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的斥责云不凡一句,“云不凡,你怎么这么烦?”
不可否认,昨夜祁夜墨的温柔,就如同一剂强心针,无形注入她的心底,似乎一点一点在修复她受创的心灵……
可是,她和祁夜墨之间这种并不明朗的关系,究竟能维持多久?
阳阳则一头雾水,小手挠了挠额头,好奇的问道,“妈妈,打野战是神马意思?”
叶欢瑜不悦的噘了噘嘴,正想着该怎么回答阳阳来着,
却被云不凡抢先说道——
“打野战,就是在野外做运动的意思,更具体一点说……”
“云、不、凡!”叶欢瑜气得打断他的话,真想一脚踹死这男人!
阳阳睁大眼睛,恍然大悟,赶忙拉住妈妈的手,“哦哦,妈妈下次我们也出去打野战好不好?”
云不凡不怕死的插一句,“那可不行,打野战这种运动只有我这种成年男人才可以做,至于你个小家伙——”他还非常不客气的瞥了一眼阳阳的小。裤。档,“等鸟儿长大了再说。”
“喵呜——”阳阳气馁的呜咽一声,“要长到像鸟人爸爸那么大的鸟鸟吗?”
阳阳惊人一句,云不凡眼珠子差点脱窗,贼拉贼拉的凑近叶欢瑜,“哟喂,瑜瑜,我开始好奇了。祁夜墨不是不知道你把孩子留下来了么?怎么你家阳阳连他的鸟儿都看过了?”
叶欢瑜心神一紧,看了一眼阳阳,眼神露出一丝疑惑,云不凡到底知道了多少?
云不凡不等她回答,又自顾自的说起来,“通常只有在两种情况下,老爸的小鸟才会被孩子撞见,第一就是父子共。浴,昨晚阳阳连电话都不敢打给祁夜墨,可想而知这爷俩共。浴是不可能了;那么就只有第二种情况了,那就是祁夜墨在嗯嗯啊啊的时候,被阳阳撞见……”
“云不凡,你给我闭嘴!”叶欢瑜眼光冒火。
“哇哦,嘿嘿,放松一点嘛。没办法,名震a市的祁二少逼女堕胎始乱终弃耶,这条消。息一出,a市估计都要抖三抖了,我好奇也在所难免嘛……”
叶欢瑜扬眸,逼女堕胎?始乱终弃?老天,阳阳到底跟云不凡胡说了些什么?“叶、阳、阳!”
阳阳赶紧将小手捂住眼睛,一副看不下去的样子,头倒进沙发里,屁。股翘得高高的,活似一只小鸵鸟般,咕哝着,“我什么都没说,没说哦……”
“你别跟孩子生气呀,事实就是祁夜墨不对,不肯负责任所以逼你堕胎,瑜瑜你偷偷生下阳阳是对的!我云不凡第一个无条件挺你!”
叶欢瑜怔了半晌,无奈的翻个白眼,“挺你妹啊!”
云不凡一脸憋屈。
实际上,她暗暗松了口气。看来云不凡把祁夜墨当成负心汉了,她也懒得纠正他。
不理会云不凡,她温柔地看向儿子掘得老高的小屁。股,“阳阳走。”一边说,她一边抱着儿子往浴。室里走,“等了妈妈一夜,有没有乖乖洗澡,嗯?”
“木有呢,不凡叔叔说不洗澡的男人才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