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扬也好,华夏的军人也好,他们要守护的,就是上面的这一幕一幕。
他们希望,当某家公司的一个小组出来团建的时候,不会被飞天而来的流弹击中而变成死尸。
他们不希望看见,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一脸狼狈地坐在废墟里然后哭喊着“爸爸”、“妈妈”,更不希望看见父母为了救子女用他们的肉身将子女扑倒任凭从天而降的炮弹砸在他们的身上。
一如他此刻,可以带着唐沁雪什么都不用担心地走在这条路上。
他可以看见她的嫣然一笑,可以看见她眼中的神采,可以看得见她脸上的情绪,可以听见她叫自己一声“秦飞扬”。
“小雪。”秦飞扬忽然伸出了手,轻轻的捋顺她的丝,很柔,很软,也很顺滑。
“嗯?”唐沁雪没有抬头,她只是脸上带着笑,望着前方,身后的这个男人,能够让她放空所有,那种安全感,哪怕是父亲都不能给予。
“没事。”秦飞扬听到她的回应,眼神愈加柔和,一只手轻轻地抚顺她的梢,轻喃道:“真想”
唐沁雪唇角微扬:“真想什么?”
“没事。”秦飞扬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望着唐沁雪的长,他不禁失笑。
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被子弹或者炮弹打死,怎么敢对你做出什么承诺,怎么敢让你等我十年
和平,对于每一位普普通通的华夏人来说很容易。
但是,对于秦飞扬他们来说,却是一种奢侈,服役的岁月里没有和平!踏出国门便是战争!
时间在指缝中溜走,来无影去无踪,唯一留下的就是脑海里已经名为‘过去’的记忆。
那是时间最后的痕迹。
当日落西方,远处天边呈现火烧的红色,两道影子叠在一起,交织、融合,被拉得很长很长,长到仿佛达到了以后无尽的岁月
傍晚,秦飞扬带唐沁雪回来。
他们,迎来了一位客人——庐山醉剑沈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