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您这是跟在下开玩笑吧?您是不是认识在下?”李永钺反过来试探起敬行道长来。
“非也,老道与施主素昧平生,也不会要施主半分好处,施主认为老道有何理由来与你开玩笑。若不是老道看出施主家有贵不可言的后人,老道才不会多此一举与你说这些。”
“贵不可言的后人?”李永钺跟着重复了一遍,立马像被蜜蜂蛰了一下,原地折腾起来,涎着脸,又是搓手又是晃头的。
这道长老儿莫不是说的云慧?
敬行道长无视他如跳梁小丑般的举动,中气十足地告诉他:“对,施主不出一旬便会离乡背井,去外地讨生活。当然,施主内心是极不愿意的,自会闹腾着不去。”
李永钺噗的一声笑了:“道长,您这话说得可就偏了,在下绝不可能去外地讨生活。”
道长非但没生气,还好言规劝起李永钺来:“天地道法,因果循环,一切皆有天意安排。施主且不要这么早下定论,待十日之期满了再说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