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上的女人,依旧是个呆滞的没了魂魄般的状态,他扭头瞟了眼她,想说话,可张了张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一直到去了医院,听到医生说没什么事,她手腕伤口虽然看着狰狞,不过并没有切破动脉,他这才松了口气。
目光落在她手腕那一道道的淡淡的几乎不可见疤痕上,他心头又再次揪了起。
她这样,都不止一次了。
到底,是为什么?
他手心也被包扎了,坐在她身边,他一边看着护士给自己包扎,一边回想着在她狂之前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他什么话都没说,几句调戏的话,他昨晚到今日说过无数遍。
若那些话是她雷点,早就该触到了才是。
到底,是什么缘故?
等她额头的伤口也换了药,她抬头,问他:“我今天还有课,我要去上课呢。”
声音依旧是轻轻地柔柔地软软地,听着却没什么情绪,先前听她这样的话,只觉得是小猫儿喵喵叫声一般听的他心痒痒地只想逗弄她,可是现在他却听的有些脊背凉。
所以,他不让她去上课,这是她狂的原因吗?
她怎么,会在闹腾了那么一顿后,依旧还能这么平静的提上课的事情?
她,是经常这样吗?
是不是,经常这样?
到底是,主因是什么?
他心头思绪万千,但生怕她再原地爆炸,所以很快就点头:“好,我送你去。”
她垂着头没有回应,沉默想来是应允了。
他心头松了口气,后知后觉有点点庆幸,幸好她并没有彻底厌弃他。
开着车去了斐家的别墅里,斐云泽问她:“我送你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