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的小王子,只会由你生出来,我的小乖乖,还要不要去洗澡?不想洗,那就躺下来睡觉……”
时风澈怀里是一只乱扭乱动的软香小奶猫,还满眼都是白生生的皮色。
就剩穿着小可爱和小蕾丝的地方,他看不到。
可入手都是柔软细滑的滋味,时风澈只觉得自己的理智与定力,在快速地离家出走。
陶夕夕醉得晕乎乎的,但她在路上睡了一会儿,导致现在整个人回到了无比精神的状态。
她骄傲地指着自己的小包子,“风车哥哥你看,我的是不是也不小,今天那个坏女人……她好大啊……像两个皮球那么大……你喜欢那么那么那么大的吗?”
陶夕夕形容得特别夸张,显然就是醉后的胡话。
时风澈望天:“……”求问,此时的我,该说些什么好?
陶夕夕见他抬头看着天花板,就是无视她的小包子。
她不高兴地撅起小嘴,拉着他的手,放在上面,训斥道:“你为什么不看它们?它们很软的……你……居然嫌弃我,你嫌弃它们小,它们好可怜,夕夕讨厌你……”
时风澈在求着自己的心里崩溃面积,被她缠得实在没办法了,才管理好理智,揉了揉它们,“喏,我看了它们,嗯,它们很软很可爱,小乖乖啊,你能别闹腾了吗?来,躺下……我们睡觉。”
陶夕夕笑得很天然无公害,眯起眼睛,声音缓缓,“好呀,睡觉觉,但……夕夕还想再做点什么事情耶……”
“什么事?”时风澈微微惊讶,眨了眨眼睛,低头看着她。
陶夕夕伸手推了推时风澈的肩膀,却猛地一把用力,径直将他摁倒在大床上。
而她自己,也豪迈地坐在了他的身上,哈哈笑道:“夕夕要骑马,让你做我的白马……王子……”
时风澈轻叹了口气,眼眸微微闪了闪,深邃的眼眸看着上方浪里个浪的陶夕夕,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陶夕夕则歪着脑袋把目光落在了床幔角,挂着的那长长穗子丝绳上。
她二话不说就伸手扯了下来,然后当马鞭一下挥在时风澈的胸膛上,“马儿跑呀,快跑起来呀……不跑不喂你吃草……”
感受着软软的床垫在陶夕夕的动作下,一晃一摇的,时风澈顿时哭笑不得。
他不是白马,只是个王子,跑不起来,也不想吃草!
“夕夕,安生点,待会把妈她吵醒了,我不好解释的。”时风澈扶额,很无奈。
陶夕夕真的安静了,低头咬着手指,看着时风澈轮廓分明的侧脸,有一种格外妖魅的滋味。
她咽了咽口水,又看似认真状地想了想,莞尔意味不明地轻笑,“风车哥哥……”
“你又想干嘛?”时风澈被她闹得无力面对了。
陶夕夕嘿嘿一笑,倾下身,伸手挑起他好看的下巴,声音悠然道:“我……想……干……嘛?”
时风澈唇角扯了扯,点头回道:“没错,你想干嘛?”
“嗯……”陶夕夕粉扑扑的小脸凑到他的面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