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笑道:“你是想与我一起走?”
这小狻猊急忙点了点头,这老者道:“你修为太弱,跟我回去,也没有什么好处。这样吧,我赠你一件宝物,等你修为高了,便可以制住洞内的火麒麟。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你不得伤害那火麒麟,只是将它们逼到一个不能被外人找到的地方即可。如果你能让这些火麒麟在百年之内不得与外人相见,到时我就会收你回去。”
说完,这老者便在它身上打出一道血光。这老者又道:“你虽然聪颖,但修为太弱,只怕等不到道基期,就会被洞内别的妖怪杀了。也罢,我好人做到底,再给你些灵丹,你五十年内便可进阶到道基期。如果到了道基期,你还被别的妖怪杀了,只能证明你福缘太薄。”
说完,他留下一只玉瓶,便消失不见。这只小狻猊便是现在这头力压火麒麟的火狻猊。那只玉瓶里装的是一些灵丹,它服用了灵丹之后,果然在第五十年进阶到道基期。那道血光也被炼化,只是这血光除了在面临火麒麟时,有压制之效外,再无其它效用。
但只凭这一点,这火狻猊便受益无穷。以它的血脉,是根本不可能胜过火麒麟的,但有了这道血光,火麒麟便不敢与它争雄,以至于它现在已经成了这麒麟洞的霸主。
它一直牢记着那老者的话,毕竟这老者实力太强,跟了他,以后前途无量。眼看就要把这些火麒麟就要与外面的修士有百年不曾见面了,这几日却又出现异常。
火狻猊恶狠狠地瞧着那只火麒麟,眼中闪着凶光。它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尽管那老者叮嘱它,非万不得已,不得伤害这些火麒麟,但火麒麟是天地真灵,怎么肯伏低,也曾有几头火麒麟不服,与它斗法,但在这道血光之下,无一获胜。落败的火麒麟都被它吃了,毕竟火麒麟的身体对它也是大补之物。
因此,这些年来,死在它手下的火麒麟还是有几头的,否则这洞内也不至于只有这一头历劫期的火麒麟。面前这只火麒麟的丈夫便是死在它的手下,尸体自然也进了它的腹中。
它瞧着眼前这只火麒麟,心中暗道:“快来反抗啊,向我动手,好久没有尝到麒麟的滋味了。”这老者给它的印象极是深刻,它虽然在麒麟洞中称王称霸,却也不敢随意吃掉火麒麟。
只是这只火麒麟目光之中,虽然闪动着仇恨与愤怒,却始终不敢动手。这只火狻猊的可怕,它是见识过的。它的兄弟姐妹,连同丈夫,一共有五个,都死在这只火狻猊的手中。
这只火狻猊其它本事也是平常,唯独那道血光,实在了得。每次血光闪动,它都觉得全身血流沸腾,仿佛要将身体撑破。它的兄弟姐妹不甘臣服,与这头火狻猊交手,对方只要那道血光一出,自己这方立即尸横在地。它的丈夫、弟弟与妹妹因此放弃了真灵的骄傲,联手攻击那火狻猊,却也只是血光闪了三个,地上多了三具麒麟的尸体。
这只火麒麟的犼声再次低沉下去,身体也蹲坐在地,但目光之中还闪动着不甘。它清楚感应到一股极强的血脉之力。这股血脉之力极为精纯,令它深信,倘若融入这股血脉,不仅可以将眼前的火狻猊击杀,而且自己的修为更会大进。
更关键的是,它虽然是真灵,但与其它包括别处麒麟在内的真灵不同,几乎毫无希望能够飞升。至于原因,它体内有一种很微弱,又很怪异的禁制,只要突破到了飞升期,就一定会爆体而亡,这是它们世世代代传下来的,它也不知道原因何在。
如今传来的这股血脉感应,竟让它体内这奇怪的禁制有些松动,这不禁让它燃起一丝飞升之念。但是这只火狻猊不许它出去!这可能是它唯一的机会,绝对不能放弃!
这头火狻猊脸上露出失望之色,这只火麒麟也太没有真灵的傲气与胆色了吧。之前的火麒麟,早就扑上来了,而它居然还趴在地上,不敢来了。
如何可以激怒它呢?一想起那火麒麟的美味,它便更加失望了。更重要的是,它这么多年来没有结丹,实在有些着急。如果把这只火麒麟吃了,是不是可以结丹了?
一想到这里,这只火狻猊愈发想吃掉这只火麒麟。但这只火麒麟没有攻击它,它实在没有借口。尽管这老者早就走了,也看不到这里的情形,但它仍然对这老者有说不出来的惧意。
它围绕着这只火麒麟不停地低吼着,这对麒麟来说,自然是一种挑衅,但这着火麒麟视若无睹。
猛然间,这只火狻猊一个邪恶的念头升起,真灵都是极为看中自己的血脉,如果能玷污它的血脉,这种侮辱,绝对不是真灵所能承受的!
它低犼着,走向那只火麒麟。这只火麒麟心中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往常只要麒麟一族不去攻击,听命于它不得出去,这只火狻猊就不会再逼迫,如今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它想先下手为强?
这只火麒麟尚未想明白,却见这只火狻猊纵身一扑,便将它扑倒在地。这只火麒麟顿时明白这只火狻猊要做什么。
这种行为是对真灵的无上侮辱!这只火麒麟只觉血液上冲,便欲与其拼命。却见那火狻猊身上血光微闪,这正是这门神通准备施展的征兆。
这只火麒麟脑海当中一个念头闪过,也许这是击杀这只火狻猊的最好机会!但自己如何能够忍受这种无上侮辱?
只是外面的血脉感应,实在太有诱惑力了,而这只火狻猊身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