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有一场硬战,钟晓欣今天晚上也没有兴趣再半夜吸取月华,就遣了紫竹去外面歇着,紫竹答应着,就退下了。
第二天一早,紫竹把银纹绸边拿给了银杏,嘱咐她不用急,慢慢做就好。又将昨夜二太太赏的一串珍珠手串拆了开,让银杏一边镶着边,一边在裙底边缀上珍珠,这样一来,银杏是无论如何一早上也做不完的了。
苦菊更简单,紫竹扔了原本该三个丫环一起做的绣活都摊给她一个,瞪着眼说今天做不完就别想吃饭,苦菊泪汪汪的缩回屋里,一步都不能离开了。
紫竹这才回来,服侍着钟晓欣梳洗、吃饭后,换了那身云容纱的淡黄粉牡丹衣裙,梳了个简单的发型,踩了双苦菊这两天新做的白底细布绣红梅的手工布鞋,又戴了窦氏遗下来的玉镯,从匣子里挑了一朵粉晶攒成的珠花,简简单单的打扮了起来。
待等到钟晓欣打扮完从紫竹眼里的看到一抹惊艳后,才想到绮罗院里唯一一个铜镜前几年也早送去了当铺换钱,自己这里连个镜子都没有,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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