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那信上说的,若有第三人见信,就将我们所作所为告发出去,到时不但我丈夫的病没得治,我们母女也要被问罪的。”婆子说道,后悔的也是想流泪。

她一说烧了,满屋子人都是果然如此的表情,实在是她讲的故事太玄幻,如今没有信,就算是死无对证,大家都觉得她编故事想隐瞒真情。什么样的未卜先知的圣人费尽心思写了一封信,就为了害一个未婚姑娘嫁给曾经的绯闻对象啊,这么无聊。

不过钟晓欣也觉得这婆子说的是实话。

若9小姐真是重生回来,知道一些过往的人和事并不稀奇,最重要的是,也大约就是在半个月前,9小姐说过了要“包办”她和白七的姻缘。

屋子里的人都不说话,钟晓欣和迟四都信,除了这两个思维不太正规的人外,其它人是半信半疑。但是无论再怎么审问,婆子也是咬死了今天的一切就是那一封信造成的惨案。那么再接下来,要不然就上大刑拷问,要不然就得定案了,这就看婆子的主人长公主的意思了。

长公主就有点犹豫,她其实也有点信。别人不知道,长公主确是明白,这一次的事情要不是碰上了端王属意钟大这件事,她早就把事当热闹看了,她从本心里就支持“才子会佳人”这种戏码,更何况若不是钟晓欣有证据她是受人陷害,长公主觉得得钟大与白七有情,也一定会给她们作主。这次是端王搀在里面搅事,要不然长公主自己都觉得,一个美冠群芳,一个书生fēng_liú,钟大和白七配一脸,比和那一看就是武夫才貌的卢萧好多了。

长公主就觉得若是自己身边了解自己脾气性格的人,也或者会布得下这种局的,可是布这局又为了什么呢?就为了让自己给一对看似有情的小情人作主?

长公主最后还是让将婆子带了下去,打算好好审问,因为这期间,那婆子的女儿一直没有找到,更何况幕后主使也没有找出来,轻易也不能结案,但到底是确认了钟晓欣是受人陷害。

于是受害人钟晓欣在顶着全部人的同情眼神中开口道:“请等一等。”喊住了托那婆子下去的下人们,又向长公主道:“冒昧问长公主,不知道太医院里那姓温的太医确有办法治那婆子的丈夫吗?这婆子虽然可恶,然而她丈夫却是无辜的,救人一命也是功德一件。”钟晓欣说道。

那正被人拖着的婆子听了钟晓欣的话就是呆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满眼含泪,眼中原本的绝望也又重新燃起了希望来,她没有想到她这样的陷害钟晓欣,钟晓欣也愿意帮她丈夫询问治病之事,婆子后悔的不能自己,早知道若不害人就直接求到了钟晓欣的面前,更甚至一开始就劝告丈夫不要贪污而直接求到了身为主子的长公主的面前,或者如今丈夫的病早就治好了。

而除了婆子之外,屋里全员甚至包括丫环银杏都拿那种看痴呆患者一样的眼光看着钟晓欣。以德报怨,何以报直?在众人的眼里,那婆子为了丈夫而害人,她丈夫因此不得医治,才真正是因果报应,何况婆子也说了,她丈夫为治病渎职在前,贪腐在后,才被人拿住了把柄。

但钟晓欣这样问了,长公主还是示意拖住婆子的下人缓行,并想了想,只是太医院里太医众多,她也不记得是否有这么个姓温的擅治怪疾的太医了。

倒是迟四答道:“太医院里只有一位姓温的太医,只是三年前已经病亡,之后太医院中就再无姓温的太医了,钟大小姐心肠也太好了些,只是这婆子,怕是被人骗了。”

钟晓欣听迟四的话,叹了口气,就点了头。

她在婆子讲述事实时心有所感,暗查内府发现又新接了一个任务“医治怪疾”,所以才想着问问婆子的丈夫还有没有得治,打算给她与那温姓的太医搭个桥。哪里想到太医院根本没有姓温的人,那婆子让人给骗了,那她这个任务接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算怎么回事?

钟晓欣这叹气叹的真心实意,颇有点柔肠寸断的感觉,她是真的伤心啊,她身上如今背的任务也不少了,可是算到现在,一个完成的任务都没有,她是不得不叹气,在这宅斗的世界中,想靠任务升级真是难比登天,她现在申请改打怪升级还来得及吗?如果她能找到怪的话?

钟晓欣再没有什么要说要问的了,长公主就让人把这婆子拖下去,却没有想到这婆子突然就疯了一样的手舞足踏,从拉住她的两个仆妇手中挣扎了出来,披头散发的直冲到了钟晓欣的床前。

因为之前钟晓欣的打岔,所以两个拉人的仆妇也有些放松,根本想不到这婆子竟然还有这样大的怨恨,屋里的其它人也是,完全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变故,等到了婆子推开了离她较近的两位白家表小姐的时候,已经冲到了钟晓欣床前。

钟晓欣整个人都傻了,一张脸憋的通红差点就脱口而出一个“操”字。按常理来讲,这种武力值的婆子钟晓欣什么时候放在眼里过……只要手上有半杯茶,一个小水剑刺到心口,钟晓欣有的是办法让明年的今天做她的祭日……

但问题是刚刚迟四喝余下的半茶杯,被钟晓欣拿了来给白玉牌注水了,如今钟晓欣被窝里就藏了个空茶杯,眼见着婆子冲了过来钟晓欣竟然是无水可用……这可真是悍妇难为无水之斗啊。钟晓欣没有办法,暗暗深吸了一口气,从身体里调了些唾液上来,只等着这婆子扑到她面前的时候更近些的时候,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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