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捡起长刀,有如神助,护卫没有兵器上的优势,被张斌几招制服。
席文见状,脸色煞白,急急往后退几步,连滚带爬的往外逃命。
张斌举起长刀朝他飞射过去,‘啪’地一声,击在他的后背上,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他大步跨去,抽掉席文的裤腰带,将他的双手捆起来。
席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夹着双腿,敢怒不敢言!
“你们干什么?我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席文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
张斌冷笑一声,“敢对官差动手,妨碍公务,先抓你蹲几天大牢!”
席文急红了眼,显然知道自己中计了!现在落进对方手里,一旦被关起来,掌柜若是拿着屋契收宅子,岂不是自投罗网?
拼命的挣扎,抬头去撞张斌,张斌一手钳制住他的脖子,下手没有一点情面,憋得席文脸色涨得通红。
“再敢乱动,小心废了你!”张斌撂下狠话,将他提起来,推着往前走。
席文裤子一滑,掉下来,想跑也跑不了。
商枝早在张斌抽掉席文裤腰带的时候就跑出去了,喊人来将几个贼人抓进大牢。
衙役过来,将人押走。
龚县令和商枝、张斌留下来,商枝带着龚县令参观一番,看着他满意的点头,她将卖屋契给龚县令,“干爹,我将计就计,用二十五两银子买下这栋宅子。”
龚县令看一眼,赞叹道:“你还算机灵,只是张斌手里若无官印你该如何?”
商枝眼底闪过狡黠,“我差点被你们给骗了。你们可别忘了,我是哪里人氏,张大哥的岳家又是何处人氏。”
龚县令与张斌齐齐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我倒是忘了张斌是杏花村的女婿,那是你的家乡,你定是见过他的。”
张斌与商枝未曾接触过,即便见过,也印象不深刻,因此倒是未认出来。
“干爹只说给我一个助手,他武功不凡,说明他不是衙役,否则您不会这般介绍。我之前并未认出张大哥是陈族长的女婿,只是他介绍的时候,说出自己的名字,我觉得耳熟,方才记起来。他既然是县丞,掌管粮马、户籍、征税一类,自然会将印章随身携带。”
还有一句话商枝没有说,衙门里衙役的武功不怎么样,只有捕头的武功略高,龚县令必然会向她解释这是某捕头。而且言词间,龚县令对张斌十分信任,说明两人经常打交道,寻常的衙役他不会给予这份信任。
而县丞与主薄一类,掌管着重要的资料,都是县令的心腹,自然是一手提拔起来,能得他这般信任的只有张斌与钱主薄。
龚县令摇了摇头,暗叹商枝这丫头是个鬼精灵,走一步看三步,全都算计在内。
本来是去做饵,结果她还趁机占便宜,坑了席文一把。
“接下来就是当铺的掌柜,如果不出意外,他明日就会来收宅子。我们可以加一把火,让他下午就上门闹!”商枝已经是宅子的主人,自然想要快刀斩乱麻,不想夜长梦多,生出变故,“放出消息,我打算将宅子高价转出!”
龚县令与张斌对望一眼,觉得这个消息一出,对方肯定坐不住。
“就按照你说的办!”龚县令拍板定案。
商枝要把宅子卖掉的消息,立即传出去,当铺掌柜听了,惊得站起来。问传话的人,“席文将宅子卖掉,为啥没将消息传过来?”
“小的不知道,席老爷是不是遇着事儿耽搁了?”
掌柜沉吟半晌,招人去找席文,带过来问一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小厮连忙去找人,席文常去的地方都找遍了,一个人影都找不着,反而听说商枝寻到买主了。他心里一慌,连忙去打听,买主是什么样的人。
一听是从京城来的权贵子弟,吓得惊出一身冷汗,不敢再耽搁下去,立即匆匆回当铺。
“大当家,不好了!宅子已经找到买主了,席老爷找不到,我们该怎么办?”小厮气喘吁吁,语无伦次的说道:“京城……京城来的大官儿……”
掌柜一听,倏然站起身来,“你说什么?”
“京城来的大人物要买那栋宅子!”小厮喘匀一口气,将打听来的消息,事无巨细的说给掌柜。
掌柜心中慌乱,他们拿宅子做笼子,都是找精挑细选的人,不是谁都敢骗,而且是暗地里偷偷进行。如果买主是京城的大人物,他可招惹不起!
他在屋子里疾走几圈,心里拿不定主意,等找到席文问清楚话,只怕来不及了。
而且不用问也知道,宅子都是低价卖出去的,不上门去要,一定会血本无归!
他用拳头砸在自己的手心,最后决定上门去收宅子。
拿着屋契揣在怀里,乘着小轿子去南街。
他下轿子,就看见宅子墙壁上张贴一张宅子出售的告示。
掌柜抬手将告示撕下来,团一团,扔在地上,他阴沉着脸,让轿夫去敲门。
轿夫敲开门,掌柜就往前一站,看着开门的商枝道:“这栋宅子抵押在当铺,今日就是收宅子的期限,你们是自己走,还是我喊人将你们撵出去!”
商枝脸色一变,“你说这宅子抵押了?这咋可能?我手里可是有屋契!”惊慌的在袖子里翻找屋契,没有找到,她急急忙忙往屋子里走。
掌柜冷笑一声,一边往宅子里走,一边从袖中掏出屋契,“你休要抵赖,真的屋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