮我处理,我出院处理这件事之前还去看过父母亲,胖子对风水之术并不擅长,挑的墓穴方位不是很好,要移墓也需要几万块钱,所以我答应这件事的同时也有这个原因在。
我对廖家生说:“廖先生肯定还记得你刚分手的女朋友任雨凡吧?”
廖家生听到这个名字不禁右手摸了摸鼻子,想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说:“是……是的!让……让大师们见笑了!”
“笑什么?其实我告诉你,她会搞成如今这样都是你惹的祸,怪你有个好前任!”我说。
廖家生不解地问:“我惹的祸?前任?大师还真会开玩笑,难道是我让雨凡她开视频脱衣服吗?因为这件事情我还被我家里人骂了多久你知道?”廖家生越说越激动。
但我这人说话又没好语气,我加重了语气说道:“那我告诉你!要不是因为你为了追任雨凡而抛弃你前任女友,你的前任女友也不会凑巧去学了降头术,也不会用降头术在远处控制任雨凡做出这种令她身败名裂又让她被你抛弃的事!”
“前任女友?惠妮?她会降头术?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廖家生这么问了我一句,我直接被问懵了?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还想问赵玉儿是怎么知道的?
好在此时赵玉儿单独传音给我说:“陈惠妮在任雨凡出事先曾经回来过这里,并且在别墅中摆过破坏风水的阵,后来恰巧被廖海喝醉回来看房子时给破了,不然惨的就是他廖家生。”
于是我便把赵玉儿传给我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廖家生不敢相信地,垂下了头。
我见她不敢相信,我就加了把火,说道:“如果你有一丝爱过任雨凡,那么一口价!再付十万!陈惠妮和任雨凡的事我们替你解决!”
廖家生这才抬头看了看我们个人,想了许久说:“雨凡是个好姑娘,她是我到现在唯一让我动了真心的姑娘,可是碍于金钱和家世,我爸本来就没有同意,现在虽说闹出这样的事,但我心里任然爱她,所以也是为了她好……我才……我才狠心和她分手……”
这时让我没想到的是袁涵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过去对着廖家生轻轻地打了一记耳光,说:“别给自己找什么理由,说什么为她好,你这么做只是在火上浇油,要知道女人最无助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要,主要自己心爱的人能在她身边陪伴!就算是吵架也好!你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明白吗?”
这一举动让我们其余四个人都被看傻了,从没看过袁涵会打人耳光,毕竟平时那样子,看来说说道点上了。更显然这其中也有我的原因,自然我此时赶紧转移话题,说:“袁涵……不要大人,坐到我身后来!”
我安抚好袁涵的情绪后,我对廖家生说道:“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