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愣愣的听着,“奴,奴才也不知是给谁做事,奴才只知道一个雷管事,还让奴才好好的帮着公子呢,奴才就说了一些知道的。”
慎哥儿伸了个懒腰笑道,“他们不过是想看看我怎么样,以后寻了我一个短处,要挟我也帮他们做事罢了,这也没有什么的,张顺,你不许说我已经知道了,这样对你也好的,你还像以前一样上报,还是我的外管家,只不过他们要你做什么事你都得告诉我。”
张顺跪在地上磕头,额头都磕出血了,慎哥儿忙拉他起来,让腊梅把他领回去上药,看他俩都走了,慎哥儿喃喃自语,“十一年前,那时候陆禀还没在暗云卫呢。”
那时候暗云卫还是先皇的废太子管着,慎哥儿不由得又想到李鸣唯以前不过是江南军中一个参将,李鸣唯能袭爵,这中间又有多少血腥的谋杀,那时候正好是皇权更替,昭明帝夺位成功,李鸣唯也得到了提拔和重用,慎哥儿又想到了李家长房的那些怨恨,长房的大小姐李玉馨不惜自辱身份,与世仇吕家做妾,这其中又有多少绝望的悲哀呢。
正想着这些呢,腊梅抱着孩子过来了,“公子,奴婢求您赏个住的地方,奴婢这小子就送给大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