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夕泽开车离开,什么话都没说,就只是冷静地开着车。
苏星语察觉到,他在生气。
但他在气什么?
苏星语还在思考着要怎么开口打破这个僵局,偏头看着他。
陶夕泽的侧颜超迷人,轮廓柔中有硬,一身高贵优雅。
现在覆上了一层冷漠倨傲,与昨晚那个坏痞的他不一样。
各有秋千,生气是冷艳,开心是阳光,但都万分俊美。
“我知道我长得好看,你若迷恋,我不介意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供你欣赏!”
苏星语果断转移视线,望向车窗外,托腮。
陶夕泽冷冷地瞥过来,问道:“你胆子养肥了?都敢对陆总泼咖啡?”
“谁让他心眼坏。”
“看来你对敬寒挺在乎的。”
苏星语意识到,原来这个千年醋坛又打翻了。
“我是替淘气包做的,他很喜欢陆敬寒!”
“哼!”陶夕泽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听得出他的不爽,脸上仿佛写着几个字:你继续吹!
苏星语的一直对着车窗外,都没去留意他的表情。
“如果,换做是我被人设计?”
“我一定不泼咖啡!”苏星语斩钉截铁地抢着回答。
“是么?”陶夕泽的语气不冷不热,可是内心有点小失落。
苏星语回过脸看着他,幽幽道:“我直接泼浓硫酸。”
跟他相处久了,她已经能摸清他的一些脾性。
她才不傻,知道他喜欢听什么话。
陶夕泽一怔,他圆满了,但还是很傲娇地冷冷一哼,“你岂不是要随身携带浓硫酸?”
苏星语泪了,这人的侧重点,总是莫名其妙的,怪!
沉默,装死!
要不让他自娱自乐得了,但她还是开口把话题摆正,“你会救陆敬寒的吧?”
陶夕泽侧眸看她一眼,表情又严肃了,“看你比较在乎他,你去救!”
“我是在乎小淘气,我不想小淘气伤心难过。”
陶夕泽冷冷地哼了哼,又岔开话题了:“你的m今天结束没?”
“没。”苏星语斜睨了他一眼,淡定回答。
“那明天就该结束了,明天侍寝。”
苏星语扶额,“后天才可以,可是我的脚还……”
陶夕泽默默地记下了,苏星语弱弱的又问道:“你有那么……那个吗?你……”
“什么那个,那么?”陶夕泽面无表情地,装作一脸不懂。
苏星语摇摇头,果然是三年一代沟,她和他一定都快隔了n多个了。
山顶别墅。
陶夕泽把苏星语送回了南希的公寓,自己回到别墅。
他拗不过她,更何况看着她,他又吃不到,多难受,他便只好依了她。
可是一回到别墅,却发现了一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好久不见,我的好表弟。”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先开了口。
陶夕泽冷冷地弯起唇角,精致的五官掠过一丝讥诮,“消失了八年,你原来还活着?”
“怎么,你想我死了?”男子沉声道,无情地反讽,“你都没死,我怎么敢死!”
陶夕泽问:“八年前的事,是你策划的?”
男人翘起二郎腿,一脸忧郁,“那么久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