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璐璐一句“陆娆”成功地让顾娆冷下了脸。

“陆少浅刚从监狱出来,你就回来了,真巧!”

瞥见顾娆一脸清冷的模样,秦璐璐颇为得意地冷哼了一声,带着经纪人和殷瑶扬长而去。

环亚大厦底楼大厅里人来人往,不少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人都朝顾娆投来了好奇的目光,顾娆环顾四周,那些人又纷纷转开脸去,大有不想跟她有任何接触的意思。

呵,这个狗仗人势又功利十足的社会!

顾娆把摔坏的手机屏幕擦了擦,脸上神情复杂。

是啊,陆少浅回来了!

真巧!

……

电梯内,殷瑶扁扁嘴,“璐璐,你跟那个女人好像关系很好呀?”

心里却在腹诽,糟糕,昨天晚上她跟父亲说的那些话都让那个女人听了去了。

秦璐璐重新戴上墨镜,镜片下目光不屑,“我跟陆家的私生女不熟!”

殷瑶惊愕,半天没回过神来。

陆家的那个,三年前跟陆家养子陆少浅传出丑闻的那个,陆娆?

……

顾娆从环亚出来直接打车去了医院,挂号,就诊,打点滴。

她的胃这几天都没能抽时间好好调养,刚才在环亚被秦璐璐那么一激又隐隐作痛了。

护士看着她手背上的青紫直皱眉,无处下针了。

好不容易套上针管,冰凉液体渗透进血液,顾娆躺坐在椅子上,看着头顶挂着的药袋失神。

顾娆很不想去回忆过往,因为她的过去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她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生病的人感应总是要迟钝一些,等她被头顶传来的微凉触感惊怔回神时,一睁眼见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醒了?”陆少浅西装革履,带着商务人士的矜贵,见顾娆醒来微蹙的眉头才稍微松缓开来。

顾娆怔怔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说完脸不动声色地朝旁边偏了一下。

看他的穿着打扮,应该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

陆少浅从善如流地收回了手,面对顾娆的有意避让,眸底泛起一抹无奈。

“我朋友住院,我路过这里正好看到你了,怎么样?你胃又不舒服了?”

顾娆自恼,挂个水都睡着了,迎上陆少浅毫不掩饰关切的目光,“已经好多了!”

大概是身体不舒服,顾娆显得比平日里都要脆弱了些,微白的面孔尽显憔悴。

“你还没吃午饭吧,我买了些,你先尝尝?”

陆少浅从旁边的椅子上取了食盒,一层层揭开,都是清淡的饭菜,而且,全都是顾娆喜欢的。

饭菜还是热的,可吃到顾娆嘴里却很不是滋味,尤其是在她看到陆少浅的发型时。

曾经的陆少浅有一头发质硬朗的短发,根根抖擞。

三年前,他替她入狱,一头短发被推成了两毫米的卡尺发型,从此,陆家大少也落了个劳改犯的名声。

在顾娆的心头,对陆少浅的愧疚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淡化,反而在见到他时,难过的情绪再次蔓延心间。

其实,她是知道他出狱的时间的,只不过,那天,她坐在一辆出租车里看着他从高墙之内缓步走出,却始终没有勇气走到他面前去。

从医院出来,室外下起了薄薄细雨,陆少浅褪下西装外套给顾娆披上。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取车!”

顾娆却突然反手抓住了他的衬衣衣袖,在陆少浅发怔间又极快地收回了手,“对不起!”

顾娆的嗓音哑了,许是这个季节的雨让人伤感,那些藏在心头这么多年如鲠在喉的歉意,终究还是被顾娆说出口了。

陆少浅本以为是她身体不舒服,怔愣间听到她的这句话抬手轻轻地将披在她肩膀上西装外套整理规整。

“小饶,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小饶!

往往一个人的内疚会因为对方的不介意而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此刻的顾娆就是如此!

……

谢南浔刚下了一台手术,电梯内,打电话跟宠物店的人约好了去给爱犬汤圆洗澡。

整个榕城医院的医护人员都知道,心外科最年轻的主任医生有只跟他的主人同样有着傲娇公主病的二哈,在这明文规定不让宠物进来的医院里依然横行霸道多年。

此刻这只有着公主病的二哈正匍匐在一双澄亮皮鞋旁,以谦恭又小心翼翼讨好的姿态瞅着那双皮鞋的主人。

谢南浔一挂电话就见自家傲娇狗这么狗腿的样子,忍不住抬脚踹过去。

“你行啊,谁是你家主子?”说完鄙视了狗的谢公子朝旁边的人看了一眼,“它以后跟你姓得了!”

旁边站着的人视线淡淡地撇了一眼脚边,“如果它不介意被剁成八块炖汤的话!”

汤圆“嗷呜”一声,躲在谢南浔身后夹着尾巴瑟瑟发抖。

谢南浔:“……”

好暴.力!

汤圆:“……”好悲凉,虐得它怀疑狗生!

“你拿个安眠药还要亲自过来,江南是吃白干饭的?”

正在环亚集团高速运转忙得脚不离地的江南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电梯门一开,视野变得宽广。

谢南浔一手拽着狗链子,走出电梯几步拖不动汤圆只好站定住,无意间目光就看到了医院大厅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显眼的位置,擦了擦眼,‘咦’了一声。

“二哥,行啊,难怪这么着急着下来,原来是怕美女久等啊!”

谢南浔过目不忘,那门边站着的人


状态提示:第7章 对不起--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