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迟的,谁约你来谈生意的?”钟晓欣问道。
“没人约啊,我自己……哦,你也想做生意?”男人的眼睛又开始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好像小星星,不但瞄胸,那眼神和x光一样,把钟晓欣除脸之外的身体各部位都扫瞄了一个遍。
钟晓欣觉得自己就算能武力压制,也顶不住对方这么个视奸法。
钟晓欣砸了个枕头过去,打断了男人的扫瞄,才又问道。“你不是谈好了生意才来了?”
这男人一身夜行衣、偏拿了把扇子还有心思看风景,那态度跟进了自家门一样,武功不算强对女色又格外的上心,最主要是今天才传出信来说钟家要给钟晓欣议亲,晚上就来了这么号人物。钟晓欣怀疑他是二小姐或白氏那边找的人来坏她名节的。虽然把人弄到府里生事挺蠢,但一来白氏母女两个脾气上来就是会犯蠢,二来只要钟晓欣的名声坏了,就能够把她嫁给白氏挑的那些很不入流的人,反正出了事也不一定要广而告知,只需要悄悄给钟氏宗族那边递个话,而钟氏宗族却不能说什么,就普通的女子遇到这种事情也得捂死呢,钟家不敢闹出声来,更何况若钟晓欣真出了事,也就不敢去找宗族出头了,万一钟家那边要她贞烈自尽呢,还不如嫁给白氏给她挑的人。
钟晓欣觉得自己理顺了白氏的打算。
但男人拿了那枕头小心抱在怀里,轻柔的抚着,回她:“没有,没有,最近都没有接生意了,但若小姐愿照看生意,我是非常乐意的,不收钱。”说话十分的深情。
钟晓欣想了想,不是接了生意才进府作案,难道是进府打算谈生意?可这人刚刚又说没有人约他,他自己来的,难道不是白氏找的江湖人?
“姓迟的。你怎么知道我有生意要做?”钟晓欣问道。
“好说我们正在谈生意,姑娘就不能喊一声迟大哥吗?”男人叹息,“我本来只是随意进府逛逛,这不是姑娘拉着我要谈生意吗?”
钟晓欣黑线,也就是说人家真的只是单纯的cǎi_huā贼,进府来看看有没有机会做蜜蜂,不小心碰到了她,然后她把人拉来谈生意。是她想多了?
问题是钟晓欣哪有什么cǎi_huā的生意要谈的?
钟晓欣就有些失望:“那你走吧,我没生意给你了。”
“别别。”那男人还急上了,“姑娘好歹看顾下我的生意,我不收钱。”
废话,看顾下他cǎi_huā的生意,她还得付钱,谁做这种傻事?
不过钟晓欣当初把人带回来,一是实在不能放虎归山,二也是想借着这江湖人,到外面赚些小钱,以便万一日后和府里一言不舍她好离家出走的。
“好,我可以看顾你的生意。”钟晓欣说道。“但你先告诉我,你平日里以什么为生,外面社会上现在都有些什么行当赚钱。若我要与你合伙做生意,利钱怎么分?”
钟晓欣说道。
男人听完就傻眼了。“姑娘要作的是正经生意?我……我怕有负所托。”
“……”钟晓欣内心流泪,她真不该跟个cǎi_huā贼讨论做生意的问题,但这小子不是还兼职小偷吗?“当然是不那么正经的生意,你既然除了cǎi_huā还会偷盗,咱两个合作把这钟家大房盗上一次,总得有些收获吧。”
“姑娘误会了。”男子突然站了起来,一边摆手一边很诚恳的说道。“我可不是小偷啊,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偷,终生为贼。我若做了这样亏心亏德的事,他日被人知道怎么面对天下人评说,百年之后怎么有脸见列祖列宗,就我父……亲,也得打死了我。”
钟晓欣就醉了,你也说是让人知道了不行,那就做的利索点别让人知道啊。做个贼这么多顾忌,cǎi_huā难道不是更差劲?还是说正因为是cǎi_huā,有传宗接代的内涵,就有脸面见列祖列宗,就不会被父亲打死了?
“你不肯偷东西,只做cǎi_huā贼?那我就没有生意与你作了。不过你别忘了你身上还中了我的毒,想讨解药,总得给我些好处,让我满意吧?”钟晓欣冷笑道。
“某愿意服侍姑娘,包君满意。”男人双眼发亮的又开始解扣子。一边解一边说道:“好叫姑娘知道,某也不是什么cǎi_huā贼,虽是fēng_liú却绝不下流。”
钟晓欣怒极了,冲上去又是两个嘴巴,之前打这男人,对方还会生气,如今钟晓欣这巴掌打下来,反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这么m的属性还不下流,谁信啊。
“给我滚,三天之后拿100两银子来给我,我给你解药。”钟晓欣顺便又踹了一脚。
然而那男人并不肯走。钟晓欣既然伸了脚,就顺势抱住了钟晓欣的大腿。
“姑娘怜惜则个,某对姑娘一见倾心,绝不肯这么就走,若得姑娘垂怜,与我一偿心愿,莫说百两,小生愿奉上千金,只求姑娘一笑。”
钟晓欣就边又踹不下去了。tmd这年头cǎi_huā贼都这么有钱,什么世道。千金买一笑啊,那她这笑是卖啊还是不卖啊?
眼看出了钟晓欣的犹豫,那男子又说道。“姑娘之前还问某何人约来,实在是闻听姑娘大名久矣,只为一睹芳颜,小生此来别无所求,实在是只为见姑娘一面。我身上如何没有带银票,只这一块玉佩是长辈所赐,价值千金,姑娘肯赏我个笑容,某愿把玉佩送给姑娘。”男子说着,一边右手从怀中胸口上掏出一块挂在脖子上的玉牌,一边左手顺着钟晓欣大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