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语直直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睛,听到他又说道:“答应我,你要一直戴着它。”
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似笑非笑地说:“可是戴着它,不方便。”
陶夕泽问:“哪里不方便?”
苏星语看着他一脸严肃,本想说不方便把仔的,但还是决定不再调戏他,便改口道:“我可以一直戴着它,但你也要做到一件事。”
“什么事?”陶夕泽突然想到什么,冷斥一声,“不准说离开我!”
苏星语无语,“你要相信我,我这人很懒,爱上了真的不想再换人,如果你再怀疑我,我就把它摘下来,头也不回的消失掉。”
“你去哪我都能找到你。”陶夕泽顿了一顿,“等等,你是在说你爱上我了?”
苏星语咬牙,气莫名地又往上蹭,“我什么都没说,晚安!”
她一个翻身,留给他一个高冷的背影,坚决睡觉。
“星语……你又丢下我一个人难受了。”陶夕泽又去抱着她,轻声说道。
“抱着我,你不会更难受吗?”苏星语坏坏地说道。
然后,她又转身看着他,还故意地亲了亲他的唇。
陶夕泽愣了一秒,温柔回复一个。
享受没两下,他又果断离开,起身,奔浴室了……
苏星语奸计得逞,其实,她的大姨妈今天就已经结束,但她才不会告诉陶夕泽这个消息。
现在的她超满足的,可以安心入睡。
陶夕泽再次从浴室出来后,看着她乖巧的睡颜,冷冷地哼了哼。
他倒也没有去弄醒她,因为他暗暗发誓,明晚一定要做到……她求饶为止。
可一想到她心理上的排斥感……陶夕泽又头疼了。
他摇摇头,那也是他自己作下的孽啊!
能怨谁?
翌日早晨。
苏星语是被他弄醒的,迷迷糊糊地,她以为在做梦。
怀里的“抱枕”也挺舒服的,死死圈住他的脖子,还拿脸蛋去蹭他。
她感觉有人在欺负她,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出慵懒的舒服。
原来梦和现实还是不一样的,现实里,她明明会排斥。
倏然,苏星语感觉不对劲,他托起了自己,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很……
她一下睁开了眼睛,就看到陶夕泽伏在她的身上。
深邃的眼睛,带着隐晦的笑意,渲染在眉目中,苏星语顿时脸上大热。
陶夕泽趁机亲一口她的鼻尖,“老婆,你终于醒了,我等今天等了好久。”
苏星语泪了,好像也没多久吧……
她都还没来得及开口,陶夕泽就堵住了她的唇,似乎是为了预防她的口头抗议。
之后,苏星语便捶着他的肩膀,眼睛瞄到墙上的时钟,“陶夕泽,停!我今天还要去复诊。”
“复诊?”陶夕泽摇头,“你好像不排斥我了,不用复诊了,我们明天一起回国。”
苏星语拒绝,“不行!现在病情变了,跟你也不好说,总之要再先几次治疗,就能回去,对了,你都不用回公司的吗?偷懒很多天了吧?”
陶夕泽拿她没办法,谁叫他被吃得死死的,无辜地说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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