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琊子还是难抑兴奋地说:“算是吧,还差最后一关,这武脉还隐在脊椎骨里的,你出去稍等片刻,为师就完成了使命。”
“好的!”
邬璇儿回转身来看我,眼里储满了幽怨。
这眼神,怎么有点像王筱雪隐忍的忧伤?
我呲牙怒目,却丝毫动弹不得,尾椎疼痛难忍,酸麻屋里,全靠开山神斧支撑身体没有倒下,全身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珠子。
再看邬琊子,倏然举起了手里锋利的牛角片。
我惨叫一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啊……”
不对,这不是我的声音。
睁开眼睛一看,肥坨醒过来了,双臂一挥就震翻木桶,赤身luoti地站在我的面前。
再看屋子里,邬琊子已经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