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没死么?”陶夕夕反讽回去,“既然你那么懂法律,难道你不知道刚刚已经犯法了?”
那个男人本来被砸得快要晕了,没多少力气挣扎,哪会有脑子跟陶夕夕对话下去,他很快便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 !
终于,他支撑不住了,脖子一歪,手无力般地垂落下去。
陶夕夕看到这一幕,手才松了松,但还是警惕地盯着地的人,她用拖把重重地戳了戳他。
那人在昏迷,身子像是因为疼痛,本能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又一动不动。
陶夕夕把拖把丢开,在洗了个手,走去拉开洗手间的门打算出去。
可她的手刚碰到门把,右脚长靴的踝部突然一紧!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一道猛力拽住,失去重心扑倒在了地,下巴差点还磕到了。
方才明明还在昏迷的那男人,满脸是血,依旧想爬起来做那种事,“死贱……贱人!老子我……我今天一定要……搞……死你!”
那男人说话断断续续的,意识似乎还并不太清楚。
陶夕夕扭头瞪着他,冷冷道:“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了。”
男人的力气,让陶夕夕一时间难以挣脱。
她知道那个男人的手正顺着她的脚踝往,那人身的气味很令人恶心。
陶夕夕忍着作呕的冲动,脑子正快速运转着逃脱的办法。
在这时,突然“砰”地一声,房门被踹开!
陶夕夕赶紧抱头,缩住脖子,脑袋才没被撞。
时风澈和千祭羽同时冲了进来,两人又几乎是同时出的脚,狠狠地将压在陶夕夕身的男人,两脚踢飞……
一声惨叫响起,时风澈已经一把拉起了陶夕夕,将她抱在怀里,“夕夕,有没有哪里伤到了?”
陶夕夕摇头,“没有,是你来得太晚了,我想投诉一下!”
看见时风澈和表哥,陶夕夕这才松懈了下来,感觉到有一点点虚弱。
刚才独自面对着那个男人的时候,她从头到尾都是绷着一根筋,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害怕。
要是慌乱输了,恐惧死了!
千祭羽看了一眼陶夕夕,她只有头发微乱,身的衣服都是完完整整的。
冬天穿得厚,里面有没有其他伤,具体不清楚,毕竟,他们看见陶夕夕那时,她人是趴在了地。
时风澈寒着脸,冷漠地看向那个被两人两条长腿踹飞,然后摔晕过去的男人。
他揉了揉陶夕夕的发丝,没说话,径直走过去,抓起洗手台的擦手毛巾,死死地塞住了那人的嘴。
陶夕夕只听到“咔嚓”两声,原来时风澈很是干脆利落地废掉了那人的胳膊。
时风澈对千祭羽道:“腿留给你,人是你负责,还是交给我?”
千祭羽抬脚,看似轻缓地踩在那人的脚踝处,加力一碾,发出“咵啦咵啦”地声音,像是碎骨机在运作一般。
陶夕夕在那里咽了咽口水,她家的风车儿和表哥都不是什么善类啊,一个一个恶毒。
那男人,之后不死也会残。
不对!
是现在已经残了,那踝骨被千祭羽这么碾碎,以后还能走路的话,她打死都不信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