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杰一见大家为自己撑腰,便也不怕得罪隋玉,虽然自己没有这么多钱财,父亲爱财如命,也不会借与自己,但有这些兄弟支持,等会赢了多分一些给他们,再请他们狂欢一场也就是了。
“玉少,如果你实在不敢赌,那……那就算了。”
许杰见到隋玉已经快要下不了台,索性再激将一把,希望这位阔少为了面子,将这些钱财输与自己。
“玉少,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张狂似笑非笑的劝道。
“对啊,千金散尽还复来,咱们依然是兄弟。”高颢不甘落后。
一众美人眼中尽是好奇之色,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赌了!”
隋玉大叫一起,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人也跌坐在席上,呼呼喘着粗气。
许杰胜券在握,见张狂和高颢好心帮助隋玉将筹码推到了赌桌中央,这才潇洒一展袖袍,面带笑容的翻开了扣在桌上的两张牌。
“一对和牌!”
“天啊,是和牌!”
“杠对,通杀啊!”
一屋子的人大呼小叫起来,这样大的牌今晚还是第一次出现。
许杰抬起双手,让屋内的欢笑声降低了下来,这才微笑道:“该玉少开牌了。”
隋玉不知什么时侯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眼睛里还带着些许的笑意。
对着屋里最年青最漂亮的美人勾了勾手指,隋玉慵懒的声音响了起来。
“美人,你代劳一下,开好了,爷有赏。”
听着这声音,屋里的笑声完全静了下来,看着面色如常的隋玉,许杰心中升起了不安。
那位美人款款走了过去,“爷,奴婢运气一向不好。”
隋玉哈哈一笑,“那是你没遇上爷,如果开的好,爷便向掌柜讨了你作姬妾,可愿意?”
一屋里的美人闻言皆露出了艳羡的表情,那美人小脸一红,再不多说,玉手轻展,翻开了第一块牌子。
“丁三!”
屋里的人都惊叫了起来,丁三配皇六但是最大的牌——丁二皇!
怪不得玉少敢赌身家,原来拿了把丁二皇,使自己立于了不败之地。
牌九中的刺激、勾心、斗角、胆气、财力,种种因素都让男人欲罢不能。
许杰长长出了一口气,身体也松驰了下来,拥用丁二皇的人,一般有两种选择。
牌九是比头比尾,头尾都比对方大才能赢下来,所以有丁二皇,头就肯定赢了,但尾如果没有对方大,便是不胜不败之局。
一般尾很小的丁二皇,就会像隋玉这样,将全副身家都押上去,反正不会输,如果将对手吓退了,不用比牌就能赢得桌上所有的筹码。
而尾很大的丁二皇,一般不会押太多,都是加一个安全的额度,尽量不要让对手受到惊吓,不然对手选择不跟,就会少赢一些钱财。
屋里所有人都明白了,玉少这牌的头奇大无比,因为没尾才会如此,想吓退许杰。
许杰本有些忐忑的心也平静了下来,板凳属于扯旋中最好不配的一类牌了。
美人看了看大家态度,还没动手,早有性急的张狂等人吼了起来。
“开吧,下面一定是张六,没点数,这把他俩是不胜不败之局,但咱们的筹码都归了杰少。”
许杰点了点头,虽然没赢到隋玉的那一叠地契,心中也已经满足,双手伸向了桌上的筹码。
“板凳!”
“天!”
“天啊,板凳!”
“朵皇!难得一见的朵皇!”
喊叫声将房顶都要掀翻,无论男的女的都乱叫起来,隋玉一把搂过小美人,在其脸上轻了一口。
“果然好手气,爷疼你,想要什么,给爷说一声。”
小美人也兴奋的小脸通红,这样的大牌平时很难见到,只把小手不停地拍了起来,好奇的看着呆若木鸡的许杰,抿着嘴直乐。
……
许杰步履沉重的回到府上,见过父亲后,又恹恹地回到屋内,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连平时喜欢的美人也恶脸相向。
那把牌输了之后,许杰欠了张狂和高颢不少的钱财,急于翻本,忍不住开口相借。
两人很够兄弟,非常讲义气,二话不说,就叫下手搬来不少的黄金。
说来也怪,那把杠对输给朵皇之后,许杰的牌越来越烂,全是下三滥的牌,被三人按在赌桌上轮流摩擦,输得好不凄惨。
到了散桌之时,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不知不觉,自己欠了张狂、高颢两人上万斤黄金。
输成这样,许杰没有了任何的心思,在家里匆匆呆了一夜,连女人都没摸一下,第二天又匆匆出门而去。
“某还不信了,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颢少提醒的不错,只要赌下去,就不算输,只有不赌了,才是真的全输光了!”
……
南皮城,群英会。
听完学生们的汇报,刘辩也笑了起来。
“这许杰没将他的美姬和侍妾输给你们吧?”
卢音白了三位学生一眼,“你们跟着校长,尽是不学好,这些三教九流的东西少学一些,多学兵书战策才是正理。”
“多谢史校尉金石之言。”
三人知道卢音这样的女流,对吃喝玩乐并不感兴趣,也不与她争论,连连点头称是。
刘辩立即转变了话题,要是让音音知道自己金风细雨楼中诱惑男人的方法,没准三位学生会被她指着鼻子痛骂一顿。
“郭公则,现在如何了?”
隋玉笑道:“这位仁兄