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学生运动,搞政治这一块刘表是不可多得的优秀人才,但唯独就没打过仗,就算入主荆州,也是征剿宗贼为主,没进行过大规模的战争。
所以刘表心中对打仗有着一丝畏惧,特别是面对近来战功赫赫的曹操,这人可是当年西园八校尉之一,很早就开始与黄巾作战了。
“嗯……”
这一段时间离开了战马,天天骑在蔡氏的身上,刘表对打仗更是没有半分兴趣。
刘表已经现自已长了很多脾肉,俊美的身材也开始走样,但还是懒洋洋地提不起精神。
蔡瑁敏感的捕捉到主公眼中那一丝恐惧,立即加油添醋,“主公,咱们和袁术、孙坚本来就不对付,要是得罪了曹操,只恐荆州就会战火四起啊!”
刘表听得频频点头,正欲说话,却听到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蔡中将军是荆州柱石,难道就白白死去?”
声音虽然不大,却让蔡瑁脸如血红,这才现大堂之上所有人的眼光看向自己都是无比的怪异。
蒯越走了出来,慢条斯理地说道:“蔡中将军允文允武,身经百战,是我们荆州有数的大将,是我们荆州的楷模,曹军竟然……”
说到这里,蒯越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泪继续说道:“蔡将军蒙难,我荆州上下悲愤欲绝,大公子冲冠一怒,率领我荆州将军化悲痛为力量,重挫曹军,实是大快人心之事,现今我荆州将士士气大振,曹军四面受敌,有何惧哉,曹军先机已失,是战是和是主公说了算,而不是他曹孟德说了算。”
……
收到刘琦的来信,蒯越也是吃惊无比,独自一人在后花园走了半个时辰,连饭都不想吃,这让蒯良十分不解,便来后花园寻他。
“兄长,为何如此?”蒯良的文才和辩才都不弱于兄长,但在权谋上却自认不是对手,见兄长眉头紧锁,这副模样只有在极度为难时才会出现,不由问出声来。
“子柔,此事诡异啊!”蒯越看着自家兄弟,也不隐瞒什么,“琦哥儿能有什么能耐,竟然能生擒夏侯渊,这……这……越宁愿相信日出西边,也不相信这个消息。”
“只怕这是真的。”蒯良笑着说道:“谁家过年不吃顿饺子呢,琦公子有魏延、宋忠相助,在自己的领地上胜上一仗,良认为也是正常。”
“文仲业出马此事还有可能,那魏延不过是个小小的军司马,没什么名气,夏侯渊可不是简单人物。”
看着蒯良,蒯越摇了摇头,“越对天下诸侯精研了不短时间,特别是接合了月旦评、兵器谱,自认对世之英雄有所了解,但琦哥儿并不在此列。”
“哎呀兄长,不用多想了,胜了总是好的,特别是蔡中死了,蔡家折了一臂,还欠了琦公子一个大大的人情,对我们蒯家没有什么坏处。”
蒯越停下了脚步,见后院无人,悄声说道:“如果这样,当然不会愁,越刚收到琦哥儿的来信,信中有示好之意,并且提出要打大仗,让我们蒯家在襄阳全力支持。”
“啊……”
蒯良也张大了嘴巴,“琦哥儿眼光有这么历害?还敢打大仗?他想如何打?”
“是啊,琦哥儿有这么历害吗?”蒯越摇了摇头,“他身边必有高人,他要打昆阳城!”
“昆阳那时曹军的后勤补给基地,要是打了下来,琦哥儿……不可限量啊!”
蒯越又是一声感叹,这才从袖中抽出一纸文递给了蒯良,“子柔,这是我们内线送来的战报,鲁阳是真的打赢了,不是鼓吹,据越慢慢分析,此事的关键应该在那个沈万三身上。”
“沈万三,天啊!不是主公要抓的人物吗?”
“你见抓住了吗?去抓的都没见回来,蔡中不是也去抓他了吗?结果……”
“肯定是途中遇上了曹军,并不是什么身先士卒,精忠报国吧!”蒯良对蔡家还是很了解,马上指了出来。
“如果是这样到好了,越认为蔡中没准是死在沈万三的手上,移花接木谁不会啊,这样还能挑起荆州和豫州的战争。”
“兄长,不会吧,琦哥儿敢这样?”
“一切都在这沈万三身上,琦哥儿犹如被战神附体,没准这次能光芒四射,让全荆州大吃一惊。”
“这……”蒯良完全明白了兄长的顾虑,“这是在逼我们蒯家站队啊!可是……”
蒯越长叹一声,“这是要赌上家族的荣辱兴衰,所以越才迟疑不决!”
“咱们两不相帮,当没看见如何?”蒯良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愚不可及!”蒯越摇了摇头,这样同时得罪荆州最大的两股势力,只怕以后咱们想春日去踏青,呼朋唤友一杯酒,也很难了!
“唉……”
长叹声在后花园中长响不绝,蒯家两位最优秀的大才,用一顿饭的时间,终于答成了共识。
……
蒯家最终决定靠向刘琦阵营。
如果荆襄无事,那么蔡家很难被打压下去,蒯家只能等待机会。
不过蒯家等得不就是这样的机会吗?战火四起,诸侯交兵,只有在这样的烽火中,蔡家的优势才会被消除,而蒯家的优势才会突显出来。
蔡家扶持刘琮已经是公开的秘密,眼下刘琦既然已经占得先机,身边还有高人相助,蒯越果断放弃中庸之道,开始主动出击。
“主公,以越所见,曹操不宣而战,对荆州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现今大公子大获全胜,我们有什么理由不支持他呢?”
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