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欣以为火长老智商感人,与国师有得拼,不过听他接下来的话,倒还是情有可原的。
“你的人在外面守着,我也只是等着你们一行出来,不用圣石的时候再拿走,那可本来就是火脉的圣石,我也只是想用他来开启火脉自己的宝藏,即不会同你抢这圣女墓的大气运,也不妨碍你们有着一日开金脉宝藏,你也答应了我,若你们无法再出来,也会以十天为限,就让我走的。”
众人虽然自带了水和食物,也没有带足到十天,十天不出来那估计就真出不来了。也就怪不得叶光复发了话,火长老便信了,圣女墓口有8个人看守,火长老一个瘦老头,确实跑不掉也抢不了圣石。
只不过他后来加的这一句,就有点多余了,简直是料定了一行人出不得圣女墓嘛,何况火脉的能力本来就是预言,谁知道他这话算不算诅咒?
也就怪不得叶光复打听了信息又食言不肯放他。
并且,若这火长老是早就笃定了众人有去无回,那他这只求自己在墓门等圣石的行为也略可怕,到底被叶光复压下来的人还有他30多位子侄辈的同族,看他的样子,竟然也是不管了。
“哼。”叶光复便对着他冷哼道:“你当初不是还告诉我说,是火圣女带着你们族中精英一起来此么?除此之外没有别人,那你看这是什么?”
叶光复指着脚下那百多年前的陷阱,略略将事情讲给了火长老听。
百多年前圣石都上交了,火圣女却只带了火脉的精英下场,其它几脉自然是,那位火圣女刚刚就任新一代圣女,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带的又都是族中精英,墓门外派的也都是自家的高手,根本不像他们现在这样如丧家之犬,又怎么会在自己走过的地方上设机关?
火长老就冷冷的笑了。
“说来,这还不是要谢你们金脉。”火长老也喷着气说道。
原来当初几脉争圣女之位,那位火圣女也不过是微弱优势胜出,但她能够集齐四个圣石,自然也就得到了四脉的支持,其实大家都坐拥聚大的财富,心里仍然贪图圣女墓那改天换地的大气运,只不过火气大了点。
这期间水脉韩柔还没有出生,依然弱到不参与意见,土脉一向亲近皇室,又不需要用到他的圣石,。四脉怕土脉会透露那“改天换地”之事,从一开始就没有让土脉参与。白莲五脉其实最主要就是由金火木三脉来主事了,如今火脉想一家独大,那自然是金木两脉要跟火脉对着干了。
消息传到了火脉那边,火脉圣女想了想,若火木要两脉对付她,那一旦结盟便是二对一,火脉没有必胜之路,她想要圣女墓中的大气运,本来就是想独掌白莲的。
于是又联系了木脉,承诺两脉结盟一同入墓,墓中所得皆可与木脉共享,之所以为什么选的是木脉,也是因为木脉一向是精通机关学,幻术秘术等,两方结盟,有木脉加入,入墓的安全性要大大的增加。
“这么说来,确实以前也说过,火圣女最早带入墓的一批人,大部分是火脉精英。”钟晓欣说道,当时听的时候不觉得,如今想想,用了“大部分”这个词,说明里面还是混着有外脉的人吗?
木火两脉入墓,那么金脉随后而至,势必要来争夺,当初火圣女入墓之举必然受到瞩目,想来当初放言一行人多日未归,第一批入其时搜索的也是金脉吧。所以木脉便在途中放下了机关,若有来犯者,就可以先杀伤一部分的人员。
也就是说……因为金脉所施予的压力,百年前由木脉的人手放下了这个机关,而如今木长老又同金脉结盟,一起入墓,反而死在了先祖的机关之下……
简直了……
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时,就听得台阶上传来喧哗。
“什么事?”叶光复厉声喝问道。“不是说了保持安静吗?”
这一次入墓,确实金木有同盟,概因为水脉凋敝、土脉逃亡、火脉被押,也只有木火两脉还算得上白莲的主事人,何况为防这墓中机关,还需要木脉出力。但却是结盟前已经确认过叶光复的大领导身份,理论上现在这五脉弟子都统一归他指挥,如今有人不遵他令,肆意喧哗,便是不给他面子了。
然而台阶上的喧哗声不旦没有小,反而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是有什么人大声喊叫着一路向下,推挤开下墓时排好的队型,想要向前挤进。
这墓下台阶可容三人,叶光复安排的入墓时隔一层站两人,如今在这一阶停留的时间过长,若有人要向下走,并不是赶不到队头的。
声音近了,才听到来人嘴里喊着“爹”,却是梅表小姐同一个年轻男子一起走了下来,那年轻男子一看到木脉长老的尸体,便扑了过来放声大哭,梅表小姐倒在旁边暗暗漏出了一丝冷笑。
这一来叶光复都不好说些什么了,谁让来的是苦主呢。
那年轻人哭了几声,便质问他爹是怎么死的,众人才知道,之前木长老的受伤时的一阵骚乱,便有排在前面的木派弟子一层层台阶传话到了中段,因为钟晓欣不肯居中策应,非要排在前面,所以居中策应的人选就改成了与金脉结盟的木脉的人。
“这个……”叶光复面对着木脉年轻人的质问,也真的不好说实话,总不能说百年前的金脉逼得木脉设下了机关,被百年后与金脉结盟的木脉传人自己给踩了吧。
横竖排在前面的几排都是金水两脉的人,后面跟着的木脉子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