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来的快,去的更快,几乎在眨眼之间,此人身法娴熟,对战意识极为清楚分明。
在最佳的切入点一击而来,然后有极为迅速离去,一点也拖泥带水,非常干脆利落,子墨不得不佩服这个看不见的敌人。
敌人扎了自己一枪,自己居然都没看见敌人长什么样子,还让他逃脱,主要是此人战功力应该不到8到8sss之间。
按说这样战功力的人自己一个能打一百个,谁知却被人狠狠扎了一枪,还不知道是谁?
子墨带着恼怒在看威猛的土影大人时,心中无限生气。
二十多米高的巨大石人,已经冲进巨大鸟巢防御之内,强力横砸,凭借自己巨大粗壮石臂巨手已经折断二十多跟碗口粗细的青藤枝蔓。
“奶奶的腿,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子墨愤愤说道,子墨神识放出,指挥四五根碗口粗细的巨大青藤枝蔓,直扑巨石人的双腿。
藤蔓缠绕,宛如长蛇一般急速缠住巨石人的左右双腿,藤蔓在子墨神念的指挥下,左右开来,就见巨石人站立不稳,轰然倒塌,发出一声巨响,砸出更多的尘土飞扬。
子墨看到被高高挂在半空中的土影,心中生气,也有意试验试验暗祭的威力如何,于是心存实验,聚集自己刚刚中的剧毒,凝聚到左手手掌之中。
子墨右手持剑,在自己左手手心划开x型血口,然后凝聚真气,奋力向两米多高,全身肌肉鼓鼓,被藤蔓挂在半空的土影吼吼,奋力打去。
“排云掌!”子墨嘴里虽然喊道排云掌,实际打出的却是暗祭。
就听半空此人“嗷!”的一声长叫,人如万只马蜂蛰刺一般,全身所有的肌肉鼓鼓的块块都在颤抖,都在扭动,整个人更是极度夸张的在扭曲,感觉异常恐怖。
鼻子几乎都扭曲到眼睛之上,嘴巴更是扭曲到耳朵的后面,下面的地方就没办法形容,手脚好像麻花一样,腰身极度扭曲的让人头皮发麻。
就连抓住土影的巨大青藤枝蔓也开始扭曲,肉眼可见的快速枯萎,腐浊,溃烂。
碗口粗细的青藤枝蔓瞬间腐蚀,融化消失,巨大的土影大人掉落在地上,人如被切断的蚯蚓一般,在地上极度扭动。
紧接着一声爆响,近乎二百多斤的土影大人直接爆成毒血雨雾,射向四面八方,撒向很远地方,蔓延很大一片场地。
但凡被暴雨一般的血肉,所溅落的任何地方,包裹子墨释放的荆棘丛林,都肉眼可见的萎缩,腐浊,枯萎。
更有很多血迹溅射到很多黑巫士的身上,当然也有大量的毒血肉溅满黑井一脸。
如硫酸腐浊一般的剧痛让这些一声不吭的黑巫士纷纷大喊大叫,原来毒雾气和毒蚊子是这个味道,以前只拿这些来对付高阳国的士兵,平民,甚至是女人,现在报应在自己的身上,他们这才感觉到彻骨的疼痛,他们希望毒性小些,轻些,或者没有毒性,然而这却是他们平时还感觉到不满意的毒性,施展到别人身上还不满意的毒性在自己身上,疯狂发作。
子墨笑看最外围不到一百人的黑巫士,子墨狞笑一声,人忽然凭空消失不见,在出现时忽悠有一百多个子墨,同时出现在这些黑巫士的对面,青铁剑高高举起,好像举起正义的屠刀,斩杀一切世间的邪恶,斩向那些心灵溃败到极点的脸上露出非常害怕的黑巫士。
……
寂静,山中寂静无声,山上,山下一片寂静无声,山腰中,黑秃秃的土地如烧焦一般,强烈的腐浊还在冒着毒烟,一些树木还发出滋滋的声音。
子墨萧萧站立,四周一片死人,到处都是血迹斑斑,到处都是死体陈横,大量的毒蚊子嗡嗡爬在血污上吸的肚肚圆圆,飞都飞不动,嗡嗡爬在血污中,你挤我,我挤你,互相践踏。
山上,几百人几乎不相信地看着山腰那片秃光光的树林中的子墨,这就是自己的队长?自己的上级?自己的墨意少卿?
倒塌的枯树,冒烟的树干,焦黑的土地,遍地的血污,到处的死体,这些加在一起,显示曾经这里发生过多么激烈血腥,残忍的战斗场面。
没有人吭一声,没有人喊一句,大家都在震惊之中,这一场战斗极为惨烈。
若不是子墨,没人能活着离开这里,没人能抗住刚才敌人疯狂的进攻。
子墨在山要上,向山顶摇摇手,高声叫喊道:“传令莫云飞,带领队伍前行,尽快赶路”
风隐和马成站起身来,扭头看向山顶别一侧。
子墨有点奇怪,看见风隐叔叔居然不说话,而是扭头看向别处。
子墨顺着风隐叔叔的视线看去,只见山顶密林各处,纷纷走出很多人来。
什么?看样子这些人早就来到山顶观战,万一自己嗝屁了他们岂不是一个也逃不脱?
莫云飞应该不会这么没脑子吧?究竟是为什么他们要犯险,冒着孤投一注的危险来观看自己对战几百黑巫士?
子墨从这些人的表情中,和默默走出的那种感觉,子墨感觉到他们是担心自己,害怕自己一去不返,他们愿意和自己一起生死与共。
最起码这些残疾士兵和莫云飞,狂狄,和这些美护们,藤甲兵,当然冲锋营的这些仅有的士兵能来,也说明他们抱着必死的决心,只是他们不知道敌人是如何厉害,如何危险。
经管他们知道可能一去不复返,但是他们还是来了,堂堂冲锋营的兄弟是好样的。
不过军令不能儿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