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哥眨了眨眼睛,吧唧吧唧嘴,用用手扣了下自己脸上的小痘痘方才说道:“我就喜欢看你一本正经吹牛逼的样子,咱俩师出同门。”
我当然知道潇洒哥不信我的这番话,一个百年屹立不倒的黑帮帮派,我说能灭就能灭的?
当然了,这句话的可信度并不高,就好似人们抒发一件事情的论点一样,比如人在急眼的时候来一句我弄死你这样的话,事实上他真的能弄死对方吗?
有的能,有的不能,关键还得分是谁做这样的事。
“哎呦呦,这要是杀死谁呀,还没进屋就感觉这里杀气满满。”迟小娅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她终于如期而至。
不知道为什么,当初我在三y住院的时候就以为迟小娅会来,结果来了那么多人她也没来看我。
等我转到h市医院的时候,她也没来看我,在我心里是失望的。
你在习惯一个人对你好的时候,你总是会在遇到事情之后第一个人就会想到她。
甚至可以说,我在出事以后迟小娅都没第一时间来看我,我是生气的。
这种感觉很别扭,说不清道不明,我们之间又没有任何关系,她跟方柔是一样的。
可是方柔就算是不来看我,我都没有什么想法。
反观丫丫,她没第一时间来看我,我竟然有些生气。
闷骚的我在迟小娅进来后果断选择闭眼睛,依然是潇洒哥帮忙接待:“社会我丫爷,您终于来了。”
丫丫咧嘴笑了笑,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香蕉就扒了一根,我以为是给我吃的呢,结果非常不客气的就塞自己嘴里了:“什么叫我终于来了?这香蕉不错,味道挺好,在哪买的?”
我忍不住将眼睛睁开,随即将丫丫手里的香蕉给抢走,嘟囔一句:“你来看病人,空手来呗,啥也不买也就算了,还得吃我一根香蕉呗?”
“吃你根破香蕉怎么了,小气!”丫丫很自然的又去扒橘子吃。
“你给我放那,不许动!”我瞪着眼珠子说道。
“什么嘛,抠样。”丫丫从兜里拿出五块钱甩我脸上:“老娘买!花钱买!!”
“老子不卖!”
啪!
咣!
“哎呦我草!”
丫丫一巴掌拍我手上了,导致我针管瞬间滚针,鼓起来一个老大的大包了,这给我疼的。
“大夫,有人谋杀……!”
潇洒哥一看情况不对,果断翻过身去假装睡觉。
片刻后,待到小护士重新给我扎完针以后,我不满的看着她说道:“你想干啥?”
“你想干啥,有事啊你,我好心来看你,上来就呛我,有气不能往我身上发,是我让皇妃丢了的?”丫丫插着腰问道。
丫丫呢,就是一个想啥说啥,几乎可以说,说话不过脑子的那种。
别人来看我,都是很避讳的谈论皇妃,能不聊就尽量不聊,甚至关于她的事情也都闭口不谈。
咱丫爷不得,那是你不想听啥,她就跟你聊啥,聊完了还一脸呆萌的看着你。
“我他ma告诉你,别乱给我嘚嘚皇妃的话。”
砰!
丫丫抬手奔着我刚刚扎好的手就拍了过去:“你少跟我他a的说话带脏字,我是来看你的,不是来听你受气的。”
我下意识的就将手缩了回去,随后不再与这个不讲理的女人对话,一脸委屈的看着她:“麻烦您走行吗,我不用你看我。”
“哈哈哈。”丫丫忽然很开心的笑了起来:“瞅给你吓得那个熊样,我走叻,走就走,哼,多余来看你。”
说完丫丫起身就走了。
“你真走啊?”我有点急。
丫丫背着小手一个华丽的转身:“怎么着?还是舍不得我走吧,口是心非的家伙!”
“切,我的意思是你走了帮我把门关好,这大冬天的冷风嗖嗖的往里灌!”
丫丫反身走到窗户跟前,将窗户给打开了,那冷风蹭的一下就钻了进来,随后丫丫敞着大门离开了。
“这个娘们她这是不服啊,有事啊?潇洒哥你扶我起来,看我揍的她叫爸爸不!”
“大哥,阳哥,咱不吹牛了行吗?别说这会咱俩站不起来,就算能站起来你能打得过丫爷吗?你想她就是想她了,咱能不装逼跟人家好好说话吗?丫爷是一般的女人吗?你能惹得起吗,老子受伤这么严重还得跟你遭罪,为你我受冷风吹……”说到最后潇洒哥都快哭了,几唱出来的。
“那咋几爸整啊,咱俩一会在吹中风了,这个虎老娘们。”我对丫丫是真没招了。
“还不是怪你嘴欠!”潇洒哥将被子往身上拽了拽,试图让自己暖和一些。
我也将手,将脚还有脑袋蒙在被里,真心冷。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有人进来了,随后又听见将窗户关上的声音,紧接着我的被子就被人掀开了,丫丫那张得意的俏脸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怎么着小样还跟我装不了?”
我的心里一喜,但脸上仍然是不屑地表情:“你不走了吗?回来干啥!”
“你不仁我不能不义啊,拿着,敷在手上包就下的快。”
原来丫丫是去买毛巾给我接热水去了,为了敷刚才滚针鼓起来的手。
我这才挺满意的,声音也没有刚才那股子怨言了,语气轻了不少装作随意的问道:“怎么才来看我啊?”
丫丫脑子多快啊,她笑了笑,冲着抛了记眉眼:“原来生我气了?怪我没有早点来看你是吗?”
“好朋友住院了,来看我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