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夏晟琳冷笑道:“杜大人真是神断,连卫兵都带过来了,还说你不是事先预谋好的!”
杜宪亦冷笑道:“公主殿下怎么说都行。关键是陛下和太子殿下怎么看!”
夏晟琳和李玺华和杜大人舌战的时候,她和萧恒将房内的聚仙坊坊主看了一遍。
其中没有那个面生的公子,也没有叶欢和穆悦妍。
这一切足以说明,他们设好了局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了。
老坊主出关只有三天,他们便设出这样一个令他们百口莫辩的局了。她和萧恒真的没有想到,他们会害了老坊主。更没有想得到老坊主就这么被害了!
以老坊主的身手和智谋,能够害他的人,也只有是他最信任和最亲近的人。
她和萧恒的目光都不由的落到了李良为的身上,按常理,他是呆在老坊主身边时间最长的人。别的坊主都是奔赴各地,他能留在老坊主身边,又是被公认的老坊主继承人,足以说明老坊主对他的信任了。
他害老坊主的动机就是为了陷害萧恒吗?
然后呢?
老坊主德高望重,萧恒和她自然是罪无可赦。
然而萧恒是大夏的王爷,中州对他开刀,大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才结成的友邦关系便会瞬间破裂,说不定还会引起两国的战事。
她是先太子的遗孤,但是她特殊的情况,皇室是不会认她的,牵扯到老坊主的命案中,她自然也是难逃一死了。对于想让她继位的女皇来说也是一种对抗和打击。
皇太子应该不会这样丧心病狂吧。
她一念未完就听到外面有人大喊道:“皇太子驾到!”
房中的人连忙跪着转了转身子,特别是李良为几乎是一路爬着迎到了门口哭求道:“太子殿下!还请你为老坊主主持公道!”
“出什么事了?”皇太子身穿缀满金丝的太子礼服面上略带倦色道:“本宫正有事找老坊主相商,这才进来就听到你们在里面吵嘴的。你可是糊涂了,居然还大夏的长公主吵嘴,可知道这样有损我们中州的颜面的。”皇太子余光一瞥见杜宪也在连忙道:“怎么杜大人也在?”
“见过太子殿下!”杜宪撩起衣袍跪了下来:“还请殿下主持大局,老坊主被西夏和亲使谋害了!西夏长公主以为包庇,我们这才和她有了冲突!”
“什么?你说什么?”皇太子一声惊呼推开李良为几步冲到了老坊主面前,对着老坊主双膝跪了下来,伸手摸了摸老坊主的手,瞬间又缩了回来,泣不成声道:“怎么会......怎么会......老坊主才刚出关,老坊主的身子一项硬朗,再活个八十年一百年都是没有问题的!离您的八十大寿还不到五天了,谁这么黑心,居然害了您......”
“回太子殿下!是西夏的和亲使!”杜宪跪在地上大声道:“昨日老坊主就和下官说了,西夏的和亲使和一位周彩云的姑娘,逼问他当年先太子出征的旧事,他自然是不愿意提起的。无奈迫于和亲使的身份,老坊主担心引起中州和西夏的交恶,不得已就答应他们了。但是老坊主担心他会逼问更多的事,所以才命令下官带人守在外面......”杜宪说着又哭道:“真没想到,老坊主孑然一身为我中州鞠躬尽瘁居然不得善终......”
“萧恒!”皇太子猛地起身握紧了拳头声泪俱下道:“你认不认!”
“殿下让萧恒认什么?”萧恒声音稳稳的。
“哼!”皇太子唏嘘了流出的鼻涕哭道:“亏得本宫一直看好你!你就这么回报本宫的吗?你可知道老坊主就是我们中州的国柱!定是你觊觎我们中州的繁华,想占为己有!勾结永亲王谋害老坊主!狼子野心着实可诛!”
“太子殿下!”萧恒淡淡笑道:“作为一国储君,居然说说此等荒唐的话来,着实可笑!是非曲直自有陛下圣断,太子殿下如此武断,置陛下与何地?”
“听见了吗?”皇太子一张手对着众人喊道:“区区一个西夏和亲使居然胆大包天议论起我的国事来了!你们说他的野心是不是昭然若揭!”
“殿下!”杜宪建议道:“下官以为,先将他们收押才是!”
“你们敢!”夏晟琳厉声道:“我们大夏的和亲使不是你们想收押就收押的!本公主在此,看你们拿个敢动!”
皇太子冷冷一笑道:“那就将长公主一起收押了!别说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公主,就是你们的皇子来了,谋害我们老坊主也是罪不可赦!”
一队身披盔甲的刑部卫队上来直奔三人而来。
“住手!”身穿黑色朝服的永亲王带着身披战甲的李敏之李固之站在了门口:“陛下有旨,宣皇太子,杜宪,李良为,萧恒,周彩云,入宫觐见。”
“永亲王!”皇太子咬牙道:“你没看到老坊主吗?”
“二哥!”永亲王微微一笑道:“来人,将老坊主抬上车一同入宫!”
“你们都听到了!”李良为刷的站了起来:“女皇陛下就如如此对待我们老坊主的!你们说我们能答应吗?”
“不答应!”众人齐声道:“老坊主仙身不容亵渎!”
“永亲王!”李良为冷笑道:“我们坊主已经作古了!难道陛下就不能来看看我们老坊主吗?俗话说死者为大!您让老坊主的仙身忍受车马劳顿是何居心?”
“还有什么居心?”杜宪也冷笑道:“你没听到太子殿下已经说了,永亲王早就和和亲使勾结到一起了!他手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