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既然这样的事情发生了,着急担心并没有什么用处,不如走一步,算一步,既来之,则安之。
因而,在发现自己身上的不妥时,最初的慌乱过后,这会儿已经平静下来了。
她不能乱,她乱了,言渊也会乱了,眼下义洲情况不明,她不能让言渊为了她的事分心。
言渊去了刑部,柳若晴则是想去隔壁找小世子,回想起当时儿子脸上的伤心和害怕,柳若晴的心,便揪得生疼。
她提步往n娘的院子走去,小家伙这会儿已经平静下来了,正在跟n娘的两个nv儿大喜和小喜玩耍。
她提步想要进去,可一想到万一自己又发病了,言渊又不在身边,若是伤到珩儿的话,她这辈子怕是都活在愧疚当中了。
跨进去的脚步,悄悄收了回来,她的眼底,带着j分难过,转身悄然离开了n娘的院子。
尽管言渊命令禁止那些下人将看到的事传出去,可这些往常见到她都面露笑容的下人,这会儿见到她,就像是见到了恶魔一般,纷纷逃窜。
她看着他们,涩然一笑,不想让他们害怕,也不想让自己难堪,她转身回了东院。
言渊去了刑部不到两个时辰就回来了,他的面上没有半点喜se,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柳若晴的心,还是微微往下沉了一沉。
走上前,挽住言渊的手臂,她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耶蛮怎么说?”
言渊静静地看着她,双眼之中带着j分心疼和怜惜,稍许,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管我怎么威b利诱,他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柳若晴的眼神,暗了暗,最后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强颜欢笑道:“没关系,总会有办法的。”
“嗯,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
他轻轻抚着柳若晴的头发,吻着她额头,无声地安w着。
柳若晴靠在他怀里,眼底s漉漉的,却没让言渊看出来,只是那s漉漉的水渍,还是渗进了言渊的衣襟,冰凉凉的,也渗透进了言渊的心里。
他不动声se,只是依然轻抚着她的头发,心疼地直蹙眉。
j天后,原本持圣旨前往,突然间回来了,还带着夏桃花给的回信。
信上根据陆元和说的脉象进行了回复,只说血症并无那样的症状和脉象,至于那个脉象是什么情况,她也不太清楚。
放下信,夫q二人的脸上,又是一p黯然和失望。
“王爷,桃花……桃花公主还说,也许找到了她的师父神谷子,还能有办法。”
神谷子……
言渊讽刺地笑了一笑,这个名字,他听了不下百次,甚至j乎是将这个名字刻在了骨子了。
这个人就像一个画出来的大饼,明明就在眼前,明明看着这饼饥肠辘辘,可偏偏就是吃不着。
“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