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合乎清理呀!我刚刚躺下没两分钟,怎么就进入环境了。正当白斯路寻思怎么回事时,有人将他提前向前一掷,把没有丝毫准备的白斯路扔进了圆型场地当中。用余光扫视四周,四周还有很多人在围观。白斯路心中一寒,这种圆形场地,再加上四周还有人在围观,这里不会是竞技场吧!我的天呀!白斯路想到这里,后背的冷汗直流,万一自己要跟野兽搏斗,不用想,自己一定是失败者。
“来者何人?”有人厉声问。
虽然没看清顽远处的人,可从声音上判断这声音很熟悉。面对着逆光白斯路前不清前面是谁。向前慢走几步,用手遮挡住眼前的强光,看看问话的是不是贯通山。眼睛适应了光线后,白斯路差点没笑出声。他发现前坐的还真是贯通山,不过此时的贯通山早已经成为部落的首领,坐在一张由老虎皮制作成的王坐上。手中握着象征着皇权的王杖,头带一顶西方国王所带的金制王冠。这么形象怎么看也不像是位国王,国玩坐的都是金王坐,世上又有几个王天天坐的是兽皮椅子。一大堆的装束配饰胡乱地穿在贯通山身上,看上去到是有几分唱戏的成分。
白斯路确认是贯通山后,跪倒在国王面前叩拜说,“草民白斯路叩见我王陛下。”
“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你的相貌。”贯通山在王坐上威严地说。
“草民恐惊了我王。”白斯路心里这个笑,这是什么问话。要演戏就演的真实,白斯路在下面说道,“草民相貌丑陋。”
“本王赦你免罪。”贯通山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白斯路强忍笑容,慢慢的将头抬起,目光与贯通山相对。“哎呀!”贯通山惊呼道,“此人竟然是预言中的天神。”
贯通山连忙从王坐上下来,快走几步向白斯路参拜。看到王国向白斯路叩拜,众人全都统一跪下。白斯路扶起贯通山问,“三弟,你玩的可够疯的,这些人是真是假?”
“你说真就是真,你说他就是假。”贯通山兴奋地说,“怎么样好玩吗?”
“还玩!”白斯路教训地说,“你要是在这样玩下去,你的人头就丢了。”
“二哥,外面出什么事了?”贯通山紧张地问。
白斯路马上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给贯通山,贯通山想了想才说,“大哥不会这么操之过急吧?如果真像你说的,这个还真有可能。你不能是就因为此事才来找我的吧?”
“对呀!”白斯路回答说,“我这个急,给你打电话没有人接。各种方式都用尽了,就是找不到你。”
“二哥呀!你怎么糊涂呀!”贯通山埋怨道,“难到这世上就只有你会派间谍,大哥就不会派人安插在你我身边。你这样很可能打草惊蛇,让大哥知道咱们已经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白斯路这个后悔,怎么能办这么蠢的事。
“咱们两个全在这里很危险,咱们现在就离开这里。”贯通山催促白斯路快点跟自己离开这种致幻状态。当脱离这种状态后,白斯路感觉身体不限的轻松。感觉自己这一辈子都没睡过这么解乏的床,白斯路领悟道,“我说怎么你就这么愿意在这里躺着,真舒服,真解乏。”
“快去全二哥送十台过去。”贯通山吩咐着手下的手打,然后将白斯路带进只有自己能进入的密室。他认为只有在这里说,还不会被外人听到。两人刚进入密室没超过十分钟,段爷寻找他们两个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突然段爷打来的电话,让白斯路异常惊恐。
贯通山平静地接起电话,段爷说话很简练。段爷问,“我去了白斯路的堂口,想找他,没想到他又跑你那去了。那就正好,明天你们两个一起过来,明天要准备全帮会聚会。”
段爷的语气平和,并没有寒暄并没有关切,这是他的一贯作风。打电话也只是通知他们两上参加帮内聚会,当时将有重要事件宣布。听到有重要事件宣布,白斯路是莫名的冷汗直冒。
“二哥,您别怕!”贯通山道,“要是大哥让手下人打电话,可能这里会有问题。你看到没,大哥亲自打电话,而且语气中还有喜悦之情,想必不是什么坏事,反相可能还要照章咱们哥俩。”
“咱们有什么功劳?”白斯路纳闷地问,“平白无故就给咱俩奖励,这事听起来都奇怪。”
“没事二哥!”贯通山道,“明天咱俩一起去,看看他能耍什么花招。”
离预定时还早,白斯路就以早早起床。贯通山还想多睡一会,就被白斯路从床上拽了出去。白斯路非要让贯通山提前跟他去帮会,还提醒贯通这次一定要提前两个小时去会场。
贯通山真拿白斯路没一点办法,想将他的思维弯道变直,可比愚公移山还难。有跟他争论是非黑白,你还不如听他的算了。贯通山也没这个心情跟他去辩论,白斯路说怎么样那就怎么样,能听从就是了。困倦的贯通山跟着白斯路就帮会进发,两人可比预定早了两个小时到的会场。可两人刚一门面他们发现这里的气氛不对,原因很简单,现场已经座无虚席。来的人都是有堂主,一看就清楚这是一次堂主级别的会议。
白斯路偷偷看了一眼贯通山,意思是问,不会是你小子把时间搞错了。可贯通山却是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