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旁争执,在他们身后站着的就是菲儿,她此刻也是心里酸酸的。
当她随着众人来到墓地的时候,就发现了在旁边还有一座新墓。墓碑上刻得正是芳姑的名字。
当她看到祁夜墨走过去的时候,她本来想跟过去的,毕竟她作为祁夜墨的未婚妻,名正言顺。
但是一想到那墓里躺着的芳姑,她的心里就不由得一阵阵发凉,至于为什么,她当然是对芳姑有愧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叶欢瑜带着两个孩子过去,和祁夜墨站在一起。弄的他们好像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回想起那时他们在农家乐的时候,就整天的眉来眼去,再加上芳姑对叶欢瑜的态度都比自己好的太多。
尤其是现在,当她看到祁夜墨递给叶欢瑜手帕擦眼泪,更是犹如一把钝刀在她的心上猛地割了一刀。
她垂下的手,不断着的搅动着自己的衣服下摆,瞪着的眼睛已经闪现出一丝的泪光。
她紧紧咬着的牙齿,不时的吸着冷气。只要有这个女人一天,祁夜墨的心就不会在自己的身上。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微微一眯,暗自埋怨那个男人,怎么还没有把这个女人处理掉。
这个时候,棒球帽男人正在给他的师傅,烟斗男人打着电话。
“师傅,今天是祁政天下葬的日子,咱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烟斗男人摆了摆手:“不用了,人死一了百了。派人送一个花圈过去就行了。”
棒球帽男人点了点头:“好的明白了。”
说完他挂了电话,然后打了个电话,派人送花圈过去。
真是便宜了那个祁夜墨了,本来他已经准备在墓地做点什么,让祁家的丧事变得更加的不一样,也让祁夜墨的印象更加深刻一些,但是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
眼下还有另外的一个事情,还要等着自己去办。棒球帽男人想到这里,发动起车子,回头有看了一下在不远处的墓地,然后轰了一脚油门,向着城区驶去。
祁夜墨和叶欢瑜带着孩子们在芳姑的墓碑前站了许久。直到秦火走到他的身边说:“主子,小姐。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祁夜墨点了点头,转身向着自己车的方向走去。
叶欢瑜带着孩子跟在身后,在她的身边是秦火。
大家见祁夜墨一走,他们也赶紧跟了上去。只有祁飞远一家留在原地没有动。
祁飞远这回正拿着酒杯,站在父亲的墓碑前,一口一口的喝着。无论江念还是祁宇熙,他们怎么劝他,他都没有丝毫停下来的念头。
几杯酒下肚,祁飞远的腿脚已经不再那么利索了,身子开始晃动。
“爸,咱们回去吧。爷爷的在天之灵看你这个样子,也会不高兴的。”祁宇熙说着,双手搀着他的胳膊,就要转身往回走。
“你,你不用管我。我愧对你爷爷,我愧对祁家人……”祁飞远含含糊糊的说着,眼泪已经决堤而下。
“我是什么儿子呀我,什么事情都做不成,反而还害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