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你个大变态,我问你,皇妃的袜子有没有遭受到你的攻陷?”我随口开了句玩笑,我知道他不会这么做的,就是在跟他扯犊子。
“我对天誓,真没有,撒谎天打雷劈的。”黄平却很认真的在誓。
“哈哈哈,我知道,闹着玩的,这么认真干嘛,你没事可以玩玩潇洒哥浪斌铂叔他们得袜子啊。”
“我怕得脚气,就潇洒哥那双脚,我草嘞,一脱袜子掉一层皮,谁敢玩,他疯了我疯了,再说我只喜欢女孩子的袜子,男人的臭袜子啥玩头,我自己就有袜子!!”
“哈哈哈,死变态。”
一路上我俩欢声笑语聊的挺开心,一转眼就到了哈尔滨。
我爸我妈以及传说中的那个精神病患者都在了。
“这是耀阳吗,这么大了袄。”一见面那女人就亲切的跟我打招呼,一点都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嘿嘿。”我真不知道她是谁,就只能干笑着。
“小时候那么可爱,长大这么帅了,一转眼成大小伙子了呵呵。”沐离含笑着说道,在我眼里就有一种阿谀奉承的味道了。
“吃饭没呢?一起去吃点饭吧。”我爸看了眼手表说道。
“哈尔滨新开一家老船长海鲜店不错,咱们去尝尝吧。”黄平一听吃的,连手机都不玩了,搓着手掌挺期待的说道。
“行!”我爸大手一挥,我们几个就去了海鲜店。
我其实挺不乐意吃海鲜的,见他们都吃,我就跟着一起吃,小时候没钱,总是馋好吃的,长大了手里有钱了想吃啥就吃啥,渐渐地也就不馋这些好吃的东西了,能吃饱就好。
吃饭的过程中,我妈就问我:“听说你黄烟不准备种了是吗?种之前信誓旦旦的跟我说要成为全国最牛的种植大户,怎么好好地不干了呢,是不挣钱还是咋的?”
我伸手夹菜第一筷子肯定是肉:”也挣钱,没有我想象的利润大,辛苦干了一年多,忙前忙后的,都没有包工程来的快,来年我准备着手拦工地的活了,这边的地赚点钱就扔掉了,再说这玩意是看老天爷吃饭的,哪天一个不好,全赔了,没啥意思。”
“干一行句安安稳稳的干,别再跟你老爹是的,整来整去一场空,到头啥也没剩下。”我爸跟着说道。
“你也不是啥也没剩下,这不剩下一pì_yǎn子外账么!”
“哈哈。”我妈顿时大笑起来,沐离阿姨跟着笑了几下说道:“这孩子的幽默随他爸了。”
“你看看你沐离阿姨过去给她找点什么工作干。”
“这个好说,已经安排完了,不用你操心了。”
“那我呢?安排什么?”
我抬头看着我妈:“你也来?”
“咋的不行啊,你老妈去你公司不行吗?”
“不是,你们之前也没说啊,就说我沐离阿姨来,你咋也来,不跟着我爸流浪了?”
“上边去,熊孩子怎么说话呢。”我妈话里带着酸味儿:“你爸忙着跟他的小情人玩呢,哪里顾得上我了,我还是跟我帅儿子混去吧。”
“要我说你就应该跟他离婚,这样的人叫什么渣男!”我跟我爸的关系一天比一天的好,我们可以做到互相开玩笑了。
“离婚没人要我啊。”
“我要你呀。”我顿时拍着胸脯保证道。
“呵呵,不闹了,我是跟你沐离阿姨做个伴,帮你在公司搭理搭理,你爸要去上海一趟,看看跟赵心他们合作一把,开个分公司,他们哥几个也是想要一起做点事了。”
“哦哦,前面不说是跟我禹叔他们吗?咋又变成赵心干爹他们了。”
“也有你禹叔的份,他们合伙开一个公司。”
我挺羡慕我爸他们这帮人的友情的,从上学开始一直到现在,他们始终如一的聚在一起,甚至比亲哥们看着要亲,在反观我这边,就没有像他们之间的那种友情。
跟我最好的钟不传,随着时间流去,我们不在一个地方,身处的环境也都不同,关系越来越远了。
在看潇洒哥跟浪斌黄平他们,我们现在一起奋斗,但总感觉欠缺点什么,我总是有一种以后他们会跳槽离开我的这个的念头,感情是如此的脆弱,男女之间的感情,朋友之间的友情,都是如此。
我喜欢孤独,却异常害怕孤独,这种情绪说不清道不明,每当这种感觉上来的时候,我就像是被全世界遗弃的人一样。
“挺刘铂说你也准备上上海了?”我爸终于得到插嘴的机会,问了一句。
“原本计划是等着明年竣工的时候去,但佳木斯那边好像有平房拆迁,zf竞拍地皮,我想要试一试!”这也是为啥我黄烟不中的主要原因,资金不够!但我不愿意跟我爸妈说这个事,我长大了,就需要有自己的能力去平这些事。
“行,你好好展吧,只要别走歪路就行。”
这顿饭我们吃的还算舒心,饭后,我给算了账,然后我们便匆匆告别,我爸不用寻思,肯定趁着我妈不在去找智允阿姨了,其实这样也挺好,我带着我妈,他给智允阿姨足够的女人公的感觉。
不过也有一点不好,都说婆媳关系不好,一旦我妈来到这个公司,原本掌管钱的皇妃可能就会遇到些麻烦。
不要以为我妈对我爸良好,顺从的性格也能在我跟皇妃的身上体现,不,那你们就大错特错,请永远不要低估一颗当妈妈的心。
回去的路上是黄平开的车,我在副驾驶,我妈跟沐离就在后面聊天,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