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三要他将《纯阳无极功》的内容默写下来,维尔马伦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不愿意又能怎么样?想到刚才遭受到的那种痛苦,维尔马伦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从出生到现在,还真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痛苦呢,那种放佛能够深入到灵魂中一般的痛苦,让他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因此接过周三手里的纸笔,开始哆哆嗦嗦的画图,先是人体经脉图,跟着是内力运行图,然后是练功时的各种诀窍和注意事项。内功这东西,不是说有了运功图就可以了,如果没有那些注意事项,不但有可能走偏门,甚至有可能练出问题来。

就像这维尔马伦,虽然学到了这么好的内功,可是却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以至于他自废前程还洋洋得意。练习《纯阳无极功》必须是童子之身这种注意事项,一般在秘籍上不会点出来,而是师傅亲自提醒的。

就像张三丰,如果他不不说,谁也不知道这功夫还有这样的要求。

当然,知道注意事项并不意味着就能遵守,张三丰的七个徒弟中,老二俞莲舟的功力为什么能超过老大宋远桥?就是因为宋远桥忍不住寂寞破了身子,所以虽然是武当七侠中排行第一,但实力却比不过老二俞莲舟。

所以说,修炼内功这事儿,是完全容不得半点马虎的,不但在练习的时候要勤练不辍,更是要谨慎小心,不能马虎大意,稍有不慎,轻则不得寸进,重则功力全废。

维尔马伦犹犹豫豫的画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才放下墨笔,低声道:“我记得的就这些了。”

周三哼了一声,“意思是你写出来的这些肯定有缺漏。对吧?”

维尔马伦急忙辩解道:“我是真的记不得了,就这些也不敢保证全部正确。”

“哼。那我问你,《纯阳无极功》有没有复印本?”周三哼了一声换了一个问题。

“这个……”维尔马伦刚一犹豫,看到周三冷冽的眼神,连忙道:“只有一本,但是在我家的密室里,只有我和我父亲能进出,秘籍是绝对不能离开密室的。”

周三沉吟一下,“也就是说。这《纯阳无极功》只有你和你父亲练习了?”

维尔马伦摇摇头,“我父亲没有练过,他说他研究了很多年,却完全找不到敲门,连最基本的气感都找不到,所以就没有学,只是督促我好好练。”

周三听了蹲下来,嘿嘿一笑道:“不错,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态度,咱们有话好好说。对不对?这样我少费点力气,你也少吃点苦头,是吧?”看到维尔马伦忙不迭的点头。周三心里暗暗不屑,刚开始还想耍小花招,又是装糊涂又是假硬气,结果一阵刑讯下来,就乖的像猫一样了。

不过也正常,维尔马伦又不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特工什么的,在生命威胁之前,这些秘密算什么呢?即便是他周三处在这样的困境中,也难保不会将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所以。千万千万不能再落到别人的手里,周三暗暗想到。

见打破了维尔马伦的心防。周三趁热打铁的问道:“你家的密室在什么地方?还有多少武功秘籍?”

维尔马伦摇摇头,“这个真不能说。你还是杀了我吧,反正我告诉你也会被我父亲杀掉的。”

周三笑笑从物品栏里取出一壶清水放在维尔马伦的面前,“别那么紧张,你家的密室肯定不会建在荒郊野外,对吧,那不在北边的城堡里,就在你们的城主府里,我说的没错吧?”

维尔马伦犹豫一下,点了点头,因为周三说的没错。

而周三见状心里暗笑,脸上却一副施施然的表情,“这不就对了,这两个地方都是你们希尔家重点防守的地方,高手如云,机关密布,别说我一个人了,就是再有一二百人也进不去,对不对?”

维尔马伦露出一点点自豪的微笑,咬着水壶口吸了一口清水,“别说一二百人,就是一两千人也是白搭,更别说我家里还有高手。”

周三摊摊手,“这不就对了,你告诉我也无关紧要,反正我就是知道了也没什么办法,是吧,你家的密室在什么地方?”

维尔马伦这次却没顺着周三的话继续,而是摇摇头,“还是不能跟你说。”

周三笑笑也不以为意,“我猜一定是城主府,对不对?”见维尔马伦不做任何表示,叹了一口气,“我的少城主,你只要说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这很为难吗?你这是在逼我啊。”

“我真的不能告诉你,”维尔马伦使劲摇头,“我父亲真的会杀了我的。”

周三去除一根一扎长的金针轻轻弹了弹,“那我就在你父亲杀了你之前,再让你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好了,单纯的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你了?”

“不要,不要……”维尔马伦满眼恐惧的盯着周三手里细长的金针,然后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周三不为所动,金针在维尔马伦的注视下轻轻的刺在他的皮肤上,然后用极为轻柔的语音问到:“密室在哪里?”一边问,一边用金针在维尔马伦的皮肤上轻轻划动,似乎随时都要刺进去一般。

虽然还没刺进去,可是这个时候带来的恐惧感才是最强的。打过针的朋友们应该清楚,打针的时候,心里最恐惧的时候不是在注射的过程中,而是医生在准备的时候,特别是看着那细长的针尖即将扎进你的皮肤里时,那种恐惧感才是最强的。

而维尔马伦此时就处在这种状态中,被冰凉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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