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风长长叹了一口气,他看着梅林年轻的面庞,忽明忽暗的烛光下藏着不知名的神秘,那种神秘可以让他窒息,那种神秘可以完全让他沦陷,但他永远也参透不出那到底是什么秘密。
云小风道:“梅林姐,可以说得详细一些吗?村长的事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妻子从省城来,为什么要等一个名字中有风的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一连串的问题让梅林有些招架不住,她连连摇头道:“事情就是那么一回事情,不过,我并不能完全告诉你其中的秘密,因为每个人的心都是一个保险箱,我能看到保险箱其中的东西,我就有权利保护他们的秘密,倘若我说出来了,那就会泄露天机,我也就失去了做人的基本底线了。”
“失去做人的基本底线?底线又不能吃,你告诉我,我不告诉别人不行吗?”
云小风的脾气陡然变得奇怪起来,他心中的迷雾彻底变成了阴霾,他似乎有那么一丝冲动,倘若能知晓所有秘密,就算是做不是人做的事情,也算心甘情愿!
梅林摇摇头,便说:“你记得,你之前总是在纠正我如何去做一个女人吗?”
云小风有些苦恼地点头:“嗯,记得。”
梅林又道:“那时候我就说,为什么从你心中看见一个女人的模样,那个人并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后来我就明白了,你身上有重任,可能是上天给你的重任,就像久远之前的妇女解放一样,你的任务就是在新时代里结论所有的老旧思想……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能从你的心中看出来这些,总之,你此行的路一定很艰辛过吧。”
云小风听着她的劝解,仔细回忆着那过去的一幕幕:被艺术考试逼迫的女人,被生活逼迫的女人,被世界仇恨的女人,被亲人忽视的女人,所有人似乎都沦落了一个结果,那就是死去……
她们有些人是妄想着逃离折磨而死,有些人却是向往着和爱人共度一世,有些人怨恨着可以死后变为厉鬼,但有些人却不明不白地奔去了地狱。
似乎每一种死都是为了警示世界,但她们没想到的是,她们的死,顶多也就警示世界了,而人心,又有谁来警示呢?
“这啊……真是一个难熬的诅咒呢……”云小风忽然说道,“唉,梅林姐,你说这世界会不会发展成一个不用女人就可以生孩子的世界呢?”
梅林惊讶的张开提拔,笑了笑说:“怎么可能?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儿呢!”
“没有女人,男人哪来的孩子?没有女人,人就会绝种的!”她又接着说道。
没有女人……男人就会绝种……
云小风似乎听错了一个词语,那就是把“没有女人,人就会绝种”而听成了“男人就会绝种”,不过这种阴差阳错似乎让他又领悟了一些道理。
她突然回想起了一些事情,那是关于第一梦世界的事情。
“唉,梅林,我跟你讲一个故事怎么样?”
“嗯,说吧。”
云小风便开始讲道:“传说中,云家有一个诅咒,名字叫做无子诅咒,云家世代为驱鬼降妖的道士,因为封住了一个叫‘大王孤魂’的妖怪,‘大王孤魂’便诅咒云家世代没有正统的男人传代。”
“于是……云家之后就世代为姑娘喽?”梅林笑着夺话而你道。
云小风哈哈一笑,连连点头:“嗯,真聪明,说这个我就想问一问,这大王孤魂为什么要下一个这样的诅咒啊,让云家没有男丁后代,这算什么?”
梅林一拍桌子,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道:“可能,她是一个女魂,那些封杀她的都是些男人,她也恨透了男人,就给他们下个这样的诅咒。”
“那意义何在呢?”
梅林思考了一下,看着云小风的眼睛道:“大概是,为了……为了让他们关爱女人吧,毕竟,有女人才有孩子,是不?”
“那孩子重要,还是女人重要?”
“拿你得去问有孩子的女人了,女人关爱孩子,男人比较不出来,女人才能说出来。”
“为什么?问女人的话,肯定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
梅林忽然笑了,她的脸蛋微红,像是喝醉酒了一般。
“那我不管……我管的是……你真可爱呢。”
梅林撑着下巴说:“你真可爱,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种愿意深剖女人内心的男人呢。我想,那个红衣服女人,一定很幸运。”
云小风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双手在胸前一盘说:“那可不,你不是说我任重而道远吗,我不是还要让你们这些不敢抬头的女人抬头吗?”
“怎么?你觉得把我说服了吗?”
“你什么意思?”
梅林忽然将身子靠向了云小风,她的脑袋轻轻撞在他的肩膀上,头巾松散,头发滑落,那种最自然的清香味儿扑面而来,虽然他们之间整整有二十八年的差距,但是相貌年轻的梅林仍然让云小风觉着不适。
“你要干什么?”
云小风推了推她,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梅林已经将全身的重量斜着压在了云小风的一直肩膀上。她似乎快要爬上来了。
“你不可以的!”
“不!可以的!”
梅林迷乱的眼神瞬间打破了云小风镇定的心,这怎么可以?云小风才二十岁,怎么能和这个完全是母亲一级的女人发生事情?不可能的,不可……
想着,梅林已经完全贴了上来,她的脸离云小风的脖子越来越近,那轻微的气息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