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珊在客栈住了三天,一直想找到子墨这个人,好看清那个子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探查查子墨的信息情报。
可是子墨整天是早早天没亮人就离开客栈,半夜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客栈。
水珊就是见不到子墨人,这使水珊愈发奇怪和怀疑,自己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一个义兵历练者如此勤奋,在说义兵的训练也就是那么几种,一天中有大把的时间来完成,还有多余。
为什么这个子墨神出鬼没的,难道他也是在利用阿紫和爷爷?
子墨应该是出去收集情报的,末日逍遥则是他的同伙,也是有目的接近德任堂。
水珊一边在街上闲逛一边不耐烦的问末日逍遥:“你说介绍你朋友,可是三天都没见上他一面,成天早出晚归的忙什么啊,是不是你就不想给我介绍。”
末日逍遥哪里会想到水珊跟自己交往就是在查看自己是不是别国的奸细,对她询问子墨也就没有在意,于是解释说道;“他是个历练者义兵,现在忙着要过什么关,成什么勇者,每天贪早摸黑的就是为了当什么勇者。”
水珊撅嘴气道;“哼,你就蒙我,我今天就回德任堂,再也不理你了。”
末日逍遥无语了,心说该不是水珊喜欢子墨这个家伙吧;“你为什么非要见他,他就是当日和我一起去你们德任堂的那个人,你见过的。”
水珊当然不能说我是准备探查子墨,转过身去背对末日逍遥装作在小贩案板上看东西:“我就是,我就是无聊啊,想听听他都是怎么历练的,有什么好玩的,你听说过嘛,过在过几个月就有一次皇城的大选,凡历练者都可以参加,所以就是想找个人,听听历练的故事,谁知道你故意不给我找,哼,我不理你了。”
哦,原来只是为了好玩,高阳国九月份全国大选将才的信息早就传的沸沸扬扬,是很多人茶余饭后的主要谈论话题,到时候一定会无比热闹,水珊一个女孩想知道那些义兵是如何历练的也很合理。
末日逍遥连忙说道“好,好,我们今天就堵他了,走!去南场门口,我们等他,估计他也快出来了。”
末日逍遥和水珊来到南场训练场地,等的无数的队伍都出来光了,等的南场训练场地都关门了,左等右等硬没有等到子墨的人影。
水珊一看,不行,这个末日逍遥绝对是蒙我,子墨不是义兵吗?每天的实战训练就这么一点时间,他居然不在?这么重要锻炼实力的训练他都不参加,那么每天起的早,睡的晚,说是训练,不就是假的吗?
看来这个子墨一时半会是见不到了,而且自己已经外出这么长时间,医馆哪里任务紧急,不如先回去在说,况且答应阿紫进入德仁堂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白白等候了半个时辰,而且被很多粗狂的义兵在身上胡乱扫描,水珊假装负气,撅着嘴,瞪着末日逍遥,不理末日逍遥,“你的故意的吧!你不让我见就不见,这算什么呀!哼!我自己也能找一个义兵问问。”水珊说末日逍遥的话不算数,故意负气回到德任堂。
末日逍遥也纳了一个闷了?子墨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他不是非常非常勤奋努力的在练习吗?这么重要的训练居然不来?
还有,女孩这算搞什么呀!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水珊把自己这几天探到信息报告给紫萍医士;“阿紫和她爷爷本是龙泉村人,阿紫在村里学习医术到1级可以辩认上千种草药,爷爷病体不宜劳动,他们可能被那末日逍遥和子墨两个人利用。”
“那个子墨,我守了几天连个人影都没看到,一天不知道在忙什么。说是去历练,可是镇里任务本就没多少,半天时间完全可以做完。而且重要的南场训练他居然不参加,这点很怀疑。”
“然而这个子墨每天在外忙忙碌碌的花费的时间是别人历练者的3倍多,这说不过去。”
“末日逍遥主要目标还是在德任堂,因为他就不和别人来往,只是缠这自己,并不时常常问起有关京城德任堂总部的问题。”
紫萍医士思考一会说;“现在还没有证据说明他们是探子,并且我们支援的人还没到,暂时我们和戎卫小队对他们秘密监视,这里的捕快先不要告诉他们,以免打草惊蛇。”
水珊点点头,忽然想起阿紫,于是继续对姑姑说道;“那个阿紫,很是聪明好学,她想来我们德任堂学习医术,我想她来我们德任堂一来可以学习医术,二来我们也急需人才,三来如果阿紫他们是被利用也可以避免他们受到不必要的伤害,四来末日逍遥,子墨他们如果真的探子,没有人作掩护,他们可能比较容易露出马脚。”
紫萍医士略略想想说道;“可以,但是一定要那个阿紫自己提出来我们德任堂,不要引起他们的怀疑。”
“再就是要尽快找到子墨,弄清他的功力和技能,这个末日逍遥功力深不可测,一个就极难应付,在加上个不知底细的子墨实在令人不放心。”
“这么厉害的高手,到这偏远的荒镇到底是为了什么?”紫萍医士也是实在想不透。
“水珊你明天押送一车制做好的药,送到广源郡以前废弃的仓房,我叫戎卫部的人放些草袋放满库,并假派10人戎卫组秘密看护,看那个末日逍遥是否跟踪你,让他发现我们的药库(假库),再看看他有什么动静。”紫萍医士决定试验试验这个战法,功力奇高的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