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一副画,和修复一段感情一样,都需要一个看似比较漫长的时间和过程。
修复者需要有着一颗与最初创作时候,一样抱有热诚的心境,以及感受。如果有所偏差的话,那很有可能就会背离初衷,即便是能过做出几乎是百分百的还原,也会再次成为一个残次品。
祁夜墨坐在沙发上,面对着那面墙,深邃的眸子在不断的闪动着光亮。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塞满了燃烧的或多或少的烟蒂。
甚至有些仍旧冒着袅袅的淡蓝色的烟雾。
他在努力的回味着那份和叶欢瑜在海边时候的感觉。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从窗外本是一片黑暗,一直到一片光明
整整的一个晚上,他就是坐在那里并未合过眼。
甚至他想的已经感到有些微微的疼痛了。
这样的痛感,自从他在面对着人生的第一次创作时候到现在,已经时隔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甚至他几乎都忘了那是一份什么样的感觉了。
不过,就在此时此刻,他再次找回了那种感受。
真是有些不好受
这个叫做叶欢瑜的女人,竟然有着这么大的力量
两个人的心灵,在某个程度以及时间点上,会达到某一种的感应。可是通常这样的感应也只是会出现在双胞胎的身上。
诸如辰辰和阳阳。
可夫妻之间的相互感应,则是会发生在相濡以沫多年之后。
至于祁夜墨和叶欢瑜之间,他们这样整天虽说不上会刀兵相向,但多少也是会唇枪舌剑的情况下,更不应该出现。
不过就在此时此刻,远在几千里之外的她,一大早已经开始给老人和孩子们准备早餐的时候,却突然感到自己的头有些小小的镇痛。
当然,她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会简单的认为这只是自己是水土不服,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
她停下了手里的事情,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欢瑜,是不是感到不舒服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于慧洁正在她身旁,很关切的看着她。
在短暂的疼痛过后,她轻轻的摆了摆手“慧洁阿姨,我没事的。可能是身体还有些不太适应这里,过一会就好了。”
于慧洁看着她这个样子,真是疼在了心里“欢瑜,要是适应不了这里的话,那我们就早点回去好了。”
其实他们刚到这里,也不过是两天的时间而已。
叶欢瑜当然也深知他们这一次回来是怎么的不容易,怎么能因为自己而影响了。
她摆了摆手“没事的慧洁阿姨。头痛我以前也有过的,没什么大碍的。”
“主子,您难道一晚都没有休息吗”秦火一早来到半山别墅,看到正间房的烟雾,以及祁夜墨略显疲惫的脸,感到有些惊讶。
自从叶欢瑜他们离开之后,秦火就开始照料起祁夜墨的生活了。每天三餐的准时准点,就连洛乔都看着有些嫉妒了“大叔,我倒是很想问问你,到底你是想和那家伙过还是和我们娘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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