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托目拼死相搏,依然不能奈何杨排风半分。
依旧被杨排风打的节节败退。
当然了,作为耶律休哥的亲卫,托目纵然武艺不如杨排风,也勉强能强撑。
眼看着两人战了十几个回合,分不出胜负。
杨延琪计从心起,她故意大声的说道:“从小我就听爹爹说,杀了辽贼,要把脑袋砍下来,别在裤腰带上,如此才能彰显英勇。
我这就砍下耶律休哥的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到时候回家了给爹爹和哥哥们看看,看他们还小瞧不小瞧我这个丫头片子。”
托目心神晃动,果然中计,抬眼就向杨延琪的位置望了过去,嘴里大叫着,“休得侮辱大于越!”
等他看过去的时候。
迎接他的却是杨延琪一个俏皮的鬼脸。
等到托目回过神。
黝黑的烧火棍,犹如泰山压顶一样砸了下来。
“金猴舞棍!”
作为杨七的崇拜者,杨排风在习武的时候,总会有意无意的模仿杨七。
虽然没练出杨七那一身一力降十会的本事,可是她也从杨七的金猴降妖中,领悟出了这金猴舞棍。
“嘭!”
烧火棍转瞬就落在了托目身上。
托目就像是被打中的沙包,一声闷响,跪倒在了地上。
腿上的骨头直接被压的从肉里面刺了出来。
不等托目痛的大喊大叫。
杨排风横扫一棍,就把他扫了出去,糊在了破庙的墙上,气绝身亡。
托目的尸体在破庙的墙上哗啦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软趴趴的掉在了地上。
杨排风收起了烧火棍,沉声对在后面拍手鼓掌的杨延琪喊道:“割下耶律休哥的头颅,我们立马就走,迟则生变。”
耶律休哥如此重要的人物,只带了这几个人到一座破庙,让人生疑。
杨排风害怕敌人有人接应。所以让杨延琪收拾东西立马走。
杨延琪点点头,随手抄起了一柄弯刀,砍下了耶律休哥的头颅,用包裹裹上,跟着杨排风出了破庙。
破庙外。
月朗星稀。
一片静悄悄的。
隐隐有几声马在打着响鼻。
二女眼前皆是一亮。
居然有马。
六匹马。
二人各骑一匹,牵着剩下的四匹。
一路奔到了大道上。
杨排风驱赶着两匹马,朝两个方向跑去。
她和杨延琪,一人双马,向古北口奔去。
二人快马疾驰。
跑了一夜。
终于在距离古北口外不远的地方,撞上燕军斥候。
“何人擅闯古北口?”
隔着老远,燕军斥候以锋利的弓箭对着她们二人。
杨延琪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我是杨延琪!”
“杨延琪?是谁?”
“你脑子有坑吗?咱们燕国皇室姓什么?”
“额……姓杨……那她是?”
“八成就是前段时间走失的公主殿下。兄弟们在此策应你,你带着画像前去认人。”
“……”
斥候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出了一个办法。
由一个斥候拿着寇准派发到古北口的公主画像上去认人,其余的人暗中戒备。
当即就有个贼眉鼠眼的斥候,出了草窝子,窜到了杨延琪面前。
用手里的画像仔细辨认过后,单膝跪地道:“卑职古北口守军斥候营三班班副牛大力,参见公主殿下。”
杨延琪毫无形象的摆了摆手,道:“别那么磨叽,快带我回古北口。然后让你们其他人注意,小心我们身后有辽人杀过来。”
斥候一听这话,乐了,“公主殿下,这您可就不知道了。自从陛下在古北口一战扬威以后,别说是人了,就算是辽国的一只蚂蚱,都不敢在古北口前蹦跶。
就是咱们兄弟突进辽国百里,也没人能阻拦的。”
杨延琪没好气的瞪眼,“你们只是探听一些情报勾当,又不算是什么大事,人家怎么可能会在乎你们。”
“嘭嘭嘭~”
杨延琪拍了拍胸脯,骄傲的道:“我们姐妹出关,可干了一件大事。”
斥候瘪瘪嘴,尽是不屑的神色,嘴上却识趣的问道:“什么大事?”
杨延琪随手从马背上摘下了一个圆滚滚的布包,傲气道:“瞧见了没?耶律休哥的脑袋。”
“哦……耶律休……”
敷衍了一半,斥候猛然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谁的脑袋?!”
“耶律休哥!”
杨延琪一字一顿的重复。
斥候目瞪口呆的道:“天爷爷……这……这不是真的吧?”
杨延琪皱起眉头,喝道:“啰嗦,是不是真的,自有人辨认,容不得你啰嗦。快带我们入城。”
斥候慌忙点头,带着杨延琪二女到了古北口。
经过了三番两次的核准了暗号以后,杨延琪二女被放进了城。
以二女的身份。
一入城。
关城内的守将亲自接待。
将二女安置到了一个干净的房间以后,守将、偏将等一行人,一脸热切的看着摆在杨延琪坐上的那个圆滚滚的包袱。
显然,他们已经得到了耶律休哥被杀的消息。
同时他们也不相信杨延琪二女能杀得了耶律休哥。
杨延琪猜透了他们的心思,大大咧咧的掀开了包裹,没好气道:“你们自己看……我要去洗漱……”
杨延琪一走。
守将、偏将,一股脑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