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抓人心切,也想必苏启心里知道秦海山在哪儿,他一说完,转身就走,我呆呆一望,不由轻柔冒出一句:“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他扭头道:“你去干嘛,如果师兄弟真的以“催魂杀”相搏,你在旁边岂不是一个负累?”“我用手把耳朵捂着便可以。”
“姐姐说如此话,应该是看上他了。”依依娇笑插言。
上官燕玲脸呈红晕:“当时也不知怎地,明知帮不上他什么忙,但莫名奇妙地担心他伤势刚好斗不过秦海山。”
“这就是所谓暗生情愫。”
“可能吧。”她幽幽吐出三字,又道:“苏启闻听,稍一沉思:“这样也好,待我抓住师兄,就和你一起送往“梅花”山庄,到时真相由你来叙述,也免去我口舌之争。”于是,两人离开山洞,在行走的路上,苏启对我讲,秦海山一直没离开师门。也就是一直住在离镇三十多公里,他师父的家。当我们下午到达一间有点破旧,像道观的屋子,一进去,便见莫苏尔阴沉着脸坐在一张桌边喝茶。”
“想是你师父和师娘死于“催魂”杀之事,已经闹得满镇风雨,人人皆知的地步,他师父也知道了。”
上官燕玲点点头:“苏启一见,心里有数,连忙开门见山道:“师父,您是不是相信一些传言说梅前辈夫妇死于我手?”莫苏尔目光一厉,反问:“在大宋境内,会“催魂杀”的只有你和海山,难道我不应该相信吗?”“徒儿理解您的心情,但此事真不是我所做。”苏启言完,又将整个经过讲出来,莫苏尔听后,神色黯然。“这么说,就是海山了。”“应该没有疑问。”“看来,你此次到为师家的目的,就是想抓住海山,洗脱你蒙受的冤屈?”苏启点点头道:“望师父成全。”“启儿,不要说什么成不成全。想我一生也曾创立帮派,教徒无数,还从未出现过如此孽徒,你既然可以认定,理当清理。”莫苏尔神色激动,一站而起。”
嗯,听此言,他还不是邪恶之人。依依心一念。
“稍缓又有点沮丧、有点自语道:“难怪海山几日前离开师门。原来,他竟是杀害梅一念夫妇的凶手。”“师父,您说什么?师兄已经不在这里了?”苏启语气急促说道。莫苏尔叹一口气,点点头。“什么时间离开的?”“四日前。”“也就是案发的第二天?”“好像对。”“师兄走时跟您说过什么话没有?”“没有,是一声不响走的。”莫苏尔回答完,脸色有点铁青:“启儿,从情况分析,大概海山已经逃了,为师命令你尽快抓住他,好给梅一念夫妇一个交待。”“师父,您心里清不清楚师兄会逃向哪里?”莫苏尔摇摇头,道:“不过,你和海山一起学艺,也知道他老家在益州,现在没别的路可走,唯有去那里查一下。”“可具体地址徒儿...。”“他流浪到这里,跟着为师学艺时,也没说具体地址。”苏启一听,朝我看一眼,眼色之中满是无奈与失望。说真,我的心情何尝与他不是一样。想想一个州池地盘肯定大,若寻找到一个人,无疑难度不小。但也没其它办法,苏启离开他师父家后,决定一个人前往益州。”
“你呢?”
“他要我回“梅花”派,等候消息。”
“你回没有?”
“回了,可到得“梅花”山庄,师父和师娘早已下葬,耿云师兄等人也没在庄内,只有一些仆人和丫鬟。”
“他们四处查找苏启下落去了,对不对?”
“对的,并且一年多来一直在四处查找。回都没回去过。”上官燕玲缓缓一句说完,又道:“我拜祭了师父师娘墓之后,心里就一直胡思乱想苏启孤身一人去益州的事,总担心他安危。如此过了两日,我终于收拾包裹,开始追他。”
“看来,玲姐姐那时已经情根深种。”依依笑道。
她没回答,脸上荡漾一种幸福道:“我运气真好,在去益州路上一个小镇住宿时,竟然与他不期而遇。”
“两人真的缘份不浅。”
“应该是吧。”上官燕玲站起来,双眸定向山林。
依依明白她心思,柔声安慰道:“玲姐姐,着急没用,现在无痕哥哥已经去探寻了,量想苏启也不会出什么意外,安心等就是。”
上官燕玲“嗯”了一声,低头看看虹儿,便不再言语。
.........
桑无痕极快地在树林中穿梭。
大约行至二里地。
两种笛声戛然而止,随即,听到一声有点沉闷的惨叫。
很明显,有人受到打击。
他一惊之下,陡提一口气,身子如箭一般朝惨叫声方向飞去。
很快,眼中出现一名二十几岁,一身青衣,一脸帅气、手中拿着花哨铁笛、胸口深深插着一支箭的男子平躺在一块大石旁边。
桑无痕脚步一冲,又极为警惕地向四周一扫,此时林中寂静的很,看不出有一丝异样。
来迟了。他心叹一声,俯下身子,仔细瞧了瞧:从男子胸口周边乌黑之血流的情况看,箭应该有剧毒。不过,值得幸庆:他还有微弱呼吸。
这一见,自令人惊喜。
桑无痕再也不管其它,救人要紧。
他一把将男子扶正,自己盘坐在身后,极速手掌一伸,抵住对方背心,瞬间,一股柔和真气直进五脏六腑。
不一会,胸口利箭“嗖”的一声,从身体飞出,黑血也随之一喷。
男子则“哼”了一声,慢慢睁开眼。
桑无痕知道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