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隐讲战场上的一些奇闻趣事,加着一些单兵的生存经验,滔滔不绝的给冷汐言,马成,何小靓三个人讲了半天,不觉中口干舌燥,准备回到商船饭舱,喝些茶水。
走动中想起子墨,就四处看看,没人?甲板上没见子墨,这子墨跑去那里?
风隐向舱门走了几步,就感觉高帆上有人,下意识一看,那人不是子墨还能是谁。
风隐有些乐了,点点头,这子墨不错,真不错。他肯定是在高帆上思考自己刚刚说的话,只有实战成能慢慢领会,孺子可教也。
不过散力,可不是那么好练习的,没个多年修为是根本达不到。自己刚才就是借个机会给子墨传授身法的别种知识和运用。
身法,当然不只是在平地山路中的敏捷移动,当然包含上蹦,和下跃,还有水中的穿行。
陆地上,最难的就是下跃,超过二十米的高度下跃,普通人的死亡是100。修炼人的伤亡是百分之80
超过四十米的高度,修炼的人下跃的伤率就更多。
最难的当然是水中的穿行,几乎任何人,到了水中,移动的速度几乎是陆地上的百分之一,或千分之一。
化力,当然也是必修的技能之一,没想到子墨学习的劲头还是不错的,必定是艺多不压人,有时,甚至一个平时没用的技能就可以救自己一命,人这一生,充满了太多的变故。
子墨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上到高帆,只是想着,想着,自己就上到高帆上。
子墨一个人在高帆上,移动比较迅速,比脖子上挂个红月时移动的速度快多,轻巧多,可是要化解自己的重力,却根本做不到,自己的重力这怎么化解,难不成,要瘦些?就是要瘦些,可是也有重量啊,有重量在高空就有重力,有重力就有坠力,这可怎么化解?
子墨在苦苦思考如何从高出向下移动时化解下坠力,从而让人更好,更快的移动。
一个时辰内子墨上上下下商船的中间主高帆近乎百次,在实际中找寻化解的方法和敲门。
一个值班查看水情的水手实在是忍不住,也爬上船帆,挡住子墨。
这商船行走江河,算起来也有近乎百万里,自己在这船上也快近乎十年,度乘的历练者没有十万也有八万多人,好奇爬上船帆的人也不是没见过,数都数不过来,可是从来没见过一个历练者,在一个时辰内爬上爬下近乎百十多次。
对于这个十年中,八万历练者唯一一个不正常的人自己必须要问问,是不是脑子有麻达。
水手挡住子墨,开口问道:“这位兄弟,你是不是想要弄烂我们的船帆”
子墨正在思考,比划中,忽然一人挡住自己,开口问自己是要弄烂帆吗,子墨一看,是个水手,连忙回道:“不是,绝对不是”
水手在高帆上,如履平地一般,闲庭信步,就好像在自己家花园:“不是,那你上来下去,上来下去的在干什么?难不成你是也想当水手?”
子墨:“不是,不是,我是在想,如何从高处下来时化解坠力,快速跃下。”
水手闻听,更觉奇怪:“你个历练兵勇,不当水手,学这个有什么用,在陆地上,快速的跃下,那是有个深大坑,你还练习跳坑你应该练习怎么上坑成对”
“还真是个脑袋有毛病的人,这能当个历练者吗?你快回家去找个媳妇,生个娃,过日子去吧!”水手感觉这个八万里唯一一个在大帆上,上上下下一个时辰几百个来回的少年,脑袋就是有问题。
面对水手的嘲笑,子墨并没有生气,并不是因为自己打不过他,就服软,而是自己的确不会如何化解下坠力。
而现在,这个船帆就是最好的练习之地,如果上了岸,到哪里去寻找这么好的练习之地。于是陪笑道:“我,就是好奇,好奇你们怎么能极快速的上去,下来”
水手,本来还要在教训教训子墨,听到这小孩羡慕自己能快速自如的行走在高帆上,不由的哈哈笑了几声:“小子,这可不是一日就能学习成的,这是种感觉,待在高帆上时间长了自然就会,没什么技巧和经验”
子墨当然不是傻逼,在船上呆个两年,还不会爬帆那是脑残,就是放个猪在高帆上,两年后,猪或许比人都走的好。
可是自己那里有那个闲时间,最多不过在乘船几天而已,过两天下船,在想找船帆练习琢磨如何化解下降之力,估计上一艘船,被打下一艘船。
子墨不死心,仰头看看高高主帆“应该有些不宜察觉的技巧,只是不好说出罢了”
水手一听,得,这小子在骂自己,自己说不出有什么技巧,人都爱带高帽子,人也都受不了别人看不起自己,水手也不例外。
“说了你也不懂,给你白说浪费口舌”
子墨一听,上道了,呵呵笑着说道:“我知道,有些人,会做却不会说,但是会说的一定是会做的,要不你先说说看,看看你究竟是会做,也会说,还是只会做,而不会说。”
水手于是就快速上到最高处,向下飘滑,飘到子墨身旁时说:“看见了没,把力全泄到船帆上,你泄的力约多就越稳,还要注意重力,重力决定下飘滑的速度,而控制重力的因素主要是人和帆之间的粘贴力”
子墨连忙追问:“我试验过了,可是就是把力泄不到帆上,要么抓死在帆上,要么被帆反弹的离开,差点跌下去”
这水手,就不是当师傅的材料,当然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