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泽恒脸皮抽跳,一双眼睛直盯着眼前这个年轻人道。
“什么意思?”苏灿看着眼前这个一副领导派头的男子脸神色变化,面无表情的冷声道,“在半个多小时前,你们警方派人保护的重要保护对象被下毒手,你怎么说?”
“被下毒手?”刘泽恒一脸惊讶的表情,而后扭头一副恶狠狠的对着两个便衣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刘泽恒的质问,两个便衣此刻立马一脸叫屈起来:“所长,真的是冤枉呐,所长派我们来保护人,我们可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恩?那病房里那位是怎么回事?”刘泽恒一脸官腔的道。
“这我们也不知道那,之前医生来看过,病房里那位还没事呢,倒是……倒是……”其一个便衣唯唯诺诺的道,说着的时候,一双眼睛看向苏灿,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刘泽恒眼睛微微一眯:“说!吞吞吐吐干什么。”
刘泽恒的话好似给了两个便衣莫大的勇气,其一个便衣指着苏灿道:“倒是这位……苏……苏先生,强硬的冲入病房,之后……之后病床的那位不行了……”
“放肆。”刘泽恒一声沉喝,打断了自己手下想要接下去说的话,而后扯着嗓门道,“你们两个什么意思?难道是说病房里那位是眼前这位……苏先生下的手咯?瞎了你们的狗眼!”
刘泽恒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瞟着苏灿,脸堆满笑容:“手下不会说话,这位苏……先生,还望不要介意!”
说着,那张笑脸又变成了满脸哀痛的神情:“对于那位的遭遇,我深表痛心,那位的死亡,不管什么原因,这都是我们警方的失职,两位放心,我回头一定严查到底,而在此之前,先暂停两位警员的工作,并且做出深刻的书面检讨……”
苏灿和宋开明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三人一唱一和,心头却已经百分百可以确定,这件事情,眼前这几个人都脱不了干系。
从先前,自己说出病房里那位遭遇毒手时,眼前这位所谓的所长,并没有表露出丝毫震惊和该有的愤怒,从始至终那副恰到好处的表情变化,都太过做作了。
说明从一开始,他已经知道了这里发生的一切。
而且从一开始,自己说出病房里那位遭遇毒手,这位所长那一闪而逝的如负释重,说明了问题,再则……自己只是说那位遭遇毒手,什么时候说过那位已经死亡了?
这个家伙有鬼!
看着这家伙巧舌如簧,在那里避重轻,苏灿只是冷冷一笑,而后声音幽幽的开口道:“谁……告诉你那位已经死亡了?”
苏灿说出这话的时候,分明看到那原本还在做各种保证的刘泽恒在那一瞬间表情一僵,虽然只是一瞬间,不过还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而后刘泽恒一脸惊喜的表情:“谢天谢地,那位没死,这实在是太好了……”
苏灿一脸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位在那里表演,此刻算是那两个便衣,都能够看出来自己这位所长的表演是何其的虚假。
“你是不是很失望?”苏灿看着这位所长,平静的道。
刘泽恒脸的笑容微微一僵,而后沉声道:“我为什么要很失望?被保护对象没死,这是一件喜事,我想这位苏先生一定是对我有偏见。”
“是吗?那我现在想要知道那位先我进入病房的白大褂的身份。”
“那是医院的一个医生!”刘泽恒没有开口,原先的便衣已经抢先回答道。
得到这个回答,苏灿只是不屑的瘪瘪嘴:“之前我已经询问过医生了,医院里之前根本没有派医生来查看病人情况,这……你们又该怎么解释?”
“是吗?”刘泽恒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而后咬牙切齿的道,“那不用说了,肯定那个白大褂是凶手,万幸的是对方失手了,病房里那位没有出事!”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调取医院的监控,一定要把那个凶手抓捕归案,抓不到的话,你们也不用来班了。”刘泽恒又一脸官腔的对着两个便衣呵斥道。
两个便衣更是点头哈腰,唯唯诺诺的应是。
苏灿也算是见了这些人的玩太极手段。
只是三言两语,将自己摆脱的一干二净,字里行间的意思是我们已经知道那位白大褂是凶手了,现在立马去抓捕。
至于抓不抓的住,那两说了。
而且那位冒用身份溜进病房,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不想,硬要怪罪下来,顶多也是玩忽职守,工作的疏忽而已。
苏灿已经懒得跟眼前这人打太极了,扭头看向一侧的宋开明:“那个白大褂抓不抓的住,无关紧要了……”
“那怎么行?我们一定要抓住,只有这样才能将功赎罪。”苏灿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刘泽恒先不干了,一副气愤填胸,心系人民的道,“我们是人民的警察,在我们管辖的地盘,发什这样的事情,我们决不能容忍!”
苏灿看都没看在那里一副义正言辞的大放厥词的家伙,依旧对着宋开明道:“我觉得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内外勾结,凶手找不到,咱们可以找找内鬼嘛!”
“你什么意思?”刘泽恒脸的满脸正气终于挂不住了,声音也低沉了下来道,“你是在怀疑我的手下被人买通了?这位苏先生,虽然你身份不一般,但是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苏灿根本没有理会对方的质问,平静的道:“可以先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