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云小风背着背包疯狂奔向学校门前的咖啡屋。
毫无疑问,是那个惠湾打电话让她去的,说是找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还说这次必须得要云小风帮忙才行的。
走进咖啡屋,里面的醇香四溢,勾起了云小风的味觉。向咖啡屋的最里面走去,面前背对着她坐着一个女人,穿着浅红色的羽绒服,双腿交织在咖啡桌下,脑袋时不时地向身边不远的玻璃窗外看,她像是正急于寻找着什么。
“什么线索?”云小风并没有问候,直接开门见山地呼唤着那边的惠湾。
“研古会。”惠湾转过脸来,表情稍稍有些浮躁道。
研古会?云小风心中暗地里琢磨到,这研古会是什么玩意儿?难不成是个研究古代的公会?
快步移过去,坐下,双腿照着惠湾一样的姿势盘曲着。
“研古会是什么玩意儿?和那诡异的事件有关系吗?”云小风问。
“有,当然有!”惠湾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她从身边的红色包裹里掏出那张复印羊皮纸的纸张,一边说,“羊皮纸上的地图是后人画的,上面还有落款,叫什么‘研古会’的一个团体。”
“研古会的团体?”云小风摸了摸黑色的鼻头,慢慢又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找到这个研古会吗?”
“不。”惠湾听后摇了摇头,表情变得更加凝重,“我们根本是找不到这个研古会的。”
“找不着?”
云小风突然被喉管里的唾沫呛住了气管,她觉着这个惠湾是在给她开一个巨大的玩笑,找不着为啥还要说?这不就是废话吗?于是她又问:“这么大个乌龙,你也是闲得慌啊!找不着,那下一步怎么办?”
“找。”惠湾的语气镇定,将云小风吓得一跳,“找不着也得找,只不过找的不是研古会而已。”
云小风听着新鲜,这唯一的线索就是研古会,可是又不找研古会,这不就是故意耍猴玩儿吗?她摇摇头,不知所言道:“不找研古会找啥?难不成要找那些去世亡灵不成?”
惠湾看着一脸诧异的云小风,咯咯的笑了两声,说道:“咱们就找五科会!”
“五科会?这两者有关系吗?”
云小风的表情还定格在刚刚的疑问时,惠湾就又从包里捏出一个东西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墨绿色嵌着个红色五角星的徽章,它的边缘写着几个小字儿:“大洲研史考古调查会”
惠湾拿着它在云小风的面前晃了晃,然后说道:“这就是五六十年代时,这个学校的前辈自主组织的研古会徽章,现在只剩下一个了,就是我手中的这个。”
云小风伸着头,左右看看,果然,这个徽章是有些年限了,上面的烤瓷已经脱落了一部分,拿到现在来说,虽然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东西,但应该也算一个比较有价值的收藏文物了。但云小风就奇怪了,这世上就现存一个,这样的东西不应该是躺在博物馆里的吗?怎么会到达惠湾的手里?
“这东西,又是你偷的?”云小风第一反应就是惠湾又去偷东西了。
惠湾一听,吓得一跳,连忙将徽章捏入手掌之中,眼睛咕噜乱转,似乎真像做贼一样,说:“喂!可别这样说,我这是借,可不是偷,用好了,调查完毕了,我就送回去,这不是偷,不是......”
惠湾的语气比较压抑,但谁都知道,她这就是偷的,云小风低头讪笑,说:“挖槽,老姐姐牛擦呵,市区博物馆这种危机四伏的地界儿你都能偷梁换柱,你这身手哪儿学的?”
惠湾瘪嘴一笑:“怎么?想学啊!”
云小风惊得连连点头,惠湾左看右看,像是深思熟虑了一番,便泼了一盆冷水道:“滚蛋,咱们现在得谈正事儿!”
“正事儿......”云小风也是将嘴巴一抿,眼睛朝向一边道,“好吧,您说,您说。”
惠湾镇定下来,将徽章安稳地放入包中,转头说道:
“听一些老人家说,那时候的大洲学府并不是什么有威望的学校,还只是一家民企私营的小私塾,里面只开了五个科目:理,数,化,建,国。这五门科目就是围绕着加强市区建设实施的专科教育。
后来,在一次扩张学校面积活动中发生了诡异的事儿,地基中挖出了个巨大的老鼠洞,洞里有水涌出,同志们去探寻,却突然雷声轰鸣,天降暴雨,鼠洞被雨水冲垮,工人们不得不收工待定,第二日去看时,那老鼠洞早就变成了个巨大墓坑,里面白花花的全是人骨头,几个专家在里面收拾后事时,无意中刨出一张羊皮纸来,但是上面什么字儿都没有。
后来这东西就被学国学的老师拿去研究,可谁知越研究越感兴趣,最后就召集了五科中各个最有威望的老教授共同成立了研古会。”
惠湾说得有些累,便喝了一口咖啡,歇息了一下笑道:“既然是五科,那我就断定,这研古会可能就是你所加入的那个五科会的前身。”
云小风听得早就直起了腰板儿,她像是突然被提起了兴趣:“你说的是,我这个五科会可能是五六十年代的‘研古会’?”
惠湾又喝了一口咖啡,点了点头说:“是的。”
“你找我也是为了这个事儿?”
“是的。”惠湾红了红脸,又说,“其实,我昨晚上就准备不让你来插手这件事的,这件事儿风险太大了,那种古怪的瘟疫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既然这么些天又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