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在这杂货店的后院,不断询问躺在地上的苍狼斥候隐,苍狼斥候隐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觉不敢隐瞒半点。
子墨幽幽地站在后院中,举头思索,要如何才能攻入腊下水的将军府内,并能同时一网打尽。
子墨不声不吭仰头看天,陷入沉思,躺在杂货堆里的苍狼斥候隐,可是纳闷到了极点,这疯子在想什么,不会是在想如何折磨自己吧!
子墨想了一会,又蹲下看着苍狼斥候隐,一脸平静地说道:“假如我只带三五百人马,如何能一举攻入腊将军府,同时一网打尽野中男吉他们”
“啊!”苍狼斥候隐吃惊的顾不上自己已经被割断双手,双脚的经脉,脖子伸的老长,盯着子墨,不相信地再次问道:“你带三五百人要进攻腊夏水的将军府?”
“嗯!我手下的确只有三五百人,而且还是刚刚组建的”子墨直言不讳地说道。
苍狼斥候隐心中狂叫,这人绝对是疯子,或者就是脑子不正常。
苍狼斥候隐巴不得子墨去死,立刻去死,而且带上几百人去送死。
可是苍狼斥候隐心里怎么想,嘴上却不敢那么说。
苍狼斥候隐也不敢说“能”,因为这是不可能的,自己如果说了能,而这正是这个少年给自己挖的坑,自己不就……。
这还有让人猜心思而招供的吗?这叫什么事?招个拱都费脑子,苍狼斥候隐想哭的心都有。
“快说!”子墨见苍狼斥候隐半天不语只是吃惊地看着自己用匕首面拍打他的脸。
“说实话,不能!”
“别说你带三五百人,你就是带五千飞虎健锐营的骁勇之士,也不能拿下腊夏水的将军府。”苍狼斥候隐不得不说实话,唯恐自己陷入子墨忽然给自己设立的陷阱中,从而找个理由割自己的蛋蛋。
他妈的,到了八辈子的霉,这疯子看来不割自己的蛋蛋是誓不罢休,这疯子难道有割蛋蛋的癖好?要果真如此,还不如找个机会死了算个球。
“哦,居然带五千飞虎健锐营的骁勇之士都攻不下一个将军府?”子墨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苍狼斥候隐希望破灭,现在只想一心求生,决计不能这这疯子割了
自己的蛋蛋,自己现在双手,双脚已经残废,跑也跑不动,打也打不成,就是吃饭怕也成问题,就算死,也不能被割了蛋蛋,这怕是要一泡尿最后憋死自己。
“攻不下,即使能攻下,也非死伤惨重,而且他们早有脱身之法,也绝对不能一网打尽”苍狼斥候隐说道。
子墨忽然来了好奇之心,立刻蹲下,看着苍狼斥候隐的眼睛问道:“你有什么凭着说此话”
苍狼斥候隐说道:“大都尉野中男吉本身就是暗部出身,起家的本事就的暗杀偷袭,这次来高阳国,为的就一鸣惊人,制造处一场旷古绝今的血腥大屠杀”
“大都尉野中男吉本一进入腊夏水的将军府,第一件事就是层层设防,防止忽然暴露,而做出的尖端防御和绞杀为一起的阵法,同时早就布置好出路,就是怕防止被一锅端”
子墨听完后笑眯眯地拍拍苍狼斥候隐的肩膀说道:“呵呵,这个不用担心,进去拿到防御计划图不就得了吗!”
“啊?”苍狼斥候隐比刚才听到子墨要带几百人去灭一个将军府还要吃惊。
不过这次苍狼斥候隐却什么都没说,心中暗想,刚才带几百人攻击将军府已经算是痴人说梦,现在有想独自前去拿到防御图,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对于将死之人,苍狼斥候隐不好在说什么,这人绝对是一个疯子,脑子不正常,我还是离这人远点为好。
子墨看见苍狼斥候隐盯着自己一句话也不说,心中明白七八,于是笑呵呵地说道:“借你的令牌一用,呵呵,我去拿防御图”
“求你件事!”苍狼斥候隐看着子墨拿了自己的令牌准备离去于是开口说道。
“什么事?”子墨问道。
“杀了我!”苍狼斥候隐看着疯子一样的人,说道。
“你怕我失手?”子墨问道。
“暗部的手法更可怕!”苍狼斥候隐不敢去看子墨,唯恐他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闭眼!”子墨说道。
苍狼斥候隐眼睛一闭,就觉得自己魂飞天外,飘飘然。
子墨的短匕首从躺着的苍狼斥候隐的太阳穴直插进去。
这样死最快,最没有痛苦,几乎都感觉不到任何不适。
爆头!
子墨招手一挥,大量的杂货立刻堆满起来,将上苍狼斥候隐的尸体埋在杂货堆中。
子墨出门,从外面将门锁住,好在那个苍狼斥候隐早在门上张贴了告示。
云云自己离开几日云云!
子墨整理好一切,收好匕首,暗暗揣着苍狼斥候隐的令牌,向腊夏水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不多时,穿过七八条大街,十几条小巷之后,子墨来到夏水将军府的正南门。
“站住!”几十个精英护卫排排站立,手中大盾,宽刀,长毛架起,怒喝子墨。
子墨微微一惊,可是并不多言,悄悄从怀里掏出令牌,露出半截,示意给守护士兵看。
见到令牌,护卫士兵立刻收刀,移盾,让子墨通过。
子墨庆幸自己一直装做医司总部的人进出医司,不想浑水摸鱼的事情也能发生在这里。
在医司总部,心情当然也是害怕的,只不过是有底线的,即使被发现了也不用死。
而这里则不同,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