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方玉的话,云小风浑身一个寒战,她眨眨眼睛有些奇怪,这方玉咋又记起自己了?做个在小夜楼还不搭不理的,今个就又变回来了?
云小风点头吭声道:“嗯,倒是你,你还记得我不?”
“我当然记得你喽!我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你给我出的建议我都接受了,我还准备好好谢谢你呢!”方玉回答道。
云小风更是奇怪,她又眨眨眼睛说:“我给你的建议?啥建议?”
只见方玉抖了抖身上的制服,那是一套标准的警服,她说:“我准备考警校,这是沾了我父亲的光,才穿上了这身一副,是体验实习的,没档案,回头入学之后才可以正是穿。”
云小风点了点头,眼睛里还是充满了疑惑和防范,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突变成这样,总之,应该昨晚的鬼王方玉,应该不会错的。
尸体抬走了,云小风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老娘保释出来,大中午,十一月的太阳见寒,照的人浑身麻木,云小风坐在店前,看着满屋子的食客,心里胡思乱想着,一旁的子牤就说:“真没办法,红姐又失踪了,不知道她去和那个野男人幽会去了呢!”
“啥?她幽会了?和谁?”
云小风眼睛睁得巨大,惊恐里还泛着担心。
子牤一看,就哈哈大笑说:“哦?嘿嘿,你还真是在担心她啊!”
云小风一见被耍了,就瘪嘴说:“讨厌,这种时候不安慰我,你还逗我!”
子牤摇摇头:“哦,原来小风妹子是要让人哄一哄的啊,那来,来我的怀里蹭一蹭,让你体会体会母亲的爱护啊?”
说着,子牤就敞开了胸怀,那*****就向小风的脸上凑来,云小风连连嫌弃,将连扭到一边说:“别别,滚粗,我不缺母亲!”
“那你缺啥?”
忽然,一双手又从背后抱了过来。
云小风转头一瞧,原来是胡苗苗,再往后看,就是一脸冰心的梨雨了。
胡苗苗的劲儿真,直接把云小风捧了起来,往旁边挪了挪,让着梨雨在柜台前找着东西。
是一个账单,蓝色的纸张。
梨雨拿走之后,转身就准备离开,胡苗苗颤抖着手,呼着气吧云小风放回原地儿,又说:“你真重,啥时候减肥啊?”
小风瘪瘪嘴说:“等你们这些姐妹都结婚生娃了,我就减。”
子牤和胡苗苗听后同时笑了。
忽而,耳边传来梨雨的声音,她说:“别盼了,说不定明天,我们就四散天涯了呢?”
这话一出,她俩的小声骤停,转眼看了看梨雨,低头又看了看小风,脸上依然是尴尬的笑容说:“别介,别听梨雨瞎说,我们永远不会分离的,就像我们永远不会去结婚生孩子一样,我们一直在一起……”
“对,一直在一起!”
子牤和胡苗苗的话有些力不从心,她们真是像在担心什么,确切的说,是在隐瞒什么。
没一会儿电话响了,云小风和子牤的电话同时响了,小风的是方玉打来的,她的眉毛皱了皱,于是,她们俩同时背着噪音接听了。
小风咳嗽说:“喂,你好,请问……”
方玉立马打断道:“别请问了,出来咱们聚一聚,喝喝酒,撸撸串儿咋样?”
云小风这算是听见了最真实的方玉,这样社会,这样粗野的性格,才真是真实的她。
云小风忘了神,忘了恐惧,便答应道:“哦?几点儿的?我来,急的我喜欢吃里脊肉,越薄越好哦。”
“嗯好的,时候到了,我给你电话!”
就这样,三言两语挂断了。
云小风放下电话的时候,子牤也放下了电话,云小风便笑笑说:“谁的?那只野牛精给你的电话啊?”
子牤扑哧一笑,眨眨眼睛哈哈说:“哈哈,不是别人,就是你的红姐这只野牛精啊!真可怜,被你骂成野牛精了,哈哈……”
云小风眼神一定:“啥?红姐的?找你干嘛的?”
“不知道,大概是遇到棘手的事儿了吧,应该是个硬茬子。”
“又是硬茬子?”
“什么办法?谁叫我们是降妖除魔的呢?”
安静了一会儿,子牤说:“你呢?谁约你了?”
云小风一愣,有些迟疑。
“是方玉。”
子牤惊得眼睛一挑:“啥?方玉?就那个鬼王?”
云小风点点头又要摇头道:“是又不是,她像变了一个人,是变回了之前的样子,一个很真是的女孩子。”
“有这事儿?这么说她又记起你了?”
“是的。”
“那你要去吗?”
“去,是得去,我认为事情有蹊跷,就当去探个头,查个明白吧。”
子牤点点头,但又担心起来,她说:“那你不担心红姐了吗?这可能有是个硬茬呢!”
云小风迟疑一下,眼神忽明忽暗,最后又定了下来。
她说:“罢了,我现在是个女人,怎么能缠着别的女人不放呢?再说我们不是除欲了吗?不行的话,回头再加大剂量就行了呗。”
“这算是麻木自己吗?”
一旁的胡苗苗双手环抱着云小风的腰肢,坐在她的身后说。
“不算,这是我们的规定不是?”云小风回答道。
当晚,云小风赴了约,带着胡苗苗来了城里的边摊,方玉早早的就坐在了那儿,似乎等了很久。
云小风过去打招呼,被方玉责怪地满头狗血,坐下,她的面前已经摆了很大一盘里脊肉,很薄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