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夕夕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见偌大屋内,那些摆设,一时之间还不能适应这新房。
她扭头看看旁边,时风澈不在了,被窝是冷的,貌似还起床很久了。
陶夕夕到了个小哈欠,突然一怔,瞬间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呃……不对啊,昨晚睡衣是不料少了点,也不至于……
陶夕夕皱了皱眉,低头掀开被子一瞧,心头打了下寒颤,又赶紧拿被窝捂住自己,她立刻清醒了。
这怎么回事?
她的衣服呢,她身的衣服呢?
难不成,昨晚风车哥哥不讲信用,还是把她给……
不然,身的衣服怎么会离失踪,皮肤也变成梅花鹿了?
好怪好害羞,她待会要怎么见人啊?
陶夕夕趴在床,拍了两下枕头,嘤嘤嘤地在哭,“坏蛋哥哥,风车坏蛋!”
她捏起粉拳,咬咬牙,肯定是那只讨厌的时风澈,昨晚或者是今早趁她睡得香,便把她身的衣服给变走了,那些痕迹是他对她那个那个那个之后的证据……
不过,时妈妈有说过,如果风车哥哥欺负了她,她第二天身子会像散架了一样,又酸又疼的。
所以她才会拒绝时风澈的坏心思,但现在,除了身有那些一点一点红印子只外,好像啥事都没有呀!
陶夕夕又羞涩,又有一点点生气,臭风车哥哥,居然骗她,太不讲信用了。
这是他要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吗?
陶夕夕哼了一声,抓起时风澈放在床头的衣服,赶紧冲进浴室里。
她站在镜子前,研究着自己脖子,锁骨的小红点点。
跟次时风澈喝醉酒了,那些小草莓一模一样,陶夕夕红着小脸,撇嘴骂了一声“大榴芒”,才愤愤地放水洗脸……
她刚换好衣服,一走出衣帽间看见时风澈推门进来。
只见时风澈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衫,脸有不少汗水,看样子是锻炼了。
“老婆,起床了?”时风澈伸手捞走一套家居服,对陶夕夕说道:“帮我在那个抽屉里拿条四角,谢谢老婆!”
陶夕夕一看见他来气,呼呼道:“骗子,谁是你老婆?我不要做你老婆了,正好我们还没领证,我才不要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做我老公……”
时风澈挑眉,也不生气,还随手关衣帽间的门,慢慢朝她走来。
他低头看看陶夕夕那些没能完全盖住的小红印子,伸去点碰了一下,这才笑着道了一句,“小傻瓜,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嗯?”
陶夕夕的小脸红扑扑的,头都能冒火焰了。
她在时风澈腰间狠狠拧了拧,“别给我装傻,我醒来的时候,连睡裙都没有穿,难不成还能是我自己弄的?”
时风澈承认得倒是坦荡荡,点点头,“当然是我弄的,你觉得你睡成一只小猪似的,能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我我我……”陶夕夕被他的厚颜无耻,恼得说不出话来,“我当然不能啊!”
时风澈刮刮她的小鼻子,“我见你那睡裙领口大得,穿了跟没穿似的,还勒住了我子,所以帮你解放了它们,难道你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